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律师摆出有力的证据,表示徐志说的什么有人在威胁他,根本就是他自己在凭空捏造,徐志是想用不合格的工程,以及他的死,去故意搞垮盛世的名誉。
豆腐渣工程的事也完全是徐志自己造成的。
法官让陆丰明做声明,徐志的死是否与他有关。
陆丰明陈述与他无关,还说了徐志的阴谋是因为他想推翻陆家,妄想争夺陆家的财产。
法官清问陆丰明,徐志为何这样做的原因,陆丰明是否存在死无对证的狡辩。
陆丰明还清楚的说明陆家跟徐家有世仇。
这时方文珠明显眼神慌乱,她看着徐逸的眼神是很担忧的,徐逸却给了方文珠一个警告的眼神,像是警告她不要泄露了什么事。
沈博仁今天也来了,在群众旁听席落座。
陆丰明突然出现咳嗽不止的情形,影响了庭审,法官只好宣布庭审暂停,是否继续再作通知。
沈博仁来找到陆景深,早在陆景深出现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时,沈博仁就对他关注度较高。
他是疑惑,怎么几天不见,陆景深又坐上了轮椅,而且他略有耳闻,陆景深也有几天没去盛世,难道是因为他现在坐上了轮椅的原因?
如果陆景深有什么隐疾那不是对他女儿影响很大吗?
沈博仁也是趁机来跟陆景深说话, 他是要搞清楚,陆景深到底是不是又成残废了!
两人单独在走廊说私话。
“你这腿又不行了?”沈博仁见面直接开门见山说道。
沈博仁的话直白,陆景深倒是也没跟他见气,便回道:“多谢沈总挂环,我只是暂时如此,不会一辈子如此,更不会影响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
陆景深这话说得也是拐弯抹角的直白,沈博仁当然听出来陆景深又在含沙射影的讽刺他之前挑拨离间的事。
要不说他看陆景深不顺眼呢,那都不是因为一两件事才不顺眼,主要打心眼的不顺眼,他是觉得陆景深这人说话很不讨喜,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他觉得悦耳的话!
不过此时并不是跟陆景深计较这件事的时候,沈博仁转话题说道:“成王败寇,败寇也不会随意放过机会!”
沈博仁深邃的眸光直视陆景深,他知道这句话陆景深听得出来是什么意思!
只是陆景深什么都没有说,就离开了。
林嘉苒拿着笔还在转来转去的,脑子里绞尽脑汁的想灵感,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之前看的那些什么资料现在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明明早上她都想起今天的灵感,现在就像是鱼一样,只有七秒钟的记忆……
鱼……她的灵感似乎就是与鱼有关……
以鱼为型,以竹为骨,通体透亮,摇曳生姿……
发呆半天的人终于动笔,一笔一划的,慢慢画出她脑海里的画面。
经过认真的描绘,一幅以鱼为型的设计图完成。
“以鱼为型倒是很新颖的设计思想,不知道你的设计说明是什么?怎么会想到以鱼为型来做设计?”宁然拿着设计手稿仔细地看了看,才开口点评问道。
林嘉苒自信开口。
“我的设计是借鉴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大良鱼灯,整件作品由鱼灯造型和编织鱼灯的行条为造型基础。”
“采用空窗珐琅工艺,体现鱼灯清透明亮的特点,既有鱼形,又有灯色。”
“交织的银条展现竹的韧性,切割蓝宝石,淡水珍珠,钻石点缀,照亮鱼灯,是表达对大良鱼灯文化能进一步发展,传承和创新的美好祈愿。”
上交手稿,向评委说完自己的作品设计说明,所有人留下来等待,只有念到名字的人才留下。
直到听到主持人念到自己的名字,林嘉苒还是露出她小高兴的表情,念到她名字意味着她算是晋级了。
陆丰明身体症状在医生的检查治疗后,短暂得到缓解,庭审继续。
对于上半场庭审的相关内容,法官再次描述,并且对被告所说的证词都做过比对,合情合理,现在就是询问作为原告这边还有什么补充的。
代表律师表示没有任何补充,同意。
徐逸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方文珠一直是看着徐逸脸色,徐逸没说什么,她也不敢妄言。
陆景深已上车。
“先生,这是在别墅所见到的照片!”左慕递出手机说道。
陆景深拿过手机,照片是拍的一张照片,他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这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
据陆太太说明,这人是她的亲奶奶。
左慕说这是他今天在别墅门口看见掉落的一张照片,而这张照片是揣在徐逸身上的。
徐逸怎么会有这张照片?陆丰明居然说陆家跟徐家是有世仇,这点他并没有在那本自传里得到消息。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徐家之所以没落如此地步,的确是他祖父所为。
左奈开车载着陆景深来到徐家这段时间所居住的别墅。
防止有什么意外,别墅是独栋的,周围都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居住,每天都随时二十四小时有人监护。
陆景深提前到达别墅,下了车,在门口专门等候,徐逸跟方文珠晚到几分钟。
见到陆景深,方文珠就走在徐逸后面,蹑手蹑脚的,像是突然没什么底气似的。
“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你们可以回去了!”
“你可是亲口答应的,要给我们家一笔赔偿金!”方文珠这时突然开口。
“我既然亲口说的,自然会允诺……”陆景深说话时忽然的唇角微勾,给人看起来他像是很和善,很好说话的样子!
“不过……”陆景深的话语突然峰回路转道。
“不过什么,你什么意思!”方文珠脸色顿变道。赔偿金可是一笔巨款,要是没有了,她真的很难接受,而且这赔偿金可是陆景深亲口说的。
“钱一分不少给你们,前提条件,是那两个孩子必须留在陆家!”
“我们不要钱!”徐逸开口说道,方文珠脸色复杂,自己的孙子要被人用钱留下,这怎么行,只是得不到钱,她也有些心不甘。
“你们确定是要人不要钱了?”
“去收拾东西!”徐逸对着方文珠,脸色严肃,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