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份的四九城已经是夏日炎炎,虽然在这个年代,大街上没有露着胳膊、大腿、肚脐眼儿,顶着锥子脸的漂亮美眉。
但是穿着碎花长裙梳着麻花辫的天然美人显然更加的养眼。
只有这个时候钱安国才感觉自己穿越一回不亏。
但是在这么美好的时光里,一个谣言却在轧钢厂里如同台风一般蔓延。
“有个事儿你听说没?”
“什么事儿啊?”
“一车间那个钱老虎,跟于海棠搞破鞋!”
“净扯淡,人家钱安国没娶媳妇,于海棠也没嫁人,两人在一块儿那不就是处对象吗?”
“你知道什么啊?钱老虎可不止跟于海棠一个人处,听说食堂大厨傻柱的妹妹也跟钱安国处对象呢!”
“真的假的?一个人处两个对象,还有这好事儿?”
“好事儿?这是严重的作风问题,你还当好事儿了?你这个思想可太有问题了啊!”
“对、对、对!这是作风问题,不过这事儿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反正都这么传,你想想,空穴不来风,要是没有这事儿,能传出这话来吗?”
“嗯,还真备不住,没想到钱老虎竟然是这种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诸如此类的谈话,在轧钢厂各个角落都有发生,很多人看钱安国的眼神也从崇敬变成了幸灾乐祸。
当然这种谣言很快就传到了钱安国耳中,对于还有人敢招惹他,钱安国表示这个人勇气可嘉,但对自己的人生太不负责了。
其实钱安国不用猜都知道,能传这种的话的人无外乎四合院儿的那几个禽兽,至于是易中海、秦淮茹,还是刘海中、许大茂,这还真需要确认一下。
钱安国首先不动声色,然后告诉于海棠跟何雨水,暂时跟自己保持距离。
最后让小黑昼夜监视四合院儿里几个最有可能造谣的禽兽。
这件事不管是谁干的,以那帮禽兽的尿性,总会在自己家里露出一些蛛丝马迹。
只要找到是谁干的,那么自己的报复肯定让他终生难忘。
易中海这两天挺高兴,虽然现在自己成了六级钳工,而且天天要忍受钱安国的责骂,可好歹每个月能拿七十五块钱了。
有了这些钱,对秦淮茹的帮助力度也相应的加大了一些,这样能让秦淮茹对自己感恩戴德,以后借腹生子的把握也更大一些。
这两天易中海也听到了关于钱安国的谣言,虽然这话他没传过,可听着那些人背地里嘀咕,他心里就高兴。
兴许厂里领导知道了这件事,会把钱安国给撤了,到时候看他还怎么狂?
一大妈看出易中海心情不错,好奇地问道:“老易,这两天厂里出了什么事儿?看着你好像挺高兴的。”
易中海笑道:“你不知道,钱安国跟何雨水、于海棠那点儿破事儿,让人给捅出去了,现在厂里传的沸沸扬扬,钱安国的好日子怕是到头喽!”
一大妈眉头微微皱起,问道:“这事儿是谁传的?”
“不知道!”易中海摇摇头道:“这回我可不掺和了,就看着他们闹腾,不过这事儿不管是谁干的,我都看着解气。”
一大妈松了口气,她就怕易中海又自以为是的瞎掺和钱安国的事情,最后好处捞不到,还得被钱安国收拾。
现在看易中海总算是接受教训了,这让她放心了不少。
刘海中今天买了十个鸡蛋回来,这也是他回车间工作之后的第一次,毕竟他现在拿的是五级钳工工资,家里还有一个残废,不能像以前那样顿顿吃鸡蛋了。
可今天刘海中高兴,钱安国那小子的破事儿闹得全厂都知道了,看样子这事儿再传传,厂里就要对钱安国采取措施了。
二大妈看着刘海中手里的鸡蛋,有些意外地问道:“老刘,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怎么还买鸡蛋回来了?”
刘海中小眼睛一眯,低声道:“钱安国那小子的好日子到头啦,我这是提前庆祝庆祝。”
二大妈一愣,也跟着压低声音问道:“他怎么了?”
刘海中笑的跟偷了油的耗子一样,在二大妈耳朵边上说道:“现在厂里到处都在传他跟于海棠、何雨水搞破鞋的事儿。
等这事儿闹大了,厂里能不收拾他?”
二大妈瞪着眼睛道:“真的!我早就看着他们三个总凑在一块儿就没好事儿,这回传出去,我看他们怎么办?”
“怎么办?”刘海中冷冷一笑道:“只要这件事厂里出面了,钱安国那个车间主任就得给他撸喽,至于于海棠跟何雨水,不好说,反正以后肯定是没脸见人了。”
二大妈灵机一动道:“要是钱安国倒了,那咱们家光齐的事儿是不是就能平反了?”
刘海中这时候才算想起自己大儿子的事情,眼珠转了转道:“还真别说,只要钱安国因为这事儿完蛋了,那光齐举报他就不是诬陷,机械厂就不能把光齐开除。
等着看吧!
只要钱安国一倒台,我就带着光齐去机械厂,一定要把光齐的工作给拿回来。”
老贾家!
贾张氏咬着牙道:“我就说钱安国那个丧门星和于海棠、何雨水那两个小浪蹄子没什么好事儿,这回他们的破事儿让人知道了,我看钱安国那个丧门星还怎么欺负咱们家。”
“咳咳!”贾东旭咳嗽了两声,阴恻恻地说道:“钱安国这回肯定得倒霉,最好把他们挂上破鞋去游街,再把钱安国那个王八蛋枪毙了。
咳咳!”
贾东旭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秦淮茹忙活着做饭,什么都没说。
其实她心里却在咒骂那个散播谣言的人,本来这事儿只要自己抓住钱安国的把柄,就能让钱安国给自己当血包。
可现在事情捅开了,钱安国是肯定得倒霉了,但自己还怎么吸他的血啊?
阎埠贵家里,老阎吸着烟,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是有些发愁。
三大妈埋怨道:“你说说你,让你早点儿去找钱安国给解成办工作,你总说等等,现在好了吧?
钱安国要是倒台了,解成的工作还怎么解决?”
阎埠贵吐了口烟,慢条斯理地说道:“你急什么?这些日子想给钱安国使绊子的人也不是没有,你看谁把事情办成了?
我觉得眼下这事儿,对钱安国来说也不是什么问题,等着吧!
估计用不了几天,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三大妈虽然没说话,但还是白了阎埠贵一眼,似乎根本不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