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
抵在混混头子的裆部。
“你说这玩意,留着也是害人害己,不如我帮你一刀咔嚓了,你再给我拿六十万,这事儿就算完了,怎么样?”
我咧嘴一笑。
说起来。
我也有很长时间。
没对付这种货色了。
混混头子顶着鼻青脸肿的面部看着我,颤抖又惊恐道:“大哥,你他妈哪来的啊?我过来收债平账,你上来就给我一顿cei,我惹你了啊?”
听这口音,还不是本地人。
我伸出另一只手,揪住他的耳朵。
“哎哎哎……”
“我说,这玩意留着也是害人,拿六十万,我剁了它,你今天就能走,能听明白不?”
我强调了一遍。
他赶忙苦笑道:“爷,您真是我亲爷爷,我过来收债的怎么给你六十万?我知道错了,我这就走,您放我一马,我身上还有三千块,留给你们。”
“能行不?”
我扯了扯嘴角:“你说这话,对得起你二弟吗?”
他顿时惊恐道:“你啥意思?”
唰。
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啊……”
他疯了一样惨叫出声。
躺在地上。
跟触电了一样。
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我。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果决。
“他说没六十万,我现在改主意了,你们几个凑三十万出来,赔给这个女孩,我今天就放你们一马。”
我盯着这几个家伙:“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把握好机会。”
这几个混混。
低头看了一眼。
地上在抽搐哀嚎的头子。
属于是被震慑住了。
哪里还敢跟我硬碰硬?
立马就有人掏出银行卡丢给我:“密码六个一,里面有八万块钱,是我攒下来的,都给你了,我的命根子还想要!”
“大哥,我这里也有五万块钱……”
“还有我,我这里七万块钱……”
“我、我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了……”
一通凑下来。
刚好三十万出头。
我摆摆手,叫他们滚蛋。
“等等,把这家伙一起抬走,顺带把它的东西捡起来!”
这几人又跑回来,稀里哗啦拖着人走了。
地上的血迹,没办法处理了。
我看了呆滞在原地的陈秋华,对他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安慰你女儿。”
他连忙点头,这才猛然缓过神来,跑到女儿身旁,一边安慰她一边给她穿好衣服。
苏莫离在我耳边淡淡道:“下次割那玩意,顺着手往下抬,这样血飚的没那么明显,至少不会溅的一地都是。”
我回头古怪看了她一眼:“你……这么清楚?”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低着头,看了一眼我的裆间。
我打了个冷颤,都这么熟了,这个眼神我太清楚了,明显只有一个意思,就是以前想过要怎么把我的给剁掉。
“额咳咳……”
我装作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去一旁的洗手池里把血给冲掉,回头就看到陈秋华的女儿,已经埋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而陈秋华,一脸的自责和恨意,嘴里不停说着不要怕。
待哭声小了些许后,我就把这几张银行卡都丢了过去,对这个看起来不过19、20岁的女孩说道:“这里的三十万,你收好。”
“学费,生活费,我会让天宫集团,多给予你七十万。”
“加起来,正好一百万。”
我看向陈秋华:“当然,你也可以把这钱拿去赌,不过只有三次机会,用完了就没了。”
陈秋华脸皮一颤,赶忙对着我拜谢道:“不赌,不赌了,都给我女儿,都是我女儿的……”
我点了点头,看着那姑娘不敢伸手,就把银行卡递给了她,揉了揉她的脑袋,她那惶恐的神色,总算是被安抚了下来。
我站起身,正打算离开,给予这两父女空间沟通,却发现这房间里面的布局,有很大的问题。
“发现了?”
苏莫离走到我身后。
我脸色阴沉,点了点头。
这间出租屋加起来不过三十平左右,是一房一厅,房间跟客厅都放了一张床,家具摆设什么的都非常普通,跟我当初在翻身巷里面住的差不多。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出租屋。
整体格局,却被人动了手脚!
至少有三处地方。
不对劲。
“阴阳坎离,巽癸离火,全部都是乱的!!!”
我语气凝重,指向房间内的北方:
“这里,为何有台阶?为何有凹坑!!!”
面对我突如其来的质问,陈秋华愣了一下,小声回答道:“这……这搬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因为这房子便宜。”
“坐山壬位,主阴权星,若是高台筑起,可名扬四海,声名远播,可偏偏地势低矮,便成了主孤寡短命,小孩难养,终日动荡不安!!”
陈秋华:“什、什么?”
我转而看向另一边。
那里有一面烟窗,看起来是个排烟口,只不过由于握手楼的缘故,楼与楼之间贴的非常近,墙壁上早就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油。
“太乙辛位,坐山为三,此处要是放了金银珠宝等物,能旺财增学,化去百丑,可偏偏见了烟窗,便是送走官府,还要患上肺病。”
我盯着陈秋华:“你的病痨,就是从这里而来。”
他脸上除了不敢置信,就只有慌张了。
我最后看向东南方。
那里的墙壁上有一条水管。
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
不断有水在往下滴落。
墙面上都已经泛起了一阵裂纹。
为了凑合管一管,留了个小水盆在那里接上滴落下来的水。
我叹了口气:“巽位天乙,坐同第二,此地决不能够有水侵扰,否则家中儿女便是劫难重重,必然步入不堪之路。”
“你和你女儿,这是被人做了一个天杀局。”
“由头到尾,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害了你们的人生。”
听到我的话,陈秋华顿时满脸赤红,眼珠更是瞪大的浑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喘起了粗气,语气狰狞不堪道:“谁这么恨我?”
“我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惹了这样的人!”
“害我可以,害我女儿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