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嘿嘿发笑,从被窝里面爬出来,忙说刚才不是故意的。
坦白的说,他现在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公事上来说,扳倒了王春来,出了一口恶气不说,关键是少了阻碍;而从私事儿上来说,就是现在这个意外了。
他发现,娄晓娥现在只有娇羞,并没有什么气恼,这让他意外捅娄子的忐忑一下子就没了。
在他心里,娄晓娥跟秦寡妇姐妹完全不同。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分明就是有意的。”
娄晓娥发现张建军盯着自己的胸口,脸蛋再次通红,反手就把灯给关了。
张建军笑道:“小娥姐,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个你不能怪我啊,小弟虽然地大物博,但主要是小娥姐你蜿蜒曲折!”
蜿蜒曲折?
娄晓娥一时没听懂张建军被后世洗礼过的名词,不过她才刚经历张建军的洗礼,没过多久就明白了张建军的暗语。
“呸,流氓!”
娄晓娥呸了一口,只感觉浑身发烫,却感觉到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异样。
而张建军刚才那么说不全是玩笑和调笑,他是真的没想到结了婚的娄晓娥竟然会这样,跟小姑娘似的。
他不禁在心里把娄晓娥跟秦寡妇姐妹比较一番,觉得秦淮茹生了孩子,逼近会差一点,秦京茹虽然没有结婚生孩子,但她少了味道,多了很多生涩。
所以,他觉得还是娄晓娥舒服。
念头翻腾之间,张建军感觉到娄晓娥走了过来,便摸黑往里面靠了靠,这床是个单人铺,太窄了。
“你......你往里面去干嘛?你起来啊!”
娄晓娥感觉到了张建军的动作,不禁心里发慌,他不起来,还想在这睡觉,那岂不是又要那个?
都特么的发生超友谊的关系了,这要是起来我特么的就傻了!
张建军嘿嘿笑道:“小娥姐,我起来去哪?这时候我可不能出去。”
“啊,你怎么不能出去了?”
“小娥姐,你想啊,这么晚了我出去,隔壁刚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知道了嘛?”
“不对,我在你的办公室啊,你......”
“对啊,正是因为你在我的办公室,我要是现在出去让赵红军知道了,岂不是告诉人家我们俩今晚上在一起?”
“啊这?”
“别啊了,天儿不早了......”
......
楼下,因为突发事件,赵红军跟郑军忙活了半宿,直到把李副厂长送上车走掉,并且执行李副厂长的命令将王春来关押好,等待明儿李副厂长来发落。
俩人好不容易忙活完了回到值班室,刚眯上,没一会儿便听到楼板开始咚咚响。
“特么的,谁啊,又来?”
郑军被吵醒了,十分恼火。
赵红军揉了揉眼睛,同样冒火道:“今儿咱们俩是走背字儿了还是怎么着,之前闹,现在又闹,哥们打个盹儿容易吗。”
俩人都醒了,楼板跟打雷似的,比刚才还要剧烈,这下他们是想睡也睡不着。
“不对,赵哥不对,刚才闹是王春来那个王八蛋,但现在他在楼下啊,他不在楼上,这又是谁在闹?”
“是.......娥姐?”
赵红军忽然想起来,楼上股长的办公室还睡着一位呢。
“不对啊,刚才 那么大的动静,怎么没把她吵醒?”
郑军纳闷道。
“坏了,出事儿了。”
赵红军想到一个可能,腾的一下爬起来说道:“一准儿是娥姐病了,不然怎么那么大的动静没有吵醒她呢?现在又这么闹,我记得有一次,股长也是胃疼在楼上闹。”
他这说的是张建军跟秦淮茹的那一次!
想起这个,赵红军跟郑军都认为一定是娄晓娥生病了,于是俩人一起出来,打着手电冲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赵红军一听里面的“啪啪”声,顿时明白娄晓娥跟股长一样,估计都是胃疼。
“砰砰砰!”
“娥姐,你是不是胃疼啊,你要真的不舒服就去医院啊,千万别忍着!”
赵红军敲了门之后,隔着门喊道,随即他便听到里面的声音听了下来。
屋里,娄晓娥满面通红,嗔怒的看着上头的张建军,心说都怪你,非要这时候来,还这么大的力气。
张建军听到门外的喊声,十分无语,他想说这不怪我,真的忍不住啊。
门外,赵红军听见没声了,担心娄晓娥出事儿,贴着耳朵在门上细听,只听到“啵”的一声。
他连忙说道:“对对对,喝点热水好受点,娥姐撑不撑得住,不行你开门我们找人送你去医院。”
又特么是这个误会......里面的张建军直接捂脸,缩在床脚,现在这个架势他是没办法了,只能指望娄晓娥再次去解围。
娄晓娥没了张建军的束缚之后,窸窸窣窣的摸索一阵子,收拾停当喘息着下床,引起一阵子床板咯吱声。
她来到门边,这次她不敢开灯,隔着门道:“谢谢你们了,我这是老毛病了,饿的,我吃点东西就没事了。”
“噢噢噢,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我跟郑军就在下边,有事儿你说话。”
“诶,谢谢!”
“甭客气,你是股长的人,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说完,赵红军跟郑军便下楼去了,手电筒的光线从门底下消失掉。
娄晓娥心里呸了一口,但这时候没办法去说赵红军的口误,她看见门缝没光,听见没声了才慢慢的返回床边坐下,这次她很小心,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动。
张建军摸着黑看不清,但感觉到了娄晓娥回归,立马高兴低声道:“小娥姐,睡吧,天儿不早了。”
“呸,你又来骗我,刚才你也是这么说的!”
“这次真的不骗你!”
“再相信你一次!”
“嘿嘿,这就对咯!”
“诶呀,你怎么......还......”
“不是,小娥姐,这不怪我啊,刚才才一半呢,睡吧没事儿,我忍忍!”
第二天,张建军神清气爽的起床,一个人早早的出去,没敢走楼梯,从另外一边的走廊那块摸下去,作出刚来上班的样子,去民兵睡觉的房间把民兵喊起来训练。
刚到上班的点,张建军便被李副厂长的秘书喊住了。
“张股长,李厂长让你去一趟。”
“什么事儿啊?”
“提前跟你说一声也好,李厂长昨晚上受伤啦,膝盖破了。”
膝盖?呵呵,另有隐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