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有点难说。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得去王宫,又或者得带着小omega去王宫用他小时候检测的仪器,重新帮他检测一下。
说不定确实能够看到一些好事情。
难的……就是怎么样能够忽悠到小家伙,在不暴露身份的情况下,带着他一起去王宫检查。
如果要是能够利用一下这次的事件,那也不是不行。
傅斯铭忽的想起来,自己的芯片好像传来了消息?
现在他还被绑着,姑且是看不了了,但皇子殿下莫名有种信心,就是管家发来的。
“粟粟,绑架游戏是不是应该要结束了?叔叔阿姨们还在外面等着呢……”
“时间过长,说不定以为我们在里面为生宝宝而做努力呢?”
这话算是让苏粟彻底回过神来,并且吓到了!
他急匆匆的从床上爬起来,把窗帘打开,又帮傅斯铭把手上那些东西全部都取下。
浑然不知面前的Alpha是在骗人。
信息素安抚,本来就需要不少的时间,自然是不会误以为他们在里面……为所欲为。
不过小omega不知道就是了。
他着急忙慌的,转过头来却发现自己的Alpha仍然躺着,还面露笑意地看着他,顿时火大。
“你快点行动起来啊!要不然爸爸妈妈……尤其是我哥哥!他会发飙的!”
傅斯铭偏头噗嗤笑了。
苏粟这才感觉到不对,他连忙迈开步伐冲了过来,看着转过去不去看他的傅斯铭,用点力把他掰了过来。
“你,是在撒谎骗我是吧!”
疑问不存在,看样很肯定。
男人眉梢都沾染笑意,大手在他的脑袋上揉了一把。
“粟粟都确定了,还要过问我么?”
小少爷气极了,他真以为他刚才是说真的!
还好没有心脏病,被他这么整一顿,人命都没了!
苏粟胡乱把男人放在脑袋上的手给扒拉了下去,“嗤!不跟你玩了!我要出去!”
他这边觉得病好了,就可以出院了。
但殊不知现在的他要是出去的话,那会引起新一波动荡。
傅斯铭暂时还不想他想太多,一切等去王宫做完检查后,才讲出来不会让他心里有异样想法。
即使到时他的想法是错的,小人儿不知道也不会产生其他的意识。
“你现在身体不疼了?”
苏粟听着话也想起来了,医生再三说的那些话,差点忘了,现在住院的不是傅斯铭,是他来着。
他躺在病床上太过自然,搞得他下意识觉得傅斯铭才是那个病号呢。
小人儿仔细琢磨了一下,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不太好看。
“你还别说,刚才跟你一起玩,没有感觉到疼,现在仔细琢磨,它还在疼呢!”
拙劣的谎话。
要疼也是腺体疼,哪来的肚子疼?
傅斯铭瞧出他在撒谎,也没有戳破,只是下床把小家伙抱着放在病床之上,好好给他盖好被子。
“那就好好休息。”
小少爷呼出一口气,心道还好傅斯铭好骗。
不愧是一对儿,互相都觉得对方好骗极了。
其实双方都是装傻。
小omega的腺体被贴了抑制贴,傅斯铭也没有浪费信息素在空中飞舞,而是全部注入到了他的腺体里,所以开窗没多久,房内便恢复如常。
刚一打开门,外头的大家便焦急的在门口等待,也不敢进来,生怕打搅到苏粟休息。
直到傅斯铭戴好面具出门,才被三人堵个水泄不通。
“粟粟现在情况好点么?”
“是不是还要休息一会?”
“现在我们能进去了吗?”
三个人在周围,那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充斥着问候。
男人知道现在的小少爷自然是好多了,让他现在出院也不成问题,只是嘛……
“大概还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进去看他,叔叔阿姨你们要不先回去,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苏父苏母一听,更加着急自家小儿子,但殿下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能这么无理取闹。
“那……我们就先回去吧,要是又什么情况,你记得给我们打电话。”
苏清晏蹙着眉,叫住了要离开的老两口。
“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急的都忘记一件事了?”
苏父苏母确实是如此,且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大儿子在说啥。
苏清晏无奈长叹,“粟粟这伤到底是怎么来的?”
说起这事,苏父苏母还有在旁边候着的阿苹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男人。
“是啊,差点忘记这事了!”
傅斯铭便简单将这件事与他们说了一下,最后提出来了自己的猜测。
“有人不想他继续在学府,叔叔阿姨,你们最近……”
话点到为止,聪明人已经能够听得明白了。
苏父苏母对视一眼,殿下说的这话,已经算是明示他们最近是不是与别人又过节。
可想来想去,也没有想到最近到底与谁曾有交恶啊!
苏父忽然灵光一闪,想起来一件事,但周围全都是人,他又忽然闭上了嘴。
“这件事,我回去和你阿姨好好商量一下,到时候商量出来个结果,我们再跟你说。”
苏母云里雾里着呢,就被猴急的苏父拉着手先行离开了医院。
苏清晏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傅斯铭,还是嘱咐了一句。
“阿苹阿福,你就先跟胡轼珉在这里,我就先走了。”
阿福点点头,拉着自己的妹妹继续站在不远处,等着叫他们俩。
苏清晏也微微颔首表示自己离开的前兆。
傅斯铭知道苏家两口大约知道个蛛丝马迹了,但也不能够就此放松警惕,还是要彻底解决才能够安心。
他打开了自己的芯片,查看了一下管家发来的消息。
果然,上面已经查清楚了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前段时间的宴会上,那位陆天华果然不单单是因为身份所以才来宴会的。
他的背后还有人在推波助澜。
而这个人便是帝国一位有名的侯爵,也是苏家以前的对手。
至于为啥现在不是,那是因为他早些年就赔了,于是便再也不敢往这方面上去凑。
但他仍然怀恨在心,觉得是苏家抢占市场,所以这么多年苏粟的坏名声有绝大多数都是他在外传播的。
因为他知道苏家两口最在意的便是儿子,所以才将恨意传达在苏粟身上。
而陆天华为何那天如此自信,也是因为他收了这侯爵的钱,不自信也得往苏粟面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