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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这名刺客以为自己即将得手之际,却见李山河非但没有躲,反而高举起战刀踏前了一步。

紧接着李山河就用出了一招,军中最基础的劈砍招式——踏步斜劈。

见状,这名刺客的心中窃喜不已,他知道这种招式虽然在军阵中极为实用,但是在没有同伴配合的捉对厮杀中,却是漏洞百出的。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准备横刀格挡,来荡开李山河的战刀,这样一来,他便能借力顺势斩向李山河的咽喉了。

可是就在两人刀锋相撞的一瞬间,这名刺客立刻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还不等他弄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对,他手中的长刀就已经被李山河的战刀给斩断了。

李山河这一刀势大力沉,没有半分留力,战刀在斩断刺客的兵刃后,刀势并未停歇,直接就沿着对方的左肩处劈了下去。

这名刺客本以为靠着自己身上的护甲,最多承受一下重击而已,只可惜他既高估了自己身上的甲胄,也低估了李山河手里的战刀。

李山河手里的战刀乃是由陆离所赠,这种集墨家机关术于大成的战刀,陆离一共也就打制了五把而已,也正是依仗了这把墨家战刀,李山河才会迎头挥出了这一刀。

战刀在触碰到刺客肩甲之时,就像是快刀切进了豆腐一般,瞬间便将这名刺客给斜劈成了两半。

这名刺客甚至都没有发出半声哀嚎,他的一截身躯,就已经沿着他的下半身,滑落到了地上。

一刀挥出人甲具碎,这一幕直接就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等到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刺客的下半身仍然站立在地上,就离着李山河不足半丈的距离,而李山河则是已经收刀归鞘,他身上的战甲也早已被对方的鲜血给染红了。

在电光石火之间,四名刺客便已经两死两重伤了。

被薛龙刚才击飞的那两人,此时也已经被李山河的亲兵给控制住,按跪在了李山河的脚下。

“哼,好大的狗胆,你们是哪一家的人?一群宵小鼠辈,也敢来本帅面前班门弄斧,瞎了你们的狗眼!”

李山河的此话一出,这两名刺客只是紧咬着牙关闭口不语,反而是那些门阀世家之人,全部跪地哀嚎了起来,纷纷解释着自己与这场刺杀无关。

然而李山河根本没有理会这些人的解释,而是将刺客的甲胄与在场众人比较了一番后,最终他的目光锁定在了一家姓贺的管事身上。

众人随着李山河目光看去,这四名刺客的着装,正是与贺家护卫们穿的一般无二。

李山河的目光刚一看过去,薛龙便已经心领神会的走过去,将那名贺家的管事从人群之中给揪了出来,而他身旁的那些贺家护卫们,丝毫没有敢阻拦。

“你可知道刺杀一朝国公罪同谋反吗?”

“国公爷饶命啊,这些刺客绝不是我贺家之人,此事与我贺家无关啊,还望国公爷明察。”

仅是被薛龙用刀鞘抵住脖颈,这名贺家管事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站不稳了,若不是他的衣领正被薛龙拎在手里,他恐怕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哼,不是你们贺家之人?这四名刺客分明就是跟着你们一起来到这冀州府库的,按照你的意思来说,他们不是你们贺家之人,便是其余几家的人喽?”说罢,李山河还不忘环视了众人一圈。

一听李山河这么说,其余几家的人立刻就急眼了,随即便有与这名贺家管事相熟之人,跳出来指责了起来。

“贺章,你们贺家要敢做敢当,你何必要拉我等下水!”

“不错,这些刺客的服饰分明就是你们贺家的,你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要知道刺杀一朝国公的罪名,可不是什么能随意揭过去的小事。

若是朝廷当真追究起此事,轻则抄家,重则灭族,即便像帝国五姓七望那种豪族,也不敢背上这么一个罪名的。

“国公爷冤枉啊,这些刺客绝对不是我们贺家之人,我贺家一定是被人陷害的,对,就是被人陷害的!”

说到此处时,贺章像是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一口便咬定贺家是被人给嫁祸了。

“国公爷,您老一定要相信在下所言啊,您想啊,若这些刺客当真是我们贺家安排的,我贺家的其他护卫,为何没有跟着他们一起行刺呢?”

此刻贺章已经冷静了下来,说话也渐渐变得有条理了起来。

当然了,李山河也不傻,以他统兵多年的履历,又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一招拙劣的栽赃嫁祸之计呢。

可是李山河却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贺章,准确的来说,他准备利用此事,将在场所有家族全部都给拉下水。

这样一来,坏事立刻就能变为好事,这些参与走私生意的家族,就再也没有人敢来向他讨要各家的银钱了。

想到此处,李山河当即便板下脸来厉声道,“栽赃嫁祸又如何,难道这四名刺客不是与你们同来的吗?即便他们不是你们贺家之人,也一定是在场其余家族的人,这件事情你们即便不是主谋,也一定是帮凶,在老夫彻查清楚此事之前,谁也不准离开信都城!”

闻言,库房中顿时一片哗然,众人纷纷又开始哀嚎了起来,而此时信都城的守军已经赶了过来,冀州府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即便这些巡城军反应再慢,此时也早就收到了消息。

“刺杀一朝国公乃是十恶不赦的大罪,待老夫查清此事之前,谁都不得离城,来人呐,将库房之人全部带去军营看关起来!”一见到巡城军到了,李山河立刻便对他们下了命令。

然而李山河的命令却并没有立刻得到执行,显然这支巡城军的将领,是知道库房里都是一些什么人的。

冀州军大多都已经被李山河给收编了,现在还留在冀州各城的少量守军,全部都是冀州各地官员的亲信了。

所以李山河并不恼怒,只是回头看向了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卢青安淡淡的说道,“看来老夫是指挥不动卢大人的冀州军了,难道陛下让本帅节制冀州所有兵马的圣旨,在卢大人这里仅是一道空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