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叫图昆,是护送我们进来的四人小队领导者。
“撒切尔,你能确定他们的人数和具体位置吗?”
我问道。
“陆哥,我尽力了,无人机只能看到他们的大致位置,但人数和具体位置……没那么容易!”
撒切尔回答道。
我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冒险冲进去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制定一个周密的计划。
我们总共只有七个人,撒切尔负责无人机监控,剩下能动的人,也只有我和杨山,还有这四人小队了。
该如何安排?
“杨山,你和图昆兄弟,一起去工厂外围警戒,防止他们逃跑,我去找一个合适的狙击位置。”
我迅速下达了命令。
这趟出来,我带了狙击枪,这个时候正好派上了用场。
我的计划也很简单,让杨山他们把里面的人给引出来,这样既能够避免冒然闯入导致中了陷阱,也能避免化工厂里面的各种气体爆炸。
图昆和杨山点头表示明白,两人迅速带队行动起来,前往工厂的外围寻找合适的警戒位置。
而我,则和撒切尔一起,开始寻找一个可以清晰观察到化工厂外围,同时又足够隐蔽的狙击位置。
周围的地形复杂,布满了废弃的设备和垃圾堆,这为我们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在撒切尔的指引下,我最终选择了一个位于一处高地上的废弃塔楼,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化工厂,同时又有足够的空间让我进行狙击准备。
撒切尔迅速将无人机的视角切换到我所在的位置,确保我能够清晰地看到化工厂内部的情况。
我调整好狙击枪,将枪口对准了化工厂的大门,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敌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和撒切尔都屏住了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就在这时,杨山他们假意用子弹,打穿了一个类似于水箱的东西,里面装着的腥臭液体,顿时爆流而出。
这个动静不算特别大,但足够引起里面那些家伙们的注意了。
我按捺住心中的急躁,手中的狙击枪始终对准出入口。
这时。
画面上突然出现了几个身影,正是那几个恐怖分子,他们径直走向了化工厂的大门,似乎要查看动静从何而来。
“陆哥,准备!”
一旁的撒切尔提醒了我。
我心头紧绷,这是个好机会,迅速将枪口对准了其中一名恐怖分子。
然而,就在我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
画面上突然出现了几只鬣狗,这几只鬣狗是从一旁的化工厂深处冲出来的,它们就像是得了狂犬病的恶犬一样,疯狂地扑向了那些恐怖分子。
枪声,惨叫声,不绝于耳。
场面瞬间变得混乱起来。
搞什么?
狗和人内斗起来了?
我皱起了眉头,这些鬣狗难不成是恐怖分子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吸引我们的注意?
这不太可能。
我迅速调整策略,决定先不急于开枪,而是观察他们的动向,寻找更好的狙击机会。
就在这时,杨山和图昆也发现了那些鬣狗,他们迅速展开了行动,直接拿起了枪,开始将那些鬣狗引开,同时击毙那些恐怖分子。
趁乱动手,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我和撒切尔则继续盯着屏幕,寻找着合适的狙击时机。
经过一阵激烈的战斗,杨山和图昆成功地吸引了这些恐怖分子的注意,那些鬣狗也被他们的动静引开,所有人都失去了警惕,这为我们创造了机会。
我迅速压低枪口,瞄准了其中一名恐怖分子的头部,扣动了扳机。
砰!
一声枪响,那名恐怖分子应声倒地。
剩下的恐怖分子显然被这一枪给惊动了,他们开始四处逃窜,惊叫。
寂静的夜里,只有刺耳的枪声,在四周盘旋。
我迅速调整枪口,连续射击,成功击倒了其中两人,但并没有接着开枪,而是打算看看,是否会引出暗处的人开始反攻。
但这个想法有些多余,最后一名恐怖分子,只是趁乱逃进了化工厂内部,并没有叫出更多的同僚跟我们对着干。
“走!”
“里面应该没人了!”
我迅速将狙击枪收起,带上撒切尔,和杨山他们一起进入化工厂,打算看看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图昆,你让人在后面掩护我们,分散开来搜索,杨山跟我往前走,看看这化工厂里面,到底藏了什么东西。”
我和他们汇合,第一时间发出了命令。
进入内部的那一刻。
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这味道让我忍不住皱眉,是尸体和福尔马林的味道,可以说非常令人作呕。
但我很快就压制了下去,化工厂内部昏暗而复杂,各种管道纵横交错,废弃的设备随处可见,不能分心。
我们几人小心翼翼地前行,时刻警惕着可能隐藏的陷阱或敌人。
杨山手持步枪,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锐利,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图昆则带着剩下的人分散在两侧,负责警戒和搜索,并没有什么敌人出现。
随着我们逐渐深入,化工厂内部的结构越来越复杂。
突然,杨山停下了脚步,示意我们注意前方的一个房间。
我们靠近房间,透过门缝,可以隐约看到里面有些不寻常。
杨山轻轻推开门,一股更加浓重的化学品味道扑面而来。
我们立刻捂住了口鼻,但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望向房间内。
只见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实验设备和试剂瓶,中间的一张桌子上,还放着一台正在运行的电脑。
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些复杂的数据和图像,显然这里是一个实验室。
“小心点,这地方让我很不安。”
我低声说道。
然而当我们看向电脑后方的时候,却发现令人浑身发凉的一幕——
这里居然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培养皿,里头装满了各种被封存起来的,像是寄生虫一样的东西。
“这……全都是寄生虫?”
撒切尔满脸不敢置信,脸上唯有担忧和不安。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我们似乎发现了一个更恐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