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工作收入来源太低了,为了尽快筹到下一次化疗的费用陶笛只好到酒吧里面去当卖酒女。
忍受着各种咸猪手跟客人的骚扰,但好在工资还算是可观的。
但陶笛没想到的是有一天她会在这里还是她最狼狈的时候碰到霍勒。
正巧她被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为难说只要今晚陪他就买下她的这些酒,要是不愿意就把她面前的酒全部都喝光。
不管是哪一种陶笛最后的结果都是注定逃不脱这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而她也进退两难。
不远处的经理也是只看着他不过来替他解围,她知道这时候只能靠她自己,身边的男人也一直在催促着。
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所有人都顺着声响的地方望去,陶笛看到进来人是谁后先是一愣随后一股羞愤的感觉从心底冒出。
她到会在这种情况下碰到了她最不想碰到的人,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看到她。
陶笛在头低的巴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心中不停默念\\u0027没有看到她没有看到她\\u0027。
可偏偏来人就是看见了她,一双手工定制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陶笛知道对方已经看见她了,躲也没有用索性直接抬起头。
一旁的经理看到这个新人不知死活的只是霍勒吓的心都快飞出来了,他上前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霍总,这是我们新来的员工不懂规矩,没想到她竟然冲撞了你,我这就让她下去。”
经理道完歉后又转头对着陶笛骂道:“你怎么回事?一点小事也做不好,还想不想干了?还不快下去!”
陶笛看了一眼经经理默不作声就要下去,没想到霍勒突然开口叫住了她。
经理也愣住了,他没想到霍勒真的会为难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不过他也没辙毕竟他这个经理位置还不是人家一句话就能没了的。
陶笛内心弥漫着苦涩,她知道霍勒这是想羞辱她。
霍勒就是像鹌鹑一样的陶笛内心冒出一股无名火,她就这么自甘下贱吗?!
为了那个野种竟然到这种场所里面当卖酒女,那是不是只要钱给够谁都能跟她睡啊?!
现场的气氛尴尬沉闷就连先前为难陶笛的那个中年男人都察觉出来不对劲了,试探性的开口。
“霍总是认识这个服务员吗?还是说跟她有仇?”
“要是跟她有仇的话不用霍总你开口我愿意为霍总你效劳的。”
中年男人笑得极为谄媚,狗腿的模样跟电视剧里面的那些大奸臣有的一拼了!
霍勒看了男人一眼收回了目光转身往楼上走去。
就在陶笛经理松一口气的时候霍勒开口说话了。
“这个服务员到我包厢里面伺候!”
陶笛原本想直接走人的,但一想到女儿的医疗费用无奈忍着屈辱来到了霍勒的包厢里面,包厢里面除了霍勒之外还有蒋琪跟她以前认识的一些人和不认识她的人。
当看到陶笛进来的时候认识她的人全都沉默了一瞬但很快就跟没事人一样各说各的。
而那些个不认识陶笛的人看霍勒把服务员叫进来又晾在一旁,猜想应该是跟这个服务员有仇。
便自作主张开始各种为难陶笛,有的甚至咸猪手在陶笛的身上游走陶笛屈辱极了,隐晦的看了霍勒没想到他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放在她这边。
陶笛委屈的眼眶又蓄起了泪水,可为了女儿她又不得不忍。
蒋琪对此乐得其见,她巴不得陶笛在霍勒的面前自甘下贱。
在一个人越来越过分的时候霍勒动了,他直接抄起酒瓶就朝人脑袋上砸。
所有人都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懵了,尤其是那个被砸脑袋的人脑袋空空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等所有人都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勒跟那个服务员已经消失在了包厢,以前就认识陶笛的人面面相觑后又开始喝起了酒。
只有蒋琪气的放在沙发上手在收紧沙发皮都被她挠破了。
陶笛被带出来后还没开口说话,对面的一大通指责就迎面而来,说什么她自甘下贱为了一个孽种又甘心出卖身体之类的话。
还想好好跟霍勒解释的陶笛被他这么一羞辱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没想到在霍勒的心中她就是这样子的人,那她们也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不欢而散,而恰巧这时医院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告知她陶乐突然病危了。
陶笛刚刚赶往医院,看着在IcU里面浑身插满管子的女儿痛哭流涕。
她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她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求助父母了。
在得知陶乐身患重病而陶笛的积蓄也用完后,陶父虽然嘴上在骂着这个女儿但还是跟陶母带着钱去了医院。
看到躺在病房内毫无生气的小人两人都快心疼死了对着陶笛又是一通谩骂。
陶乐的病就像个无底洞一样,哪怕有陶父陶母的积蓄支撑着但也很快就用完了,而目前还没有合适陶乐的骨髓移植。
医生告诉陶笛要是再没有合适的骨髓移植的话那陶笛估计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那一刻陶笛的天都快塌下来了,哪怕她之前是个无神论者但他现在愿意一步一个台阶的磕头,只求满天神佛不要带走她的孩子。
也正是医生的一声叹息让她重新燃起了希望,要是有霍勒能帮忙或许能在一个月之内找到合适的骨髓捐献者。
她连忙抱着陶笛又重新回到了霍家,跪在地上求霍勒。
可霍勒一看到她怀中的那一个孩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也正是因为那一份dNA测先入为主,他觉得陶乐没有一处是像他的。
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口口声声说孩子是他的,这不就是把他当猴子一样来耍吗?!
霍勒一时气急各种羞辱的话都从他口中说了出来,尤其是在说到陶乐的时候什么难听的就说什么。
他没注意到陶笛的脸色都白了,可手还是紧紧的捂住陶乐的耳朵,不让她听到亲生父亲对她的辱骂。
最后一点希望也没了,陶笛只能抱着孩子回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