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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破坏的婚姻只能说他们的感情基础不牢固,况且安妶本就是我呵护着长大的。从小我就疼她,处处护着。爷爷这些你都是看在眼里的呀!

您以前不是也没反对,拿她当孙女一样疼爱吗?”

慕老爷子看着自己孙子这倔强的样子,是又可恨又心疼。

“那是以前,那个时候她也还只是个孩子,可现在你们已经都长大了。她也已为人妻。婚姻存在是事实。听话,就此打住啊。”

慕向白沉默两秒,道:

“爷爷,我愿意等,等安妶离婚,我再追求她。”

慕老爷子看着自己痴情种的孙子,一脸无奈,

“哎……何必呢?”

*

客房内,秦凯已经识趣的自己出去,还贴心的将门关上,守在门口。

安妶看着墨北夜,一张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摸了一下额头,滚烫的要命。

这种情况,

要么就是发烧,要么就是发骚。

猜想应该是居于后者。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墨北夜的手腕处,

须臾,漂亮的一张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不禁感慨:现在这世道还真是变了,见过男人给女人下药的,还没见过女人给男人下药的,

这下药的女人还真的是饥不可耐,放荡不羁,不知廉耻。

脑海里还在想着到底是谁会给他下药,下一刻,自己的嘴巴就被炙热的呼吸堵住了。

男人还没忘记把女人手里的针连带盒子一起丢了很远。

体内的燥热已经达到了一个顶点,现在的他才不管女人是不是愿意,也不管这是在什么地方,只禽兽的想发泄自己下半身的欲望。

安妶耳边都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她只觉自己在被一头猪拱。

被他啃的喘不上气,用尽全力想推开他,可是,这男人纹丝不动。无奈只得咬破了男人的舌头,

然后直接朝男人下身就狠狠的顶了一膝盖,

此刻的她无比懊恼自己没有带诊包在身上,要不然哪需要费这么大力气。

这才得到了一丝喘气。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没好气的喊道:

“墨北夜,你个畜生!”

男人尝到了血腥的味道,这才恢复点理智。双眼通红,布满红血丝,看着她。

这个女人果然是不愿意自己碰她。

心里生出一丝苦笑。

自己拥有整个京都最多的财富又怎样?身份再尊贵又能怎么样?

连自己的的合法妻子都碰不到。

心中有些烦闷,直接一拳捶到了空白的墙上,手指关节处瞬间一片鲜红。

“你走!别让我看见你!”声音响亮,又沙哑中带着无奈。

待在门口的秦凯听见这声音,

一颗心始终提到了嗓子眼。这是他家墨爷生气了,该进去呢?还是不该进呢?

这好端端的怎么还喊上了呢?

安妶起身,真的很想离开,可是看见男人眼底的乌青,让她意识到,这男人再不治估计真的会出事。

“你安静点,我给你医治。”

“怎么治?像上次那样?嗯?”

墨北夜吃痛的舌头盯着腮帮子,脸上满是自嘲。

他墨北夜如果想睡别的女人,一个电话,会有成千上百个女人自己投怀送抱,送上门来。

何苦用那种毫无尊严的方式。简直是可笑。

踉踉跄跄的走到门口,把门打开,一把拉住女人,就推向门外。

“出去!”

声音大的门口的秦凯都吓了一跳,嗙~的一声,门被关住。

墨北夜顶着门,独自消化内心的情绪。

安妶被推了出来。也是气红了脸。

秦凯都替他家墨爷感到委屈。心中的想法一股脑的就说了出来,也不管她家少奶奶会不会听。

“少奶奶,墨爷他心中是有你的,今天一天都在医院我的病房里,处理那起爆炸事故。你以为车子会平白无故爆炸吗?张国生会平白无故被炸死吗?”

“他只是一个最平常不过的普通人,竟然能引起别人对他的追杀,这里面的蹊跷,少奶奶你没有想过?

放炸弹的人我们已经调查出来了,也已经处理好了这件事,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保镖出了奸细,但有充分的证据表明,是他的妻子被人当做了人质。至于后面的操控人物是谁,我们都还在调查。”

“少奶奶你说,墨爷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如果不是因为,你是他放在心上的人,一个张国生而已,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怎会入了墨爷的眼?”

“还有今天墨爷被下药,我已经问清楚了,是万彩宣那个女人想趁虚而入,如果墨爷真的跟她有什么,还用这么大费周章的来这里?直接睡了她不就可以?那没有,说明什么?”

“少奶奶,你好好想想,墨爷对你的心意?

我们墨爷从来没谈过恋爱,或许表达上会有欠缺,但我从来没见过墨爷对其他女人像对你这么好过,今天说的有点多,如果有得罪之处,还请少奶奶海涵。”

这一连串的话语同时听到了安妶、慕向白和墨北夜的耳里。

只是墨北夜意识涣散,房间的隔音又挺好,听得不是太清楚。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

只觉秦凯话多!

安妶还在愣神中,被秦凯的话语说的内心愧疚,这几天墨北夜对她怎么样,她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甚至今天慕谷来陪她,也是他的意思,心里不免有些感动。

可是,早上万彩宣的出现,让她恍然大悟,两人中间还隔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自己不能招惹怕她死了的女人,这让她很反感,很膈应。

不自觉的就把气撒到了墨北夜头上。

从爷爷书房里出来的墨向白,狭长的眼底充满暗淡。心脏传来一阵窒息感。仿佛本来应该属于他的人,被别人硬生生抢走的感觉。

很无力。

他没想过,这么美的脱俗而且三观又好的女人,自己会爱上,墨北夜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不动心呢?

还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安妶就能做到日久不生情?

瞬间,他就心慌了,感觉等待是错误的,只会将这个女人拱手送人。

眼神充满柔情又疑惑的喊了句:

“妶妶”

也是这一句男人的声音,让站在门口的墨北夜又开门将安妶直接拉了进来。

他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叫的这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