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钱安国可不想让秦淮茹这么容易得手,大声说道:“秦淮茹,你师父不是易中海吗?
你怎么跟傻柱一起回来了?
难不成你想把傻柱手里的饭盒弄回你自己家去?”
秦淮茹终究还没进化到盛世白莲完全体,被钱安国这么一说,脸立时就红了。
赶紧一低头,奉献了+40的积分,快步回了中院儿。
傻柱虽然都打不过钱安国,可这种时候也不能就这么走了。
梗梗着脖子说道:“我说钱安国,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我和秦姐是路上碰到的,就一起回来了,你这么说不是让人误会吗?”
钱安国见傻柱这就开始维护秦淮茹了,忍不住笑道:“呦呵!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就改口叫秦姐了,这要是贾东旭死了,你是不是就得直接改口叫媳妇了?”
叮——
“获得来自傻柱的积分+160!”
傻柱显然被刺激到了,扯着嗓子喊道:“钱安国你特么放屁,今天柱爷非撕了你那张破嘴!”
说着傻柱飞起一脚直奔钱安国裆部踢来。
这招断子绝孙脚,傻柱用来对付许大茂那是百试百灵。
可今天碰到钱安国就不好使了。
只见钱安国抬脚正踹在傻柱迎面骨上。
傻柱重心一个不稳就要栽倒在地,钱安国却闪电般收脚侧踢。
这一脚踢在傻柱肩头,把他踢的横飞出去两三米,重重摔在地上!
好在傻柱手里的饭盒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到钱安国手里了这才没洒了!
“哥!你怎么样了?”
这一幕恰巧让刚放学回来的何雨水看见,她停好自行车赶紧扑到傻柱身边,查看傻柱的伤势。
钱安国却只是把饭盒放在何雨水身边,意味深长地道:“你哥没事,只不过是胳膊脱臼了,他自己就能处理。
不过你最好把他看好喽,别让他鬼迷了心窍,否则以后这饭盒你可就要吃不着了。”
说完,钱安国推着自行车走了,只留下了傻柱兄妹和阎埠贵,琢磨着钱安国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沉着脸回了家。
自从秦淮茹今天知道自己一个月只有十八块五的工资,怎么喂饱家里五张嘴就成了她最大的心病。
不过作为刚进厂的职工,秦淮茹也就认识四合院儿里那几个人。
可以秦淮茹对这些人的了解,能帮她一把的除了易中海,也就是傻柱了。
像刘海中那老家伙虽然一个月有八十七块钱的工资,但是绝对不会给她半毛钱。
至于易中海,秦淮茹觉得不能直接找他要钱,最好是能让他相中棒梗作为养老人选,那样贾家的日子就好过了。
可是自从易中海找养老人这件事被钱安国挑明了之后,似乎成了四合院儿的一个禁忌。
易中海和一大妈两口子绝口不提,院儿里要是有人往前凑,他们两个也不客气,反正能使唤就使唤,但是好处肯定是半点儿不给。
就连贾张氏有意让棒梗去接近易中海两口子,也丝毫没有用,棒梗那小子连半块窝头都没混到手过。
不过这里面也有例外,那就是傻柱。
虽然易中海也没给傻柱什么好处,但是傻柱是他唯一会主动使唤的人,而傻柱也从没什么怨言,一如既往地听话。
虽然看着好像是傻柱吃亏了,可是秦淮茹却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可不简单。
只要傻柱不变,以后易中海两口子的养老人肯定是他,也就是说易中海家的钱和房子以后都得归傻柱。
对了,还有后院儿聋老太太,那老太太也跟易中海一个打法,有事儿就找傻柱去办,其他人想挨着边儿都不行。
也就说,傻柱以后很有可能是四合院儿里最有钱的人。
所以今天趁着打饭的机会,秦淮茹特意排在傻柱的窗口,等轮到她的时候,她只要了一个窝头。
要是别人,傻柱看都不会看一眼,不过面对秦淮茹,傻柱倒是仗义,自掏腰包给秦淮如加了一个窝头和一个菜。
虽然很少,可却让秦淮茹第一次尝到了吃白食的好处。
吃了一顿白食,秦淮茹就有点儿欲罢不能了。
她早就知道傻柱天天从食堂往家里带饭盒。
以前家里有贾东旭顶着,她倒也不在乎傻柱作为大厨的这点儿福利。
可现在老贾家的顶梁柱换成了她,秦淮茹就开始想,如果这饭盒能给她,那岂不是晚饭也能省了?
如果一天能省两顿饭,那一个月十八块五的工资也就够花了。
本来秦淮茹特意等着傻柱,两人一路回来聊得好好的,就在秦淮茹打算再卖个惨,看看能不能把傻柱手里的饭盒弄到手的时候,却碰到了钱安国。
被钱安国一搅和,自己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满脑门子官司的秦淮茹走进家门,顿时被一股难闻的骚臭熏得差点儿吐了。
一看脸盆里放着一堆肮脏的布带子,这是贾张氏出的主意,贾东旭既然控制不了屎尿,那就给他戴上粑粑戒子。
在医院的时候,这东西都是秦淮茹收拾,本以为自己上班了,贾张氏能接手,没想到这老虔婆竟然懒到这种程度,宁可在家里沤着都不动一指头。
贾东旭躺在床上,光着满是污秽的下半身,一看见秦淮茹进来,就喊道:“秦淮茹你特么死哪儿去了?
下班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是不是勾搭野男人去了?”
贾张氏翻着三角眼,咬着牙说道:“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东旭残废了你就能勾三搭四。
你的工作可是接的东旭的班,你要是敢对不起东旭,就滚回乡下去刨大粪吧!”
秦淮茹真是无语问苍天,这娘俩现在防她跟防贼一样,也不看看她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子,能出去勾搭谁?
对此秦淮茹也没去搭理,弯腰端起那盆子脏东西就往外走。
贾东旭见秦淮茹不理他,心里更是恼火,喊道:“秦淮茹你干什么去?到家不做饭,想饿死我们吗?”
秦淮茹冷冷地道:“不把这些东西洗干净了,这屋里能吃进去饭?”
说完秦淮茹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