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儿纷纷扰扰却打扰不到钱安国分毫,现在他不是去港城就是去鹰酱国,小日子过得别说多自在了。
而且自从大领导让他开个拉个学习班之后,那帮自来学习的头头脑脑就不断的给他贡献积分。
虽然这些积分距离十亿这个数字还极其遥远,不过积少成多的道理钱安国还是懂的。
这天钱安国去房山工业园看看二期工程的情况,冉秋叶见他来了,赶紧跟他说道:“安国,大领导那边来电话,说有个倭国来的代表团要来咱们厂参观。
这件事儿没你的首肯我也不敢答应,正好你今天来了,赶紧给大领导回个电话吧!”
为了更好的管理华龙厂,钱安国让冉秋叶辞去了轧钢厂的工作,直接到华龙厂来当了个厂长。
开始的冉秋叶和冉父冉母还不同意,可当钱安国带着冉秋叶参观了华龙厂之后,这丫头才算明白,自己跟着的这个男人已经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范畴。
于是欣然辞去轧钢厂的工作,来华龙厂当了这个月工资五百块钱的厂长。
本来冉秋叶还怕自己能力不足,无法管理这么大的工厂,不过钱安国根本不在乎,让她在这里坐镇就行,其他的事情不用多管。
可冉秋叶是个有思想,有能力的女人,她不想只在钱安国面前当个花瓶,于是就跟着港城来的那些管理人员学习工厂管理。
用了将近三个月的时间冉秋叶学会了基本的工厂管理,算是实打实的成了华龙厂的厂长。
前两天大领导来电话,说了倭国代表团的事情,只不过没得到钱安国同意,冉秋叶也不敢贸然答应。
正好今天钱安国来了,才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对于这个倭国代表团钱安国倒是没在意,来就来呗,难道还怕那帮小矮子翻天?
于是钱安国给大领导打了个电话。
结果电话一通,就听见大领导火气十足的声音:“你是哪里?”
钱安国笑道:“大领导,我是钱安国啊!听说您那儿有个倭国代表团要来我这里参观?”
大领导语气不善的道:“钱安国,你小子可真是个大忙人啊!我找了你两天都找不到你的人。”
钱安国赶紧服软道:“大领导,我这不是忙吗?现在我们华龙牌卖的那么火爆,各个销售点儿我都得盯着,您说我满世界乱跑,身上总不能挂个电话吧?”
大领导也知道钱安国是个大忙人,直接揭过这个话题说道:“行了,你小子甭跟我贫嘴,你现在既然在华龙厂,那我马上让人现在就带着那帮小鬼子过去。
这几天老子让这帮小鬼子气坏了,你给我狠狠收拾收拾他们!”
说完,大领导很干脆的就把电话给挂了。
钱安国无奈的挂了电话,苦笑道:“看样子大领导是真生气了,不知道那帮小鬼子怎么招惹他了。”
不到中午,三辆面包车驶入华龙厂,第一个从车上下来的竟然是陈秘书。
当年大领导隐退,陈秘书也跟着被下放,如今大领导回来了,他自然也跟着鸡犬升天。
只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给大领导当秘书了,而是成了部里的外贸办公室主任。
因为是主管外贸的领导,所以他这些天一直带着倭国代表团四处参观。
钱安国见到这个老相识,笑着问道:“我说陈主任,你带来的这帮小鬼子干什么了?
刚才我给大领导打电话,老爷子可气得够呛啊!”
陈主任苦笑着道:“别提了,这帮小……那个倭国代表团是倭国几家大公司派来考察投资环境的代表。
他们来咱们这里之后参观了几个厂,把那些厂说的是一无是处,可问题是他们说的也是事实,我们根本没法反驳,大领导因为这事儿发了好几次脾气了。
这不就把你这里想起来了,想让你给那帮倭国人点儿颜色看看。”
这时候面包车里陆续下来十几个穿着西服,身材不高,脖子上挂着照相机或者摄像机的倭国人。
其中为首的是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儿。
这个小老头儿身高虽然不到一米六,但腰杆儿挺得笔直,板着一张死人脸,眼中透露出毫不掩饰的轻蔑。
小老头儿下车四周,四下看了看,眼中的轻蔑倒是消散了不少,转头对身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说了几句倭语。
那个中年人听到很仔细,等小老头儿说完,点了点头走向了钱安国和陈主任。
“陈主任,福刚先生说要见见这里的负责人,麻烦你尽快安排吧!”
中年人看都没看钱安国,直接以命令的口吻对陈主任说道。
那股子傲气劲儿,简直跟在小老头儿面前判若两人。
陈主任虽然看不惯那人,可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看向钱安国。
没等陈主任说话,钱安国一抬手,陈主任到嘴边边儿的话硬是没说出来。
“你是哪儿的人?”
钱安国 看着那个中年人冷声问道。
“我是外事部门的人,你是什么人?”
中年人眉头皱起,打量着钱安国显得很不耐烦。
“我没问你是哪个部门的人,我是问你,你是华夏人还是倭国人?”
钱安国微微一笑,看上去就很和善。
“我当然是华夏人,你到底是谁?如果耽误了福刚先生参观,酿成了外交事故,到时候你可吃不了兜着走!”
中年人陡然提高的音量,完全是一副颐指气使,高高在上的态度。
钱安国岂能惯着此等吃里扒外的鼠辈?
一伸手抓住中年人的衣领子,左右开弓就是正反两个大嘴巴子抽了过去,随即一脚将那个中年人踹出去五米多远,原地翻了个两个跟头才脸朝下趴在了地上。
如此惊变,让那边原本还懒懒散散的倭国人吓得一个激灵,全都老老实实的靠着车边站着,满脸惊疑的看着钱安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钱安国下手也很有分寸,那个中年人虽然被打的很惨,不过倒也没受什么伤,他趴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总算是爬了起来。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惊恐的指着钱安国,歇斯底里的吼道:“你到底是谁?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在外国友人面前动粗,已经严重损害了国家形象,你要为你的行为负责!”
钱安国听着中年人的怒吼,只是冷冷一笑,走到他面前。
中年人吓得后退几步,不过为了面子还是硬生生站稳了脚跟,只不过两条抖得跟筛糠似的腿,却将他心中的恐惧展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