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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云若初轻声应了。

傅柔瞬间便不舍起来,抱着云若初的胳膊撒娇道:“初儿,那你能不能再多住一段时间再走啊!”

她真的很怕她一给她医治完就要离开草原了。

云若初苦笑:“我们已经出来半年了,你的病治好了,凉州招兵也顺利,我们是时候要回去了。”

听到她真的要走,傅柔满脸不舍:“马上就要走吗?”

“应该就这两日吧。”云若初不忍心欺骗她。

可他们真的待不了太长时间,应该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了。

傅柔更加不舍了,可她也知道他们有多少重要的事情要做,能在草原留这么久,属实是真的为她留下的了。

而且她还治好了她的病,她真的为她做了很多很多了。

明知道自己不能将她留下,可为什么知道她要离开,她还是好难过好难过。

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云若初笑着哄道:“不用这样,我们就是分开了,以后也还有机会再见面啊!”

“真的吗?”傅柔巴巴地看着云若初,她真的舍不得跟她分开。

她从小体弱,以前都很少出门,也没有什么交心的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要好的朋友,她好舍不得她离开啊。

云若初笑着捏捏她稍稍长肉的脸:“当然了,等我们忙完了,我们可以再回草原来看你啊。你和耶律荆也可以到东秦玩啊,到时候我和萧月冥一定盛情款待。”

“那可就说定了。”傅柔倒是有些期待了。

她虽然是东秦人,可生在边疆,从未到东秦京都去看过呢。

听说京都十分繁华,等有机会她真想去看看,尤其那里还有初儿和王爷。

很快,云若初便替傅柔完成了最后一次针灸,傅柔从木桶中起身。

傅柔穿好衣服,便和云若初一起出了帐篷。

耶律荆和萧月冥正在外面说话呢,见她们出来,两人瞬间被她们吸引。

“柔儿。”耶律荆走到傅柔身边,温柔地牵了她的手:“怎么样?”

傅柔冲她笑道:“挺好的,这是最后一次医治了。”

耶律荆蹙眉看向云若初:“最后一次了吗?那我们柔儿这心疾……”

看着他急切的模样,云若初宽慰道:“柔儿的心疾已经大好了,一切注意事项我已经跟柔儿说过了,只要调养得好,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发病的,即便偶尔发病,也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如果以后柔儿真的发病,或者怎样,你们也可以给我去信,我即便人赶不及过来,但是送个药过来还是能做到的。”

听到这话,耶律荆蹙眉:“你们要走了吗?”

傅柔也伤感地看着耶律荆:“阿荆,初儿和王爷他们要走了。”

耶律荆不可置信地看向萧月冥。

他们要走了?

这家伙怎么都没跟他说过。

萧月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之前不知道怎么开口,现在你知道了也好,省得我开口了。”

耶律荆蹙眉:“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萧月冥和云若初对视一眼道:“明日吧。”

……耶律荆顿时一头黑线。

明天就走,这家伙都不跟他说一声,若是他今日不知道,他明日是不是还打算偷偷地走啊!

纵使耶律荆气萧月冥气得要死,可晚上还是在天象部落举办了篝火晚会给萧月冥和云若初送行。

“王爷,王妃,我敬你们一杯。”耶律荆站起身,朝着萧月冥和云若初举杯:“多谢你们为我们家柔儿医治,感激不尽。”

耶律荆说完便率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萧月冥和云若初也朝耶律荆举了举杯,一起喝了酒。

“两位的救命之恩,我耶律荆感激不尽,以后你们便是我耶律荆最好的朋友兄弟,但凡用得着我耶律荆的地方,你们随便开口,我耶律荆的命随你们取用。”耶律荆举着拳头敲敲自己的胸口。

萧月冥看出他的真心实意,什么话也没说,也敲了敲自己的胸口,再次一饮而尽地喝了酒。

兄弟俩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了起来。

傅柔也以茶代酒,给萧月冥和云若初敬了酒:“王爷,王妃,我不怎么会说话,我的命是王爷的救的,我的病是王妃治的,两位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傅柔腼腆得很,说这两句话都已经是紧张地满脸通红了,不过还是捧着茶碗一口将茶干了。

萧月冥和云若初都笑了起来,也是很给面子地喝了酒。

旁边的聂矢戟也是才知道萧月冥和云若初的身份,竟是东秦的冥王和冥王妃。

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之后,聂矢戟肉眼可见的越发嫌弃萧月冥和云若初了。

这东秦的王爷和王妃,没事跑他们地盘教唆他们单于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什么。

不过他们两个到底比之前的那个什么东秦瀚王要好上一些,至少没有那么让人厌恶,而且他们还救了阏氏。

算了,看在单于和阏氏都这么喜欢他们的份上,而且他们也要走了,他也就不嫌弃他们了。

耶律荆和萧月冥可不知道聂矢戟心里的小九九,两人推杯换盏,喝着喝着,两人就坐一块去了。

云若初则是和傅柔坐在了一起。

这边云若初和傅柔说着悄悄话,那边耶律荆和萧月冥喝酒喝得醉生梦死。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萧月冥不敢再多喝鹿血酒了,喝也是喝马奶酒,马奶酒虽烈,可至少不会乱性啊。

耶律荆见他一直喝马奶酒,直接把鹿血酒塞了过去:“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媳妇儿。”

萧月冥嫌弃地瞥他一眼。

他知道个鬼,他这个饱汉子哪里知道他这个饿汉子的饥!

看着萧月冥的眼神,耶律荆瞬间便明白了什么似的,自作聪明道:“我明白了,是不是王妃这几日不方便,那倒也没事,我有办法解这鹿血酒。”

耶律荆说着还冲着萧月冥挤了两个媚眼,搞得萧月冥还以为他用什么歪门邪道给他解酒呢。

结果一个时辰之后,萧月冥又坐到了耶律荆那个专属的温泉池里:“这就是你说的解鹿血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