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半岛两侧的蒲甘都护府和印度河德信租借地分别驻扎着大宋的朱雀集团军和狻猊集团军共计六十万兵力,随时可以增兵,并从海上、陆地攻击印度半岛的王朝。
而这时,朱罗王朝已经把陆军都集结到了东北孟加拉地区,一方面做出试探,向三十万驻扎在蒲甘的军队发动进攻。
并试图诱使宋军孤军进入南亚大陆的腹地,从而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围歼宋军。
但是目前他们的军队没有能够占到便宜,大宋蒲甘军队没有上当。
当时统帅蒲甘朱雀集团军的是杨再兴,赵桓早就交代了杨再兴严防死守,但不主动出击,只打防御,不打进攻,此刻还不是从陆地全面进攻古印度南亚次大陆的时机,这是一块硬骨头,能吃下却不一定能消化。
当初打大越国,赵桓都采取了步步为营的措施,这次打更为强大的古印度,对这些国家赵桓自然是更加的审慎。
在汇集兵力之后,赵桓委任岳云担任御驾亲征的前敌总指挥,率领三十万海军舰队横跨孟加拉湾逼近锡兰岛。
与此同时,韩世忠派副将杨进率红海的十万海军,奉命赶到了锡兰国,与大宋海军会师。
经过商议,岳云选择的抢滩登陆的地点是锡兰的国都高朗步,后世的斯里兰卡的首都科伦坡。
锡兰根本不知道宋军大军突然来临,而且举四十万大军忽然发动进攻,由于这个时代信息通讯不发达,唯一隔海相望的朱罗王朝邻国又与是他们是敌对的,根本不可能帮他们提供任何消息。
所以当大宋的军队出现在高朗步国都海面上时,整个国家才陷入了慌乱,国王匆忙想调集军队前来应战。
因为锡兰国主要是以陆军为主,基本上没有什么像样的海军,根本无法阻挡强大的宋军登陆,在猝不及防之下也无法从北边把军队调回来。
因为他们的大军全是驻扎在与朱罗王朝隔海相望的北部平原地区,在京城附近只有兵力三万人,哪里是宋军的对手?
只用了不到一天时间,宋军就攻克了高朗步,使得国王和大臣仓皇出逃,想逃往南部的热带丛林。
对此赵桓早就有了预防,大宋的两支特战队早就包抄到了后方,卡住了通向原始丛林的道路,并伏击了国王和卫队,并与随后赶来的宋军主力,将国王和大臣生擒活捉。
随后宋军切断了整个锡兰高原地南北通道,以防北边十七万锡兰主力逃往丛林,那将来消灭丛林中的敌人将会困难重重。
但是现在宋军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封锁了南北通道之后,就堵死了锡兰军队的企图,双方在锡兰北部平原上展开了激烈战斗。
北边都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非常适合宋军的骑兵作战,而锡兰的军队虽然也有少量的骑兵,但主要以步兵为主,他们的国力根本不足以培养一支强大的骑兵,战斗呈现一边倒的局面。
因为宋军兵力是对方的两倍,加上拥有强大的骑兵,战斗持续了半个月,十七万锡兰的陆军被全歼,当然有十万是投降了,剩下七万被歼灭。
赵桓并不认为他们战场取得了胜利就彻底控制了锡兰,当初朱罗王朝也一样取得了战争的胜利,但最终没有能控制锡兰,最终还是被锡兰人赶出去了。
所以要获得锡兰人的心才是关键的。
他把国王押到了城楼之上,当着全城百姓的面砍下了国王的脑袋,并悬挂在了旗杆上示众,所有的文武百官一律处斩。
他就是要用血腥高压的一面先进行震慑,并拉近与锡兰百姓的关系。
果然,百姓欢欣鼓舞。任何一个国家受苦受难的百姓永远是大多数,而对他们进行盘剥奴役的最高统治者就是国王。
国王和大臣与普通百姓永远都是敌对状态,是剥削与被剥削的关系,所以赵桓处死国王和大臣不仅没有激化矛盾,反而缓和了大宋与锡兰百姓之间的关系。
赵桓下旨将锡兰国改为大宋的锡兰都护府,任命苏拉纳为第一任总督,封为皇家子爵。
虽然锡兰国百姓对国王的死欢呼雀跃,但锡兰国的百姓对大宋军队的到来却依旧充满了敌意。
加上语言上的不通,生活习惯上的不一样,使得大宋的将士即便想与当地百姓拉近关系也很困难,也就无法像在大和、高丽等地那样,能迅速的打开局面,获得百姓的拥戴,毕竟这两个地方深受华夏文化的影响。
不过好在锡兰国崇尚佛教,与人为善,不愿与人争斗,因此暴力反抗的情况倒比较少见,可大宋遇到了很多不合作的冷暴力。
苏拉纳被任命为锡兰国的总督,他进行的第一步就是撤职换一批官员,搭建起亲密于他的官员班子。
原来的王国的高级官员之前已经被皇帝赵桓下令全部砍头了,所以需要重新物色新的朝廷大员,才能够推行各地的行政管理。
但仅仅是这一步,就造成了很大的困惑,因为很少有人愿意在大宋领导下当官。
苏拉纳费了半天劲,也只找到了少量的官员愿意接受大宋的统治的。
这主要是因为锡兰国大部分地区都是平原,雨水充沛,土地肥沃,非常适合水稻的种植,是水稻的重要产地。
而人口又不算太多,所以他们的水稻的产量足以养活所有的人,又崇尚佛教,与世无争,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在这里高度发达,家家都有余粮,生活过得算是富足。
由此一来,他们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不愿意去伺候大宋。
苏拉纳局面打不开,很是焦急,这跟他之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于是只能去找皇帝赵桓,将这件事情禀报了。
这倒是超出了赵桓的预料,他微忖后问:“你现在主要问题是什么?”
“回禀陛下,当地官员和百姓都在搞什么非暴力不合作,就像当初他们对付朱罗王朝那样。各衙门的官员都不作为,消极怠工,很多甚至都不来上衙。
臣与一些僧侣进行了交谈,他们表面上客客气气的,但是却说他们是方外之人,不理凡尘俗事,所以没办法帮我们去劝说百姓和各地官府配合大宋的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