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
眼瞅着就要夏天了,济南的景色还真的是不错,走了一路,永璂的兴奋依旧不减,走哪都好奇,一路上永琪和永璧这哥俩啥也没干,就光顾着找他了。这不,一进济南府,又不见人了。
“老五,十二又不见了!”
三人从京郊驿馆就改了名字,永璧叫黄老二,永琪叫黄老五,永璂叫黄十二。不得不说,哥仨的名字是真的简洁明了啊!
永琪一听回头看了看,果然发现永璂和小安子不见了,长长地出了口气。
“唉!好歹他听话带着小安子,二哥,你放心,有小安子在,一般人近不了十二的身。”
小安子和小乐子跟着永琪一起长大,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自己走南闯北时有人可以带着不用被人说嘴,永琪一直拉着小安子和小乐子一起练功,小安子擅武,小乐子擅医。
是以,永琪看永璂听话带着小安子溜了,倒也不是很着急,反而拉着永璧去客栈先安置下来。
“二哥,走吧!咱们哥俩先找家客栈落脚,收拾利索了再出来找他们。”
永璧看永琪不似乎前几次的那样着急,也放下心来,先去客栈安置了。
而永璂拉着小安子去了大明湖畔看荷花去了。
“爷,您这是去哪?”
“小安子,你去折一只荷花,等回宫的时候给皇额娘。”
“爷,要不奴才去租条船,您去湖上边看边选?奴才的眼光哪里能赶得上您呢?到时候折的荷花不好看,不是给您丢面子吗?”
小安子恭恭敬敬地给永璂提着意见,永璂想了想也对,送给自己皇额娘的,还是自己选比较好,于是点了点头,跟着小安子上船了。
为了折花,特地要的是小船,可也就是这样,让湖面上的花船把小船撞翻了。小安子记住了前头几人的长相后,抱着永璂飞速上了岸,按压腹腔吐水,确定永璂无事后,这才抱着人去了医馆。
永琪和永璧收到暗卫消息过来的时候,永璂刚喝了药睡下,小安子一看来人立马跪下了。
“主子,奴才该死!”
永琪看着小安子身上湿漉漉的,大夫也说永璂无大碍,便没有计较。
“起来吧!你尽力了,先去换一身干净衣服,再来回话吧。”
“谢主子!”
等永琪和永璧听完小安子的话以后,也是气愤不已。
“你是说那条大船一开始是一个女子和你们搭话要永璂手里的荷花失败以后,那几个男的才来撞你们的?”
“是,就为了一支荷花。”
“知道了,你去喝药吧!这几日守着永璂一起住在医馆里,好生养着!”
“是。”
第二日,永琪去了济南府府衙,要求官府彻查昨日那条花船上都有何人,谋害皇子的罪名只要济南府府衙不想承担,就必须把人抓回来。
永璧写了一封信派人极速送回京城,禀明乾隆济南府发生的事,寻求帮助。
很快就得到了回信,乾隆听说永琪和永璂在济南府差点为人所害,暴跳如雷,直接派了京郊大营带着一万人马去济南府把那几个涉案人员抄家灭族。
永琪听了以后也只是感慨了一句,爱新觉罗氏家族的男人真的是爱欲令其生,恨欲让其死。还好自己一直拉着永璂在乾隆跟前刷存在感!这不就见到效果了吗!
济南府知府看着京城来的还带着一万人马的大将军,心里实在是害怕了,连忙交代清楚涉案人员名单。
事情其实很简单,一个花船上的青楼女子看永璂和小安子坐在小船上,穿得就是中等人家的衣服,以为自己傍上济南通判的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才索要不成,恼羞成怒,以为是两人看不起自己,便和通判的儿子告状,撒娇卖痴的,那货也是个没脑子的,直接开始了无脑输出,直接让人开船撞了上去。
永琪听完底下跪着的几人的回话,心里就是一句不能说出来的粗话。
“所以你就是为了一枝荷花,置三条人命于不顾?通判的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可以这样轻视人命?”
“。。。”
永琪还以为这个小世界的男人都是能为爱疯狂输出的人呢,搞了半天也有能不冒头的呀!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管了,就按皇阿玛说的办吧!”
“是。”
永琪才不管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个通判的儿子已经失禁两回了,熏死了!既然那么轻视人命,那么就应该清楚,自己早晚也会因此丧命,永琪才不会帮他呢!
“潇洒哥,你查清楚了夏紫薇在哪了吗?”
“查了,就在大明湖畔的没脑子胡同里呢!”
“好!”
永琪又过了几日,走访调查明白了以后,等到京郊大营的人回京之时,特地写了一封密信让他带回去给皇帝。
“康大人,这封密信还请带回去交给皇阿玛,此事还需保密!”
“是,卑职一定亲手送达,绝不会被人知晓。”
永琪办完了事,回到客栈里,却看到永璧在自己房间门口踱步。
“二哥,你这是在干嘛呢?”
“五、五弟,你可算回来了!赶紧进去,我有事要问你!”
永璧一脸严肃地拉着永琪进屋子里了。永琪一头雾水啊!就这么呆呆地被他拉近了屋子里。
“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永琪,你好歹是个阿哥,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啊!”
“啊?”
“啊什么啊!你才十八岁,就快娶福晋了,说什么也不能在这里找一个暗门子当嫡福晋吧!虽然说我是臣,可出来咱们说好了,我也算是你二哥,无论如何这件事都不成!”
永璧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让永琪茫然了一下。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前几天听我打听夏雨荷来着?误会了?”
“误会?”
“是啊!你误会了。我之前出去买东西,听说济南府十八年前来过一个有身份的人叫宝历,这是皇阿玛之前出宫时的化名,我又听人家八卦说他和夏雨荷怎么怎么样,人家夏雨荷还有一个女儿,为了以防万一,我这才打听了一下,你真的误会了。”
永璧听了以后,一脸懵逼,自己本来是想拉失足少年一把,挽救一下,结果莫名其妙的自己主动卷入了皇帝的桃色新闻,这上哪说理去!
永璧刚想跑,就被永琪拦住了,一脸坏笑地看着他。
“二哥~进都进来了,不参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