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谷看了眼怀里萌萌哒的小奶娃。
虽然看顾乗凤不顺眼,但这小女娃是真的很喜欢。
“每次见面把她带上?”
“可以,”
“成交”
慕谷爽快的答应,有顾乗凤当挡箭牌也省的她妈操心她的感情问题。
还有就是两人是像哥们一样的相处模式,也就不会违背她内心的意愿。
交易完成,三人开始享用美味的午餐。
许是初中就开始打打闹闹,慕谷对顾乗凤也就不会吝啬她的笑容。
这样的一幕看在马路对面不远处的布加迪车里,就是别样的滋味。
古刚单手扶着方向盘,缓缓吐着烟圈,车内烟雾弥漫,已看不清楚男人眸底的神情。
他是刚去找了京都医院的马医生,确定了五年前自己车祸,并没有失忆的症状。
临床上也没有任何症状表明他会忘记一些事。
或许是安妶和慕谷两个女人搞错了而已,又或许是这世上还有别人跟他长的相似。
不管怎样,跟他都没有关系,只是心里总觉的空了一块,失去的是什么不知道,
现在看着窗户里面的男女,抽了最后一口烟,开车离开。
怡景溪园
正在看着床上那一抹红的墨北夜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脸上更是藏不住的笑意。
这代表什么,是个成年人都心知肚明。这是这女人的初夜,也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次。
很满足的穿戴好自己的衣服,还贴心的将床单换了放到了家里的全自动洗衣机里。
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叠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着手机上面的五个未接来电。
三个是母亲台淑打的。
还有两个是何彪打的。
先给母亲回了过去,是让她们回老宅住些日子。心疼安妶的身体需要好好调养。
还说为什么安妶的手机打不通。
墨北夜的嘴角露出一抹坏笑。
是刚才两人正忙的时候,这女人的手机太吵,响个没停,就直接给关机了。
安妶穿着睡衣吃力的从洗漱间出来,走路的怪异让墨北夜只觉好笑。
安妶白了他一眼,
“笑屁~还不是怪你。”
“好好好,怪我,第一次没把握好力度,下次我轻点,不会再弄疼你了。”声音异常的温柔。
说着直接将安妶抱起放到了床上坐着。
“坐好了,我给你擦点药”
刚才安妶去洗澡的时候,他就觉得她走路的姿势奇怪。
手机上面查了一下,是他的错,就让秦凯去给他买药膏回来。
“哪来的药膏”
“秦凯买的”
安妶:……
这不是明摆着被人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只是这药膏,上药真的是…
“给我吧,我自己来”安妶想到男人给自己那里上药,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虽是睡过了,但是总感觉怪怪的,好似性质不一样。
“别动,躺好了,我来。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那股迫不及待的劲去哪儿了?”
“啪~”一个声响
是安妶拍打墨北夜肩膀的声音。这事是可以拿出来说的吗?
给她闭嘴!
墨北夜:这女人是真的会上手啊!不过打是疼,骂是爱。自己老婆自己宠着。
在墨北夜的一再坚持下,安妶还是躺下,男人极温柔的给她上了药膏。
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感觉疼痛减轻了不少。
“穿这个”
墨北夜从衣柜里拿了件长裙打算给女人穿上,
“不喜欢穿裙子”
“你觉得你现在可以穿裤子?好走路?”
回应墨北夜的是又一个巴掌和白眼。
心里不免腹诽:这男人是畜生吗?知道他有力气,但也不能全用在她身上啊。
墨北夜好像已经习惯了伺候安妶,穿衣服都特备小心,好给她搭配了一件限量款的牛仔外套。
全京都就这一件,是孤品。
穿好衣服,又帮她洗漱一下,坐在化妆镜前面帮她做着基础的护肤流程。
安妶很想说,她手还没有残废。但这男人今天格外的粘人,霸道。
什么都亲力亲为。也就随着他了。
虽然墨北夜不会化妆,但这女人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纯素颜都美的不像话。
墨北夜见自己应该伺候到位了。
安妶心情很多的样子,直接说:
“婚前协议作废,睡了我就要对我负责。一生一世。”
这话题转变的有点快,安妶都没反应过来。不过,离婚的想法暂时还是有的。她想做的事情太多,跟着这个男人,麻烦。
看男人那么认真的表情,也就话语敷衍下:
“这个么,再看,婚前协议是半年,现在一个月都还没过去,慌什么?
再说,睡了你又怎样?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想入非非,还大半夜脱光了钻进我被窝里,我会把持不住?
就你这脸蛋,这身材,我敢说全天下单身的女人,啊不,就算是孟婆来了,她都得碎了孟婆汤跟你一夜春宵。
况且我第一次,你占便宜了好吧!大叔!”
墨北夜:……
他该如何反驳?
这女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说不过。
算了,距离协议结束还早,自己还可以再争取一下。
这件事不行,还可以问另外一件事。
就是,一直萦绕在他脑海里,悬而未决的,这女人到底是不是当年救他的那个小女孩?
那个小女孩,他是欠人家一条命。这辈子要还的。
墨北夜挽起女人的秀发,摸着她后脖颈的桔梗花纹身。
“这里,摸着有个疤痕,告诉我,这个纹身的来历?”
安妶被他这一操作搞的有点懵,这男人脑子里一天天在想什么?为什么对这个纹身这么执着?
难道他就是当年那个少年?
应该不会这么有缘吧?
当年的那个雨夜,那个少年浑身都是泥土,脸上也是泥土和鲜血的混合,根本看不清楚面貌。
再看看现在颜值这么高的男人,怎么也跟当年那个少年联系不上。
那个夜晚,那个男孩的身影,深深刻在她的脑海里,藏在心底里。
要不是他用自己的双手紧紧握住了那把刀,任凭鲜血染红了地面,都没有放弃。
她自己估计就一命呼呼在那个雨夜了。
那么重的伤,应该会在手上留下疤痕吧,可是这个男人的手,完全没有一点受过伤的痕迹。
怎么可能是他?
况且当年出事的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京都。
“这个嘛,为了纪念我的初恋,也为了纪念我的母亲。”
墨北夜:???
狭长的眼眸闪过一丝黯淡,一张俊脸明显的黑了下来。
“你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都给了我,哪来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