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真的没想到,玉扳指的弱化感官特么的这么厉害,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事儿。
他倒是不担心秦淮茹回家没法交代,有好东西的前提下,秦淮茹会想办法圆过去,他相信这一点。
他只是担心隔壁,老头子没准会起夜,再一个他看秦淮茹躺在床上眼眸迷离,浑身软绵绵的,只怕是浪过头了。
“笨呐,该取下玉扳指嘛!”
张建军暗骂自己一句,随后心念一动,将手上的玉扳指放进空间里面去。
来感觉了不是......
张建军趁着机会,开足了马力。
正这个时候,隔壁张彪起夜了。
张彪今晚上喝的有点多,这时候起来还有后劲在,顺手摸到了张建军给他准备的白水,一口气抽干了起来,正要在痰盂里解决问题,忽然听到隔壁有声音。
“这小子,这么晚了还不睡?”
张彪念着一杯水的温暖,走到门口去开门出去,准备提醒一下张建军睡觉。
而这时候,张建军已经取下玉扳指,又是关键时候,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张彪来到小屋门口,刚要敲门,耳朵一动,听到一阵急促又有规律的拍打声。
“建军,你干嘛呢,大半夜的?”
这声音不对头啊,怎么这么耳熟呢?
张彪可不是什么毛头小伙子,虽然不至于跟张猛那样在外面胡闹多了,但该懂的都懂。
屋里面,张建军跟秦淮茹听到声音,全部麻了。
其中张建军被刺激的当场就哆嗦了,浑身一个激灵出来,鸡皮疙瘩直冒。
而秦淮茹更加干脆,她受到刺激之后,双眼一翻,昏了!
“爸,你怎么起来了?我这打跳蚤呢,好家伙好大个的跳蚤,都是二叔带回来的......”
张建军见惯了风浪,刺激过后智商重新占领了高地。
为了证明字说的是真的,他不仅将带回来跳蚤的帽子扣在二叔身上,还来了一个现场演示。
“啪!”
又是一声大大的拍打声。
“爸,您去睡吧,我把跳蚤打完了就睡!”
“啪!”
“啪!”
“这下你还不死,诶,你这小东西,还挺跳的挺骚的!”
“啪!”
“啪!”
屋外,苦日子过来的张彪见过跳蚤,知道这玩意在很难睡好觉,加上他还有后劲在,便没多想就去外面厕所解决需求。
见外面没了动静,张建军才微微放心下来。
而这时候,因为张建军的大力打跳蚤,秦淮茹醒来了。
一整年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俩人都收拾完毕,但张建军没让秦淮茹现在回去,他知道老头子去上厕所了,一会儿还要回来,现在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正在二人等候 的时候,张建军听见外面张彪回来了,只是张彪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停住低喝一声:“谁在那?”
坏了,出意外了!
张建军赶忙拉上电灯的拉绳,把屋里的黄灯泡打开了。
秦淮茹现在的样子出现在灯光下,脸颊绯红,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一缕缕的刘海都在光洁的额头上贴着。
这次,秦淮茹看张建军的眼神没有什么荡意,而是吃惊,她这次是彻底的服了。
“别看了,再看又要出事儿你信不信?一会儿你看这机会自己回去,听见没有?”
张建军很满意这次的深入交流,干脆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票子,也没有细看,伸手就塞进秦淮茹的怀里去了。
秦淮茹浑身一软,眼眸这下才开始灵活开来,如同要滴水。
她点点头,扶着床沿站起来,双腿还在发软,但她坚强的站定了,一手拿起张建军搁在小方桌上的袋子。
钱和东西都有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张建军见她准备好了,这才开门闪身出去,屋里的秦淮茹回身看了眼床上,见到床单上的痕迹,连忙再回转过去,三两下扯过张建军的被子,把床单给盖上了。
外面,张建军出来后直奔老头子那边,因为老头子发现了人,躲在角落里不动。
他看见老头子身形有点打晃,知道老头子酒劲还没过去,担心老头子遇到坏人。
张彪的胆子可不是吓大的,他见人影不动又不做声,伸手一拍闫家门口一块砖头,一块红砖四分五裂,他捡起一块扔过去,噗嗤一声正中人影的后背。
“诶呦,谁......谁啊......”
那人影一开口,张建军就乐了。
这不是三大爷吗,敢情您也喝多了,可喝多了起夜去厕所啊,怎么搁在墙角随地解决呢。
这话他没说,他估计到了,闫富贵这是被诅咒的缘故。
三大爷被张彪一下子扔的够呛的,酒也醒了过来,张彪见打错了人,酒同样醒了。
前院三人这么一闹,后面的秦淮茹就趁机跑了,扶墙跑了!
“诶我说老张,大过年的,扔我干嘛?”
闫富贵从角落里出来,开始埋怨。
张彪严肃道:“刚才上厕所我就看到有人不怀好意的晃荡,天黑没看清,回来又看见你躲在角落,不扔你扔谁?”
“就是啊三大爷,您说起夜有痰盂,不想在痰盂鸟,去厕所也行啊!”
闫富贵被张建军父子俩一阵挤兑,知道自己没理,哼哼唧唧的回屋去了,张彪的这个手劲大着呢,估摸他得让三大妈擦药酒。
没了闫富贵碍眼,父子俩回屋。
“建军,还要跳蚤吗?我帮你看看去!”
想起儿子最近孝顺,自己又误会他良多,张彪趁着黑天无人的时候,想给儿子一点关怀,说着就抬腿要去张建军的小屋。
特么的,祝福的效果过去了?》
张建军吓了一跳,声音可以模拟,可是味道跟凌乱的痕迹掩饰不住啊,他很后悔,刚才自己应该来一直事后烟的,以此遮盖一下味道。
“不用了爸,我有事儿跟您说,我们去中屋,您刚才说在外面看到有人鬼鬼祟祟的,这事儿可不小。”
张建军知道,老头子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不说谎的。
“确实有点奇怪,我们进去说!”
张彪点点头,放过去小屋的打算,当先回屋去了。
张建军松了口气跟着,琢磨着战场在这里虽然刺激,但危险啊,以后还是小心点好。
进了屋,张彪没开灯,而是点着了一盏煤油灯。
张建军去泡了茶,父子二人就在八仙桌边上坐了。
“这事儿确实很奇怪,刚才我上厕所,看见胡同里有人鬼鬼祟祟的,虽看不清他们的样子,但不像是正常人,也不像是我们胡同附近的人......”
张彪仔细回想一下刚才看到的,而张建军听完后脑中一个激灵,老头子口中的一人,怎么有点像大兴遇到的眼镜呢?
“爸,你确定那人戴了眼镜,个子大约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