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知道了。”
撒切尔朝着我眨了眨眼:“你所说的蛊虫,可能就是寄生虫,那些虫子被人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放进了他的体内,他就成了供体,用身上的所有血肉,来供养这个家伙。”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曾经在北非的某些部落里面,看到过有些自称是萨满的巫师,用这样的东西来害人。”
“如果用科学的角度去解释,那就是寄生虫。”
我摸索着下巴,喃喃自语道:“如果按照这么说的话,那这南裘门的人,岂不是没一个能活下来的?”
“不杀生,仇恨永无宁息,不耽乐,刹那芳华而已……”
也许他们压根不在乎自己活了多久。
“你在说什么?陆,是你们当地的语言吗?”
撒切尔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皱起的眉头松了下来,转而看向了她:“对,是我们华夏的语言。”
“哦~华夏啊。”她慢悠悠地围绕着我走了起来:
“我很喜欢华夏这个地方,很久以前的梦想,就是去华夏游玩,那个时候,扎菲将军的妹妹,也答应跟我一起,我们想去的地方有很多,长城、颐和园、天坛公园、故宫,还有很多美丽的景点,我都想去。”
“可惜没这个机会了。”
“为什么没这个机会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她叹了口气,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用一双闪亮的眼睛看着我,不断眨眼道:“因为再美好的景点,不能够和相爱之人一起去,那都是吹弹可破的泡泡,留不住什么美好。”
“真正的意义,是经历。”
我盯着她的双眼:“所以,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和死去的人待在一起,留住你们的所谓的美好回忆?”
她听到我的话,脸上的笑容缓缓收起,歪着脑袋看向我:“你能理解我想说什么?”
我冷漠道:“我当然理解,我也失去过挚爱之人,但我告诉你,画地为牢是最错误的做法。”
她停顿了一下,随后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怪异,竟然轻轻靠在了我的胸膛上:“你跟她,有点像……”
“她也喜欢这么教训我。”
“但我每次都听不进去。”
我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这个女人想干什么,但还不等我开口说话,她就这么蹲在了我的面前,开始伸手去解我的裤腰带……
“所以,每一次我都会用一些独特的方法,来让她放弃对我的说教。”
独特的方法?
我连忙按住了她的手,因为即便是傻子都知道她要干什么:“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跟扎菲将军商量,我就先走了。”
在她疑惑的眼神下。
我立马冲了出去。
摆脱了这个“危险。”
“呼。”
擦了擦额头的热汗,我下意识自言自语道:“这北非的女人,一个个都这么主动吗?搞得我都有点不适应……”
“喂,陆哥,玩的爽吗?怎么满头是汗。”
耳边传来了杨山的声音,他一脸笑意的看着我,搂着身材诱人的玛丽,对我摆了摆手,打了个招呼。
“什么爽不爽的,你脑子里就这点事了。”我翻了个白眼,随后对他说道:“找个地方聊聊,有点事跟你说。”
“什么事?咱们不是来这度假的嘛。”
“正经事!”
十分钟后。
我们进入了独属于玛丽的情报营,这里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屏幕,就如同电影里面的黑客工作室一样,各种仪器都非常全面。
毫无疑问,这些应该都是扎菲将军给玛丽准备的好东西了。
“什么,你是说……巽土之鼎很有可能在隔离区里面?那咱们玩什么?总不能带着加特林跟丧尸们突突突吧?”
“这特么可不是科幻片啊!”
杨山听到我的说法,明显有些接受不了。
“我也觉得这不现实,但是目前为止,只能够等那边给回应了,光靠我们猜测没用,交给左丘陵吧。”
我摆了摆手,没有选择内耗。
正好。
我的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显示仪器上面,看到那一个个粗糙的画面,我忍不住问道:“玛丽,这些画面,不会都是隔离区的画面吧?”
“没错,陆哥,只不过并不是隔离区深处,而是边境的监控。”
玛丽晃悠着椅子坐在了主控电脑面前,按下了回车键:“这是为了防止有某些地方守卫薄弱,或者掉链子,导致出现缺口。”
“一旦有,我们就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虽说北非的各种科技都比较落后,但这样的应急措施,还是不错的。
不过我的目光却不在这里,而是集中在其中三个屏幕上面,只有这三个屏幕,似乎是架在隔离区界限外的。
它清晰的形成了一个包围圈,而在这个包围圈底下,有几个零零散散的人影,正在如行尸走肉般晃悠。
“能把这三个画面放大给我们看看吗?”
我指着上面说道。
玛丽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
杨山凑到我面前,跟我一起看了过去。
“放大。”
“再放大。”
“对,最大。”
屏幕中间。
这几个如同僵尸一样的感染者,虽然装的非常像,但是他们身上的烂疮那些,基本都是画上去的,根本就没有血脓状的东西!
“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感染者!”
“有人在感染区里面活动!”
我当机立断,指着这几个家伙说道!
“什么?”
“这……”
“怎么可能?”
“活人在感染区里面,而且还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他们难道就不怕感染吗?”玛丽明显不太相信我的说法。
她不是瞎子,自然也是看得见的。
“不,玛丽,陆哥说的对,我也见过这些感染者,你看他们有意无意都在躲避咱们的监控,根本看不见脸!”
杨山却跟着我笃定说道:“根据我们以往的调查,所有的感染者在病毒完全侵入之后,都会失去意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对不对?”
“你看他们,虽然模仿的很像,但是人类的特征,比如流汗这种,都无法抹除!”
我们三人都十分专注,可以说全神贯注地看着屏幕,看着画面里的每一个细节,感染者加起来一共有五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