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垂头丧气的回屋去了,秦淮茹看着傻柱进屋也转身回去了。
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赶紧问道:“那个傻子这是要干啥?”
秦淮茹没好气的道:“还能干啥?着急了呗!
再这么拖下去我怕他不能等了!”
“那你是啥意思?难不成你还真要跟那个傻子结婚?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可说过,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你可不能干对不起东旭的事儿!
再说了,你要跟那个傻子结婚,棒梗能答应吗?”
秦淮茹冷冷一笑道:“妈,您说的倒是轻巧,您真当傻柱是傻子呢?
要是我再拖下去,他跑了怎么办?
到时候可就没人帮着我养活咱们这一大家子啦。”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道:“他凭什么跑?
你跟他处了这么多年对象,我们老贾家跟着丢人现眼这么多年,是他说跑就能跑的?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不能跟那个傻子结婚,也不能让他跑了。”
秦淮茹真是恨不得贾张氏立时就死了,可这老虔婆却越活越精神,简直就是千年的祸害。
跟这个老虔婆商量不出什么结果,秦淮茹便也不再说话。
不过秦淮茹虽然不说话了,可脑子里还在寻思傻柱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抽风。
很快秦淮茹就想到了聋老太太身上,毕竟现在整个四合院儿都在看傻柱的笑话,也就聋老太太还能为傻柱着想了。
“这个老不死的,连门都出不了啦,还在那里作妖,真是太可恶了。”
秦淮茹神色未动,心里却已经恨不得聋老太太赶紧跟贾张氏一块儿死了。
聋老太太也没想到自己那个傻孙子这么没用,说的明明白白的事情竟然还能整秃噜扣喽。
只是聋老太太虽然生气可也没有别的办法,毕竟她这么大岁数,连门都出不去,就只剩跟傻柱磨叨了。
傻柱天天听聋老太太磨叨心情也是越来越不好,心里面的疙瘩更是越结越大,就连面对秦淮茹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秦淮茹敏锐的感觉到傻柱的变化,心知不能再让聋老太太影响傻柱了。
万一傻柱哪根筋搭对了死活要跟她一刀两断,那不就鸡飞蛋打了吗?
有了这种急迫感,秦淮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得尽快把聋老太太送走。
只不过这事儿必须做的天衣无缝,否则易中海就是前车之鉴。
想来想去,秦淮茹觉得只能用一个办法了!
这天傻柱刚做完晚饭,正要给聋老太太送去,秦淮茹就上门了。
“柱子,这是给老太太的饭吧?我送过去就得了,你歇着吧!”
傻柱见从来不提给聋老太太送饭的秦淮茹竟然这么主动,心里还挺高兴。
“行,你就送过去吧!省的老太太总说你!”
秦淮茹笑了笑,端着饭菜就往后院儿走。
到了聋老太太屋,秦淮茹笑道:“老太太我给您送饭来了。”
聋老太太见来的是秦淮茹不禁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不是傻柱给她送饭了。
不过聋老太太身怀装聋作哑的绝活儿,看着秦淮茹露出一脸的迷茫,大声说道:“是秦淮茹啊!柱子今天怎么没来啊?”
秦淮茹把饭菜放到聋老太太面前大声说道:“今天柱子不舒服,让我把饭菜给你送过来。”
聋老太太不愿意跟秦淮茹多说,侧着耳朵喊道:“你说啥?大点儿声!”
秦淮茹知道这是聋老太太不愿意理她,也没多说,放下饭菜帮老太太捅了捅炉子,又添了点儿煤就走了。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吃完饭就关灯睡觉了。
接下来几天秦淮茹几乎天天都给聋老太太送饭,哪怕是傻柱过来她也会跟着。
很快,四合院儿的禽兽都习惯了秦淮茹给聋老太太送饭这件事,还美其名曰夫唱妇随!
眼看着又要过年了,家家户户开始办年货,傻柱因为经常给领导做饭,也忙的够呛。
晚上做饭、送饭的事情就落到了秦淮茹身上。
贾张氏对于秦淮茹帮着傻柱伺候聋老太太自然很不满意。
奈何秦淮茹跟吃了秤砣的王八似的,任凭贾张氏怎么咒骂也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贾张氏也拿她没办法。
只不过谁都不知道,秦淮茹给聋老太太的炉子里填的煤越来越细,后来甚至都是煤面儿了。
而且她每次从聋老太太屋里出来都会把门窗关死,尽量不留一丝缝隙。
终于有一天,傻柱早上去给聋老太太送饭,结果一开门就闻到屋里有一股子酸味儿!
傻柱赶紧放下饭菜去看聋老太太,结果自然可想而知,这个在四合院儿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太太一命呜呼了。
因为之前出了易中海杀妻的事情,聋老太太死了之后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一商量还是报告了街道和派出所。
接到报告之后,街道上和派出所也挺重视,当即就派人过来看了看。
只不过煤烟子中毒,这是在北方冬天里很常见的死亡方式,所以街道和派出所很快就给出了意外死亡的结论。
因为聋老太太是五保户,街道给了一笔丧葬费,让四合院儿负责把聋老太太给埋了。
丧葬费只有二十块钱,所以精打细算的阎埠贵也没大操大办,只买了一口棺材,四合院儿出人把聋老太太抬到郊外一埋就算完事。
剩下的钱买了点儿菜让傻柱做了三桌酒席,四合院儿众禽大吃一顿,算是给聋老太太这辈子彻底画上了句号。
不过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聋老太太的房子街道上收回去了,并没有像原剧中的那样归了傻柱。
对于这件事四合院儿的禽兽们自然喜闻乐见,都笑话傻柱是个大傻子,白忙一场屁都没捞到。
傻柱自己对这件事没多想,更没在乎,倒是把秦淮茹给气的够呛。
在秦淮茹看来聋老太太的房子已经是她家的了,她甚至都想好了,房子落到傻柱手里就让小当和槐花搬过去。
可是现在却闹了个鸡飞蛋打,一家四口还得挤在老贾家那两间小房子里。
不过在这个特殊的年代,秦淮茹也只能背地里埋怨傻柱,就连贾张氏也没敢闹腾。
于是四合院儿里又多了一间被锁死的房子,只是没人知道,这间房子也被划归到了钱安国的名下。
聋老太太一死,再也没人去劝傻柱跟秦淮茹分开了。
再加上秦淮茹小心逢迎,傻柱竟然也不再想跟秦淮茹分开的事情,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