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觉得,她可以试试。
谁叫狗男人长得那么帅呢!
直接长在她的审美上了!
而且,还有钱有势!
她觉得,只要抱紧他那条大腿,那她以后在这书里的生活,完完全全可以横着走了!
想着,沐浅浅就在他们看不到的角度里,轻勾了勾唇,随后才面无表情的回了句:“是,我确实是他们节目的嘉……”
只是,这话才刚说了几个字,许又新就直接过来捉着她手臂,拖着她往外走:“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砚哥就在隔壁,我这就拆穿你的面目,让他跟你离婚!”
沐浅浅:“???”
池砚深就在隔壁???
因着原着里并没有这一幕,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事。
等她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许又新给扯着到了隔壁。
蒋玮莹见着,当即就扬了下唇。
她抬脚跟上去,想要添油加醋的,但才到隔壁包间的门口,还没看到里面的池砚深呢,门就被“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她鼻子不幸,还被撞了一下。
两道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了。
蒋玮莹:“!!!”
操!!!
她抬手连忙捂住了鼻子,眼神恶狠狠的瞪了眼那个门,等沐浅浅离了婚,等她嫁给了池砚深,她一定要把这些欺负过她的人全部收拾了!
还有这个门,一定要拆了它!!!
“琳姐,快给我几张纸巾,”蒋玮莹捂着鼻子仰着头,快步的回去找她经纪人了。
至于隔壁的108包间里。
里面的大餐桌前,只坐着池砚深和叶照彦两个人,因着昨晚叶家拿下那块地,叶照彦专门请池砚深过来吃饭的。
许又新本来也想过来凑热闹的,但他还有个饭局,就商量着选一个饭店,相连的两个包间,这样,他那边结束了,就可以快速的过来了。
这会,见着许又新拖着沐浅浅进来时,池砚深刚拿起茶杯的手,是一顿的。
尤其是看到他捉着沐浅浅手臂的那只手,即便是隔着裙子的衣袖,没有直接接触到,但他还是不虞的蹙起眉头来。
而进来后的许又新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点,他把门甩上后,就抬手一挥,把沐浅浅往前一推:“砚哥,这个女人……”
但这话还没说完,沐浅浅就红着双眼过去到池砚深身旁的位置上坐下了,她哭嘤嘤的跟池砚深说:“老公,他捉得我好疼!”
“你看,都被抓红了,”她边说着,边往上掀了下裙子的短袖子,给他看刚许又新抓着她的地方。
池砚深几乎是下意识的垂下眼眸扫了眼。
她皮肤很白,是接近透明的白,而且,又白又嫩,稍稍用力,就在上面留下了红印子。
池砚深觑了眼后,剑眉就蹙紧了几分,朝许又新扫过去了。
“不是,砚哥,”许又新收到他的眼神连忙道:“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她居然去参加恋综!她结婚了还去参加恋综,她这是当着全网人的面……”
给你戴绿帽子啊!
最后这几个字,他没敢说出来,不过只要是个不笨的人,应该都能听得出来他这层意思了。
池砚深薄唇渐渐抿起来了,不过,不是为了这事,而是在桌子底下,沐浅浅伸手过来,握住他的手了,她手指,还在他掌心里挠了挠。
那手指很小巧好看,指腹软软的,才挠了几下,他就觉一股痒意冲上脊椎骨,连忙把手抽了出来:“不是说了别碰我。”
本该是一句厉声警告,但莫名其妙的,他声音不自觉的收敛,一点那个味都没有了。
沐浅浅把手收回,娇滴滴的看着他,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什么嘛,早上亲都亲了。”
虽然是小声,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叶照彦:“!!!”
我就说,这两人有一腿!
许又新:“!!!”
他的砚哥被这臭女人给玷污了?!!
池砚深:“……”
池砚深顿时就想起了早上的那个早安吻,那温润柔软的唇落在了他额头上,脊椎骨又是一颤,忙沉着脸说:“吃饭。”
但许又新哪能这么就算了,他可是要拆穿沐浅浅这个臭女人的真面目的:“砚哥,她要去参加恋综,你不教训她一下吗?恋综你知道是什么吧,就是恋爱综艺,跟男的组队谈恋爱约会的!她这是当着全网的面……”
还是话没说完,沐浅浅就打断了他:“老公,你别听他乱说,我那是去赚钱,两千万呢,巨款!到时等钱到账了,我们三七分啊!”
呜呜呜!
为了安抚狗男人,她豁出去了!
只是,没等皱着剑眉的池砚深开口,许又新就又来了句:“沐浅浅,谁他妈稀罕你那些钱了,你那两千万,我砚哥还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三七分了!我可告诉你,赶紧跟他们解约了,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她怎么敢的!
平时私底下养那么多条鱼就算了,居然还想当着全网的面给他砚哥戴绿帽子!
沐浅浅听到他的话,又连忙抱上了池砚深的手臂,往他身后躲:“老公,他好凶~”
“他不会当着你的面把我给打了吧?那可不行哦!”
“小女子本住南城西边,家里有房又有田,生活乐无边,家人还宠上天,谁知某天,一恶少强娶目无天,占我大屋夺我田,我爸跟他来翻脸,惨被他一棍扁,一棍扁!我妈骂他欺善民,反被他恐吓威胁骂天,简直是无法无天!如今他朋友还要打我庆天,我要悬梁自尽,以证清白之身在人间!”
池砚深:“……”
他成恶少了吗?
好像也没错,他确实是强娶了。
叶照彦是噗嗤一笑,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沐浅浅这人,居然还这么逗!
许又新:“!!!”
许又新是抬起手来指着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打你了!还有,你说我坏话可以,但不能说我砚哥的!”
沐浅浅握着池砚深的手收紧,然后是也抬起一只手来指着他:“老公,你看他,你看他,我都这么惨了,他还凶我!”
池砚深:“……”
池砚深把视线从她那握着自己手臂上的手收回,淡扫了她一眼后,就望向许又新了。
许又新:“!!!”
许又新说:“砚哥,你别信她,别信她,这个女人在演戏呢。”
听到这话的沐浅浅当即就哼了声:“你不要脸!不要脸!居然敢学我说话!”
许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