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么舍不得苏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慕夜白却是哪壶不开就提哪壶。
结果,慕夜白这话换来的就是包厢里的又一顿乒乒乓乓,原本就横七竖八的杂物又被打乱了一次。
直到慕夜白被打的再也动不了,呼哧呼哧的喘着气顾景御才停手,居高临下的看着慕夜白,“还敢不敢胡言乱语了?”
“我那是胡言乱语吗?我说的都是实话。”慕夜白不怕死的说到。
顾景御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慕夜白仔细看的话,一定能看到顾景御手臂上突突直跳的青筋,他气坏了。
不过还是抬起了腿,起身往门前走去,“慕夜白,有种娶个老婆才算是碾压我,否则,你永远都是别人口中的同声。”
慕夜白怔怔的看着门前,顾景御已经离开,他半晌才爬起来懊恼的掸掸身上的衣服,他这分明就是多管闲事,顾景御和苏可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碍着他什么事了?
照着镜子看着鼻青脸肿的自己,慕夜白发誓,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娶个老婆,他还真的要碾压顾景御了。
君悦会所顶楼。
总统套房。
厉凌烨打横抱着穆暖暖徐徐而入。
女子娇小的身形和体重,事如记忆里的白纤纤。
如果不去看穆暖暖的这张脸,厉凌烨就觉得时光倒回到了六年前,他第一次抱着白纤纤走进这间总统套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身材和体重。
轻的,让他不由自主的心生怜意。
而且,此时和彼时的两个女子就连动作都是如出一辙。
那时的白纤纤在他的怀里一点都不老实,一双小手不停的往他的领口里钻,左摸右摸就是不放过他。
而此时此刻的穆暖暖与当年的白纤纤相不比,一点都不差了不说,而且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穆暖暖不止是手不停,红润的唇一直的在他的身上印下一下又一下,只是稍稍俯首,都能看到衬衫上一个又一个的唇印,如同一朵朵的梅花印在他的身上,悄悄绽开,唯美。
走进总统套房,厉凌烨鞋跟磕上了房门,这才走向那张复古的超大的圆床。
只是这样走过去,忽而就觉得一股热意从头到脚的流遍了全身,然后,那股热意迅速的流遍四肢百骸,让他不自觉的拢了拢怀里的女子,让她更紧的贴着他。
直到走到床前,理智让他要松开手,可是,穆暖暖却如同八爪鱼般的就是不肯松开他。
哪怕是人落到了床上,可是扯着厉凌烨的手还是紧紧的,媚眼如丝的望着厉凌烨,那如同染了雾的眼睛,激荡的厉凌烨心神一荡,“暖暖,松手,乖。”
这一句说出来的时候听着是温温柔柔的,却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咬牙切齿。
大掌握住了穆暖暖的手,就要强行的扯开她的手。
却是第一次发现,穆暖暖居然还有点蛮力,他一扯之下居然是没扯开。
于是只好再来。
可再来又发现了不对劲,他好象是使不上力气一般,又或者,是他身体本能的就想贴近还拉扯着他的女子。
那种滚烫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浓郁的让他根本撒不开穆暖暖。
然后,就在这时,穆暖暖猝不及防的一个用力,结果,厉凌烨一个大男人直接被穆暖暖给扯倒在了她的身上。
女人瞬间紧贴上厉凌烨。
他呼吸一滞,正要起身的时候,穆暖暖的吻已经胡乱的印在了他的脸上,然后是颈项。
再然后又回到了俊颜上……
绝对的杂乱无章,却一瞬间让厉凌烨一发而不可收……
穆暖暖的心理一片混乱。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这个男人。
全身的感觉都在告诉她一定不能放过这个男人。
她离不开他了。
于是,穆暖暖所有的理智全都到了爪洼国。
这一刻,她只想忘记一切的放飞自己,自自然然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厚重的窗帘把没有开灯的房间染成了浓重的夜色。
穆暖暖悄悄闭上了眼睛。
厉凌烨也悄悄闭上了眼睛。
谁都抵不过真实的身体的感受。
因为,理智全都本能的所需侵蚀了。
……
穆暖暖醒来,四周一片黑暗。
她是饿醒的。
她也是累醒的。
全身都痛。
痛的让她拧起了眉头。
然后,猛然转身,就看到了一旁熟睡的男人。
厉凌烨。
而不是沈明先。
她终究是……
穆暖暖慌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双手抱住了头,整个人都已经乱了。
乱的没有了思维。
只有一个念头,她和厉凌烨已经纠缠不清了。
这是身体上的。
她背叛了沈明先。
虽然,她已经决定离开沈明先,但至少还没有彻底的公布出来。
却在公布之前与厉凌烨这样……这样……了……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稍稍平稳下来的穆暖暖缓缓松开了手,目光环顾周遭,一室的凌乱,乱的她只扫描了一圈,就再也不敢看了。
她从没有想到会把自己置身于这样混乱的境地。
这一刻,她不止是不敢看厉凌烨,同时,她想她也不敢见沈明先了。
慢吞吞的拿过自己的包,打开,拿出手机的手都是颤抖的。
然后在看到手机屏幕上那一个个的未接电话时,手抖的更加厉害了。
那一个个的未接电话,有沈明先的,也有沈明汐的,而多的是沈明先的号码。
沈明先在找她。
他虽然没有追出来,但是事后以电话找她了。
不然,不会有他这一个个的未接电话。
穆暖暖闭了闭眼,一股无力感袭上心头。
这一刻的穆暖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处理这样的境地了。
不过,下意识的,她现在只想逃。
逃到一个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地方,慢慢的平复自己的心绪,再来决定她以后要怎么面对沈明先怎么面对厉凌烨。
她做了最疯狂的事情。
她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
穆暖暖转身,忍着身体的痛疼,可她光着脚丫才落到地上,还没站稳,倏忽间,身子一轻一倾,整个人又倒回到了还躺了一个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