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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听到朱慈烺的话后,立刻领命。

随即,杨天便把命令一字不差的传递给了曹变蛟。

曹变蛟接到朱慈烺的命令后,没有任何犹豫的执行。

当兵的和读书人不能说是天生的冤家,但是绝对是两看相厌,谁都瞧不起谁。

读书人觉得当兵的都是大老粗,鄙夷不屑。

当兵的绝对读书人狗眼看人低,不尊重他们这些保家卫国,浴血奋战的战士。

加上,骁骑营的将士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朱慈烺的自导自演,他们只看到,自己心中无比尊敬存在的朱慈烺的被石头砸的满脸是血,生死不明。

两种情绪叠加之下,骁骑营将士的心中早就积满了怒火。

而应天府衙外面的书生此时在一些有心人的煽动和鼓噪之下,也彻底上了头,失去了最后的机智。

他们也都红着眼的冲击着府衙的大门,发出砰砰砰的巨大声响。

应天府衙大门虽然很是结实,但是毕竟还只是木头制成的。

哪里能承受住这么多热血青年的蹂躏,在众人的捶打之下,发出吱吱的声响。

府衙大门后,应天府知府管一铭彻底慌了神,他哪里经历过这样的场面。

但是管一铭很清楚,不管事情的前因后果如何,只要太子朱慈烺在他的应天府衙门内出了事,自己不仅是头上乌纱帽不保,恐怕是连顶着乌纱帽的头都不保了。

“来人,来人,快!快!给本官顶住,绝对不能让门外的暴徒冲进来!”

管一铭急的满头大汗,连忙指挥应天府的衙役死死顶住大门。

管一铭现在内心慌的一笔,他也是亲眼看到朱慈烺在大门口被暴徒们用石头砸的满脸是血,自己可以说已经在劫难逃了。

要是再让暴徒冲进府衙,管一铭觉得自己可以直接驾鹤西去了。

门外的书生.用力 敲打着府衙大门,整个大门已经摇摇欲坠。

也有一些书生看着府衙大门久攻不下,于是灵机一动,便开始三五成群的攀爬府衙院墙,试图另辟蹊径。

而就在眼看府衙就要被书生们冲进的时候,骁骑营的将士们动了。

曹变蛟带领骁骑营将士如虎入羊群,冲进了暴动书生的人群中。

朱慈烺的命令早就传给了所有骁骑营的将士,所以这些骁骑营士兵一冲进人群,就把目光锁定在了那些 衣着华丽的书生身上。

先不说骁骑营将士对阵暴动书生,本就有人数上的优势。

就是同等数量,天天只知道满口道德,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也不可能是久经训练的骁骑营将士的对手。

狼多肉少的情况下,衣着华丽的书生们,几乎每个人都能得到两三个骁骑营将士的亲密无间的问候和照顾。

当然,骁骑营的将士们动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因为他们得到的命令只是教训一番,自然不可能下死手,闹出人命来。

因此在殴打,不对,在教训的时候,并没有拔出佩刀,只是用拳头和脚招呼,实在是打的兴奋的时候,最多用没出鞘的佩刀拍打两下。

人类的喜怒哀乐并不相通。

就像骁骑营的将士觉得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了,但是当拳头和脚落在这些柔弱的书生身上的时候,还是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痛苦。

双手不沾阳春水的书生们,哪里经历过这些,更没有被这样对待过。

一有时间,府衙大门口便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喊叫生。

“哎呀!好痛啊!别打了大哥!”

“你们这些丘八………大哥,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孩童,不要杀我啊,军爷!”

“我错了,军爷!别打了,我错了!”

………

一番拳打脚踢之后,一众闹事的书生,尤其是受到特殊关照的富贵人家子弟,全部跪在地上求饶。

这些读书人天天挂在嘴边,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男人只能跪天地君师亲等等。

但是此时只是被踹了几脚,便跪地求饶,读书人的风骨荡然无存。

指望这些人造福天下百姓,为天下生民立命,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府衙大门外所有参与闹事的书生全部被抓捕,无一幸免。

这些书生大都鼻青脸肿,然后全部被扔进了应天府大牢。

应天府作为大明陪都南京的驻地所在,大牢的面积还是足够大的,不然根本关不下这么多人。

即使这样,整个应天府大牢也是人满为患,每个牢房都是满满当当的。

而钱谦益在听到家丁向他汇报说,朱慈烺在应天府大门被石头砸的满脸是血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嘭!”的一声,钱谦益直接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面上。

“愚蠢!愚蠢!实在是愚蠢!本官早就和这个叶承恩说过,不能冲动,更不能动手,只能抗议,没想到他还是搞砸了!”

钱谦益气急败坏!

“快!快去通知应天府衙门口的人,抓紧散去,抓紧散去,迅速找到是哪个扔的石头,实在找不到,就找两个人顶包,把他们交给应天府衙门!”

钱谦益心情平复一下后,立刻对着家丁吼道。

钱谦益这个老狐狸自然很明白,对朱慈烺动手会是什么后果。

即使原来自己这面有理,现在也变得没有理了。

毕竟太子殿下都被打的满脸是血了,还有什么理可以讲?

有道理也只能去阎王爷哪里讲了。

钱谦益的话音刚落,传信的家丁刚准备去传话,又是一道急促的声音传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应天府外的人开始围攻应天府衙了!”

一个家丁喘着粗气,着急的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钱谦益心里那是凉如秋水啊!

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太师椅上,钱谦益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愣着干嘛,快去传话,让所有人抓紧散了,抓紧跑吧,能跑多远跑多远,南京城,不南直隶已经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了!”

钱谦益有气无力的吼道。

传话的家丁不敢怠慢,连忙拔腿向外而去。

可是还没等他立刻钱府,他就听到了应天府衙门口所有人已经全部被抓捕的消息。

钱谦益得到这个消息后,直接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