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展到这地步,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刚刚勾引他的女人,陆景深手一伸,抱着嚣张的女人走进了浴室。
即使知道陆景深想要她做什么,但是林嘉苒脸上并没有露出难色,反而一脸平静。
“陆太太别忘了方法多的是……”林嘉苒背对着,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
“我可以帮你,你不能像以前那样强迫我看你的身体!”林嘉苒转了过来面对着,仰着头看着满脸欲望的男人,心里没有一点愧疚反而得意,效果极好,她要的就是陆景深在她面前欲火焚身,得到希望然后希望破灭,就像他以前这么对她的态度,通通让他体验心情从高到低的低落感!
“你已经没有跟我谈条件的机会了……”
陆景深认为每次在这方面的时候,他就是各种听取遵从陆太太的意见,这才导致她现在敢肆无忌惮地挑戏他,他要让陆太太知道随意调戏他,然后又不负责的态度这种事情的后果很严重!
林嘉苒也没说什么,主动地伸出小手解扣,瘦小的身体瞬间被双臂包裹着,陆景深在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汲取着。
事情刚刚开始——
“我有点不舒服……”声音娇弱的语气低着头说道。
“少装可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是不会心软的!”低沉的声音说道。
脑袋靠在他结实胸膛上的女人忽然抬起头。
林嘉苒仰起头,在她鼻腔中流出一股鲜红的血丝,一瞬间,鲜红的血从鼻腔中流出更多。
陆景深看到眼前的一幕,他充满欲望的眼神瞬间消失殆尽,眼里浮现出无比担忧的恐慌,陆景深惊慌失措地手去拿过放在洗手台上的纸巾盒。
欲望,怒火,在陆太太发生流鼻血的时候,陆景深眼里只有急切地慌张和心疼的焦虑。
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沾上鲜红的纸巾被扔得满地。
流血的情况稍微缓和了一点,陆景深从浴室把人抱出来,林嘉苒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拿着纸巾止住鼻血流出。
陆景深火急火燎地穿好了衣服后,抱着人就要去往医院,但是只是一时上火的陆太太态度强烈,坚决反对去医院做什么检查,目前流鼻血的情况稳定,最终没有去医院,不过陆景深的条件是再有任何症状就必须去医院。
晚饭的时候,林嘉苒也没怎么吃饭,只是吃了两口就没再吃,陆景深见她好像没什么胃口就没怎么劝她多吃,左奈送来衣物,陆景深去了浴室清洗。
等他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嘉苒早已经在床上睡着了,陆景深脚步轻缓地走到床边,弯了弯腰,手给她掖了掖被子,大手轻碰了碰被子上面的小手,感觉有些微凉,陆景深坐在床边用他的手捂了捂,才轻轻地把小手放进被子里给她盖好。
林嘉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陆景深看到手机来电显示后,拿起手机往卧室外的房间走去接听电话。
“岳父这么晚了打电话来有何事?”电话是林业华打来的,陆景深接听电话先打了招呼。
“是小陆啊,那个你把电话给她,我有些话问她。”一听是陆景深,林业华语气尽显柔和。
“她睡着了,有什么急事我可以转达。”
“没什么急事,我就是问问,既然她睡着了那我就先挂了,明天早上你让她打个电话给我就行了。”
“嗯。”陆景深简单嗯了一声。
跟林业华的通话结束,挂断电话,陆景深拿着手机往卧室走去,在卧室门口,他拿着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个没有备注的电话。
难道是姓叶的打来的电话?
陆景深先是把卧室门关上,然后走到窗户边才慢慢地接听电话。
“嘉嘉,你在哪?”
“我是陆景深。”陆景深一听是沈博仁的电话,与林业华打电话的语气完全不一样,可以听得出他对电话中的人没什么好感度,所以语气有些冷淡。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前一分钟还是慈父的声音听到是陆景深接电话,沈博仁立马用着诧异冷漠的声音问道。
“她睡着了,沈董事长这么晚了打电话给我太太有何事?”
相对于沈博仁是陆太太的生父,但是陆景深没有像称呼林业华那样称呼沈博仁一声岳父,对于林业华和沈博仁,陆景深是两个不同的态度,陆景深的称谓是顺从陆太太的,陆太太叫谁爸他就叫谁岳父,一切以陆太太为中心。
“不管怎么说嘉嘉是我女儿,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沈博仁的话却让陆景深垂在裤边的手不经意间握成了拳状,眉梢处瞬间凝结出一团冷漠的怒气。
“既然你谈到事实,那我就不妨和你谈谈什么叫事实,她为什么对你态度冷漠,你自己心里多少有点数,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漠不关心,为了一己私欲袒护一个长相相似的女人然后把她推开,她当时才多大?既然你这么关心她,为什么会让她在学校遭受长达半年的校园暴力给她造成严重的心理健康问题,我想这件事沈董事长并不知道。”
他的态度谦和取决于陆太太当时的情况,谁让陆太太不高兴就是与他作对,不管任何人,即使沈博仁是陆太太的生父也不例外!
“你更不知道她因为害怕的心理阴影长达两年之久不敢轻易视人这些事,那几年沈董事长又做了一个什么关于父亲的责任,沈董事长这些年一心都在忙着寻找一个相似的人,如果你真关心她,为什么会轻易放弃抚养权,这些难道不是事实吗!”
陆景深说话的时候一直隐忍着怒气,压低着声音,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来一张他忘不掉的照片,那时他就曾质疑一个本就充满阳光的年纪为何眼里看不见一丝童真的光。
“她说她在学校过得很好,她没有说她在学校有遭受到校园暴力……”
“令人可笑的是沈董事长居然还好意思说你是身为人父的事实,说了又如何,你早就对她漠不关心了,她还和你说什么,说了好让你对她一顿指责的臭骂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你的枕边人对她背地里的毒打,我建议沈董事长不妨去亲身感受一下在长期遭到毒打没有任何还手甚至不敢还手的生存环境是怎么样的一个心理状态!”
陆景深话说到最后时,握成拳状的手紧握得指尖泛白,可见愤怒的脸色,不等沈博仁再开口,陆景深切断了电话,顺便把刚才和沈博仁的通讯记录删除了。
挂断了电话陆景深没有立即回卧室,此时他浑身戾气,站在窗前冷静了一会儿后,陆景深才轻声地打开卧室门走进去。
陆景深轻缓地动作睡下面对着熟睡的女人,安静地看着熟睡的人,脸上的轻柔凝结在了眼底,他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她圈进自己怀里,低头看着她,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嗅觉到熟悉的气息她的脑袋主动地靠了靠,只是微妙的一个主动却能让他心无比荡漾的满足。
一向果断的他,在陆太太面前他总是出尔反尔的心态,比如白天看到她挽着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他能气炸,只想抛开对她平日宠溺的心疼然后狠狠地把她“教育”,而此刻他拥在怀里却没有一点醋意横生的怒意,他只要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要她在他就心满意足舍不得对她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