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炼者们很有探索精神。
战斗结束了,他们恨不得掘地三尺,确定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反正试炼之灵也没急着赶他们走不是?
之前没有这样的机会。
他们在试炼之塔中都在想办法通关试炼,甚至有时一进去就要面对战斗了。
通关不了就想办法离开,通关了依旧是离开。
纵使能够停留,也时间有限,不能过多探索通关后世界。
这次战斗结束,这个世界很安全,又没有通知他们尽快离开。
那他们为什么急着离开?地面上找不到东西?那就看看地下。
实在不行,和其他试炼者对对话也行啊。
低中高三个阶段试炼者汇聚在一起的情况,这是第一次。
“在我记忆中是没有过。”队伍中在试炼世界待了最长时间的伯恩斯回想后确认。
“我也没见过。”扎卡里道。
三个阶段的试炼者相处很和谐,起码表面如此。
他们原本还想着在这个世界可以随意。
能够到达高层的试炼者,其实力基本上强于中层与低层的试炼者。
一些高层试炼者便起了歪心思。
刚好中层和低层的试炼者习惯了在试炼之塔外的战斗,有相当一部分并不畏惧受伤乃至生死,想着和高层试炼者战斗一把试试。
最先想要出手的试炼者攻击即将释放出来之际,无形的能量将他和体内的能量禁锢在原地。
来自试炼之灵的通知终于来了。
【此地并无任何奖励物品。】
【停留于这个世界的试炼者可停留一个小时,届时会被传送出去。】
【试炼者不可对彼此进行攻击,违者将会被直接传送出去。】
通知声结束,打算出手的试炼者身影消失不见——被送走了。
试炼者们压下了心中的想法。
要打架就被送出去?那还是不打了。
官方给出通知后,这个世界的试炼者少了一大半。
没有东西,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却有一部分试炼者是不信邪,选择停留了下来,继续寻找。
实在不行,带一块土回去也行,对外的战斗这是第一次,有个纪念意义,回头能给人炫耀——想当初,我可是为守护试炼世界出了力的!
试炼者中也是有人能够友好对待其他阶段试炼者的。
这部分停留下来的试炼者留下来是为了进行沟通。
中低层试炼者中,不知道高层如何的试炼者们是大多数。
甚至很大一部分低层的试炼者不知道还有中层和高层,他们身处低层。
这些信息能够激发他们努力的心,又能否传给更多试炼者,这就说不准了。
江远等人则没有过多停留。
他们没兴趣挖土带出去。
……
试炼世界高层,一个夹在两座高楼之间,外表不起眼的小楼。
江远等人回到了这里。
回到这里,他们说起了战斗后续的相关信息。
江远差点干掉的那个领头人去哪儿了?战斗彻底结束了吗?
据说这是那个组织随便分出来的一部分成员,那更多的呢?
下一次战斗,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没人认为他们这一次战斗获胜了,那个组织就会放弃了。
水蓝星历史上出现过不止一次国运游戏的痕迹,足以证明他们对水蓝星很有企图。
实力差距那么大,那个组织若不是要刻意要一点点消磨水蓝星的反抗,就是出于什么限制不能直接对水蓝星出手。
那个限制能够持续多久?
一个个问题列出来,信息不足,得不出准确的答案。
唯一能确定的是,无论试炼世界和水蓝星都不会因为这一场战斗胜利而安分下来。
江远仰在沙发上,本次用脑额度超标了,累。
“我直接去问试炼之灵吧,咱们在这儿猜不如去找知道更多信息的人。”
围观的直播间观众也在讨论,什么猜测都有,很是放飞自我。
在江远提出寻找试炼之灵的时候,他们中止了讨论,嚷嚷着让江远别关闭直播间。
有的从正经的角度劝说。
“江哥,我们可以帮你看看对方说的是真是假!”
“别关直播间了,我们帮忙记录信息啊!”
“江哥不是不喜欢动脑子吗?你带着直播间进去,我们这么多人帮你动啊!”
有的不正经。
“啊啊啊看不到江哥我会窒息的!”
“试炼之灵,听起来就很帅的名字。”
“对!江哥!我想看帅哥啊啊啊!”
“江哥:怎么,有我,还要看其他男人?”
“帅哥种类那么多,我来者不拒!再说,看江哥的外表,只能说是少年或者男孩儿吧?”
“礼貌江哥:有种,又提我身高是吧?别被我逮到你嗷!”
“嗷!如果江哥真的能发出这个音,我自己去找江哥!”
“嗷嗷嗷!江哥我心里只有你!其他帅哥只是欣赏,欣赏一下!”
“江哥!直播间开着吧!”
“……”
还有观众没来得及发弹幕——直播间关了,关的冷漠无情又干脆。
黑色的屏幕出现观众们脸上各色的表情。
关闭了直播间的江远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他起身。
提到寻找试炼之灵询问,一个传送门浮现出来,在示意江远去问。
江远对队友们摆了摆手,走了进去。
他之后是派蒙和雷锤。
张道成试探着伸出一只脚,不等触碰到传送门,那扇门就关了。
和出现时一样,消失的很突然。
张道成开始了行为艺术。
他砰砰砰锤着桌子:“江哥!放我过去!我要找江哥!”
不够熟悉他的科尔丁等人本想安慰他,被这两天记住彼此名字的其他水蓝星人给拦住了。
“他行为艺术不是一次两次了,”赵冰夏和蒂亚坐在一个沙发上,给后者解释,“别管他,闲的。”
果然,没人搭理他后,张道成很快起身,头发一抹,又是人模人样。
“冰夏,人模人样这个词真的适合吗?”他对说出这个词的赵冰夏提出质疑。
赵冰夏眉毛一挑,似笑非笑:“不行吗?”
“……可以吧,”他不情不愿。
这是奶妈,是治疗,受伤了需要她,不能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