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彪呵呵一笑:
“没那么臭,天天晚上有洗脚!”
秦凯:臭不臭你自己闻不到?
被撕了脸皮的墨兆炳露出他原本的样貌,不能说丑,只能说相对比墨北夜的这张皮囊来说,就想差十万八千里了。
现在更是被何彪的袜子熏的痛哭流涕,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顾乗凤在旁边看的还挺带劲,自己给自己搬了个凳子,然后让慕谷坐在她的腿上。妥妥的看不惯墨北夜撒狗粮,他自己也要撒一波。今天刚领证的老婆。稀罕着呢!
现在不炫,更待何时。慕谷纯属是今天走的太累了,真心想找个地方坐一下,放松放松一下脚,今天领证,她穿的是高跟鞋,走了这么久的路,脚都废了~
顾乗凤看着被撕了面皮的墨兆炳,忍不住的就来了一句:
“我艹,大哥,现在这人脸面具,都这么高科技了?竟然可以做的那么真实?我还以为,这货是去整容了呢?!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他带的是假脸的?”
墨北夜很平淡的声音传来:
“看眼睛!”
墨兆炳这才恍然大悟,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眼部的肌肤纵使贴的再逼真,眼珠子看过去还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不过这一点不仔细看是真的看不出来。
顾乗凤是真心佩服墨北夜这洞察力!
墨北夜也受不了这个味道,看了何彪一眼,何彪赶紧老实的把他的袜子扯了出来,丢的蛮远。
墨兆炳如释重负般的瘫倒在地上。从小到大,都是锦衣玉食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这种侮辱?
肚子里开始翻江倒海的疼痛,心想这应该是刚才那颗药丸起了作用。
胃里火辣辣的灼烧感,加上本就很虚的身体,感觉肚子里冰火两重天一样难受,躺在地上直打滚!
安妶刚才吃了解药,现在双腿已经有了知觉,可以下地走路了,但还是在慕谷的陪同下,来到了墨北夜所在的地方,仇雄仇豪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
心想如果他们小姐再出一点点的意外,他俩也不用再呆在这里了,可以回去等着受罚了。
安妶走的很慢,墨北夜看到,直接冲过来,一个公主抱,将她抱了起来。
秦凯连忙将旁边的一个凳子搬了过来,墨北夜顺势坐下,安妶就坐在他的腿上,他紧紧的搂着她。
很小声,很温柔的说了句:
“怎么到这里来了,这场面太血腥,看了不好,”边说还边拢了拢她身上的衣服。
在这群人处理墨兆炳的时候,所有的特种兵已经将这里所有的的地方搜了一个遍。
确定没有人了。
也打了电话喊救护车过来,拉走了其他十多个女子,送往医院去检查身体。
安妶本以为这个地方只有她一个女人,可不曾想这男人这么变态,竟绑架了这么多人过来!
其中一个特种兵过来跟墨北夜耳语两声,就带着所有的兵离开了,现在人已找到,他们也要回去。
至于这现场唯一的一个可疑人,墨北夜表示他自有安排。
现在整个饭店已经被全部封掉了,只剩下这里面的这些人。
安妶看着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墨兆炳,眼睛里没有一丝丝的怜悯。
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活该!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安妶有太多想知道的事,直接开口问墨兆炳:
“你们偷偷摸摸搞这么个地方?究竟是想干什么?还有上次让我短暂失去记忆的人也是你是吧!”
墨兆炳再次感觉他自己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阎王殿,实在是太痛了。他不想回答问题,只想要解药。
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样子祈求着安妶可以救救他。
“说,我都说,求求你,先把解药给我,给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想要解药可以,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会让你品尝到比这个痛苦十倍,你还死不了的痛苦!”
安妶直接咬了她自己的手指一下,墨北夜不明所以,直接将她本就伤痕累累的手,握在他自己手里,宝贝一样的护着。
慕谷看着这一幕都有点被感动到了,爱不爱一个人,完全就是从这些细节的地方看出来的。
他墨北夜当真是爱惨了安妶。
安妶嘴角上扬,轻轻的笑了一下。看着墨北夜那疑惑的眼神,就说:
“我过去一年时间,品尝过无数次的毒药,也被我的另一个师父,毒婆婆救了无数次。身体早已百毒不侵,我的血也是解毒的良药。放心也就几滴,伤害不到身体”
墨北夜看明白了,这是他老婆要用自己的血来救这个企图伤害她的男人,他肯定是万般不乐意的。就算这个男人是他的堂弟,他也不允许,
就让他疼死算了,反正他老婆想知道的东西,他都能查出来。只是时间关系而已。
抓着安妶的手就更宝贝了,完全没有要松懈的意思。
安妶:……
这男人现在是要哄吗?
这怎么还闹上小脾气了呢?
墨兆炳看着安妶和墨北夜两人情意绵绵的看着对方。心里恨的牙痒痒!他自己是真的要疼死了。他真心的怀疑,这墨北夜到底有没有一点的亲情可言?
安妶又再次抽了抽自己的手,抽不动。无奈叹息一声。
然后凑到墨北夜的耳边,轻轻的喊了声:
“老公”
这声音酥酥麻麻的,墨北夜浑身就像是过电了一般,抓着安妶的手也自然松了力度。
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秦凯和何彪是在后面被妥妥的喂了一大口的狗粮。没想到他们墨爷这么上头~
“我还有话要问他,这答案估计只有这个男人知道。我先救了他,得到我想知道的,后面你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
墨北夜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许。
示意秦凯将桌子上的一个杯子拿过来,秦凯秒懂,跟了他家墨爷这么多年,这点默契早就练出来挤了,无需他家墨爷开口,他就知道他刚干嘛。
安妶接过杯子,使劲挤了挤她自己的手指头,然后滴了五滴血出来。
秦凯一把抓住墨兆炳的头发,让他的脸向后仰,然后小心的将他家少奶奶的血倒进了这男人的嘴里。
、五分钟后,墨兆炳的脸慢慢的恢复了血色,人也从痛苦中挣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