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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四周墙壁上数不清的石块儿和浮雕,要想在这上面找到对应的密码简直难于登天,两人试着转动祭盘,只是青铜制成的祭盘本身就重千斤,再加上机关控制,纵使两人使尽力气祭盘依然纹丝不动,与其继续费力气捣鼓祭盘,不如深入机关内部,从内部寻找解谜之法。

于是,为了让祭盘归零,解宇臣让底下伙计弄上来两桶水,于是就有这样一副画面——

无邪不语,只是拿着小刷子愤愤刷着祭盘,小花不语,只是一味得坐在旁边闭目养神。

“不是,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干活?我又不欠你的!”无邪咆哮,可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

闻言,解宇臣睁开眼默默看向一脸愤恨的无邪,却是不恼,只是反问:“你确定吗无邪?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新月饭店吗?”

两亿六的巨款像是一座大山瞬间把小狗压在山底,无邪哑了声,他怎么忘了这茬!怎么敢信誓旦旦说出刚才那句话的!

“倒也不必。”一想到那两亿六无邪的心就仿佛在滴血,但尽管如此,他依旧嘴硬,只是手上的活不知道怎么的越干越卖力了。

当祭盘上的血被清理干净,之前的机关总算有了动静,只听到四周墙壁处发出轰的一声,所有石块都缩了回去,一切归零,祭盘弹起重新转动。

祭盘之下,入眼只有一片漆黑,不过灯光照下,倒也能看到下面藏着的另一条通道,那条路应该就是通往机关内部的路了。

解宇臣率先跳了下去,在确定安全后无邪才紧跟其后,下一层的布置与上面基本没差,入目就是整齐摆放横在路中央的陶罐。

“这些陶罐跟西王母沉船里的一模一样,这里面恐怕都是尸鳖王,还是小心为上。”无邪提醒说。

解宇臣点了点头,上前几步查看情况,“上面横着巨石,想从上面过去基本也不可能了。”

“上有巨石下有陶罐,张家人设置的这些机关还真狠。”

可这些东西再怎么凶险,他们也必须要过去,解宇臣在探查了一番后,决定自己先过去看看,只见他将背包放到面前,以一种极其难行动的姿势,躺在陶罐上缓慢往前挪动,他动作格外小心,一边要注意下方陶罐不破,一边要提防头顶巨石不会落下。

在这种紧张时刻,站在岸上的无邪也跟着捏了把汗,只是这种时候喊加油好像有点奇怪,可太安静,又让他觉得不安,于是机灵如他,便提议说:

“小花,我给你唱首歌吧!”

解宇臣倒是乐见其成,“好啊,霸王别姬还是白蛇传?”

谁知道无邪根本没在他给出的曲目中选择,只听到岸上人扯着嗓子唱起了儿歌名曲——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听到这,解宇臣的动作都顿了片刻,这跟自己说的曲差别也太大了些。

可这歌无邪唱了一半就突然戛然而止,只因为他看到一抹红色突然从地上那排陶罐中冒了出来,他瞬间呆住,哪里能想到西王母宫里的野鸡脖子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四姑娘山。

“怎么不唱了?”解宇臣问道。

无邪知道这时候不能让解宇臣分神,他现在才是最危险的,于是他也顾不上那么多,突然就提高了音量试图将野鸡脖子吸引到自己这里。

“我以为你不喜欢听呢!我从小就这首歌唱得最好,上幼儿园的时候还上台表演过呢!”

“那我也要表扬一下你吗?”解宇臣语调里带着笑意。

只是无邪此时无暇回复他的话,因为野鸡脖子果然朝着他游了过来,看到这儿东西,他只觉得头皮忍不住发麻,脑海中像是在自动播放他们在蛇沼遇到的蛇潮、蛇母,可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目光一瞥,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祭盘底下的爬了出来,那东西像是被头发包裹着根本看不到面容,上来后就朝着解宇臣去,像是要阻止他们过去。

“无邪?”解宇臣似是发现异样,开口询问着。

无邪牢牢拖住那怪物,说话都咬紧了牙关,“没事!你继续往前!”

可听到这声音,解宇臣又怎么会不知道岸上出了事,只是此时他也是骑虎难下。就在此时,无邪迅速从包里掏出酒精,疯狂泼向那怪物,随后一个打火机,直接将那怪物点燃,熊熊烈火之中,只听到那怪物低吼了一声,随即摔进了祭盘下的黑暗。

“无邪你没事吧!”解宇臣语气带着焦急。

“放心,你继续往前走,这里有我!”自信满满的小狗在刚说完话,就被突然袭来的野鸡脖子撞了个正着,只见那团火红朝着他的面门扑了过来,他本能伸手格挡,紧接着就是一阵刺痛,在他还没来得及说“遗言”时,人就一头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在听到人倒地的声音后,解宇臣瞬间着急起来,“无邪!无邪你怎么样了?无邪!”

可不管他喊多少声,始终没有等到回应,可紧接着,他就听到一阵细细簌簌的声响,像是有什么人进来了。

“花爷你继续往前,无邪没事。”

“瞎子?”

谁能想到消失的人突然出现在这儿,想起刻在铁甲上的字,解宇臣现在有无数疑问想问,可当务之急是要先到对面,无邪交给黑瞎子他倒也放心,尽管平时这家伙看上去并不靠谱。

黑瞎子也是从那祭盘下爬上来的,身上的皮衣被划开了几个口子,脸上也多了道血痕,应该是经历过一场缠斗。他将无邪扶到墙边靠着,在他手上看到了那处伤口,伤口不深,但因为野鸡脖子剧毒,体内多少是有些毒素的。

沾了野鸡脖子的毒还没死,倒是稀奇,黑瞎子简单清理了下他的伤口,见人呼吸平稳,就像睡着了似的,也就放了心。

反观陷入昏迷的无邪,像是闯入了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梦境,梦中,他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这一路走来所经历的一切,中间还穿插着许多他看不懂的事,以至于他逐渐在梦境中迷失,甚至分不清自己,这种感觉,就如同走进了镜子屋,面对无数的镜中人,他已经分不清到底那个才是真实的自己,又或者,自己到底是谁?

一片白光,梦境与现实重叠在一起,在意识恢复的瞬间,无邪突然想起他们的处境,睁眼瞬间,就见一张巨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无邪惊呼,吓得疯狂后挪,人也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那张脸是黑瞎子。

他瞬间暴起,“靠那么近要死啊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