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马路上稳稳的行驶着。
“我们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对吗?”
副驾驶上的苏婷双眼看着前方,除了之前给我指路以外,这算是整个路程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了看后视镜,后座上的三个姑娘也睁大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后脑勺。
“理论上来说,是的!”
“但是几个月之前,我在这边犯了点事,当时还被发了通缉令,现在应该问题不大……吧?”
闻言,苏婷双眼大睁,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我们现在要去找一个人,他能让你们走正规渠道,安全的回到国内。”
苏婷张了张嘴,某些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接下来的路程,她也知道帮不上什么忙,于是闭着眼睛在副驾驶小憩。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一路疾驰,在看到那个熟悉的旅馆时,我长长的舒了口气。
“我们到了!”
我把车子停在了好运来旅店后面隐蔽的小巷,左手拿着小书包,右手拎着旅行袋,带着苏婷等人从旅店的后门走了进去。
郝运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穿着大裤衩瘫在躺椅上吹着风扇,看着我听不懂的泰国节目呵呵直乐。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却不想郝仁直接开口说道:
“别看了,这里除了你们没别人,安全得很!”
说完头一偏,盯着我身后的四个姑娘调侃到:
“啧啧,长得帅就是好,随便去外边溜达一趟,都能带回来四个姑娘。”
“年轻人要爱惜身体,要节制!”
这老小子还是这么不正经,我一脸无奈:
“我来找你买点东西!”
郝仁眼睛眨也不眨,直愣愣的盯着苏婷,头也没回的说:
“好说,看在你是老顾客的份上,两万刀。”
“我都还没说要干啥呢?”
郝仁撇了撇嘴:
“这还用你说,不就是给你身后这四个美女弄护照回国吗?”
“小子,不是我说你,你这惹事的能力也太强了吧!”
“连亨瑞集团的虎须都敢拔,嫌自己活的太长了?”
我去,这老小子还真是不出门而知天下事啊!
“哪里哪里,就是运气好——”
没等我说完,郝仁就气冲冲的打断了我:
“你还知道是你运气好啊?”
“我告诉你,但凡你再慢十分钟,大其力边境你都到不了!”
郝仁扔给我两把房门钥匙,没好气的说到:
“先让四个小姑娘洗漱干净,晚点下来拍照。”
原本我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但是看郝仁余怒未消样子,我只能讪讪一笑,从小书包里掏出三沓美钞,放在柜台上,拿着钥匙带着苏婷她们上了楼。
结果刚转身,就听见郝仁慢吞吞的说到:
“唐龙他们没你能惹事,这会儿正舒舒服服的挣钱呢。”
“这个时候,两边都是你的通缉令,你就老老实实消停些日子吧。”
听到谢蛟他们没事,我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我没回头,摆了摆手:
“知道啦,郝叔!”
两间房是相邻的,我一间,苏婷她们一间。
一进房间,刚躺上床,我的房门就响了。
开门,是苏婷和那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苏婷巧笑嫣然地说道:
“哥,我们一会儿要拍照,让我们先洗呗!”
我让开门,示意她们自便,转头瘫在床上,这会儿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被人给推醒了。
艰难的睁开一丝眼缝,只见打扮的干净利落的苏婷在我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
“哥,隔壁房间床太小了,睡不下,我俩过来跟你拼个床。”
睡意正浓的我迷迷糊糊的说了声:
“好!”
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我只觉得浑身燥热、手臂胀痛,让我不得不再次睁开眼。此时,天已经黑了,只剩下窗外路灯的一丝丝光亮。
房顶的大吊扇正卖力的转动着,我抬了抬手臂,麻了。
仔细一看,苏婷和那个十八九岁的妹子就穿着清凉,一人枕着我一条胳膊,睡得正香呢。
不安分的手掌就贴着我的胸口。
我说咋这么热呢,大夏天的,报团取暖?
老实巴交的我何时享受过这等待遇?反应过来的我,脸瞬间就红了。
某个地方一瞬间就直立而起,裤衩子给顶得老高。
此时浑身上下就只剩个裤衩子,等等,我的衣服裤子啥时候脱掉的?谁脱的?
起身,去冲凉。
透心凉的地下水从头顶一浇而下,冰凉的感觉爽得我差点叫出声来。
正当我沉浸在这份冰凉的愉悦中时,淋浴间的门被人推开,不待我开口说话,一双玉臂紧扣在我的胸膛,来人在我身后紧紧抱住了我。
我心头一慌,是那个十八九岁的姑娘!
我愣了愣神,拍了拍她的手臂,柔声说到:
“其实你并没有必要这样做的,我并不是——”
小姑娘打断了我的话,微微颤抖的说道:
“你救的不是我,而是我的人生!”
“在我人生最黑暗最无助的时候,是你拯救了我!”
“我一无所有,唯一还算珍贵的,就剩下我这身体了……”
“古语有云:救命之恩,当以身相报!”
“请你,请你不要拒绝……”
我叹了口气,转过身,将她被冷水湿透的秀发别到耳后,盯着她的眼睛轻声说到:
“你确定要这么做,不后悔吗?”
她慌忙闭上眼睛,神情紧张又害羞的说到:
“不……不后悔!”
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害羞的小姑娘。
之前只顾着逃命,都没有发现,这个小姑娘居然这么漂亮!
瓜子脸、柳叶眉,高挺的鼻梁、小小的嘴,长长的睫毛正微微颤抖着,说明她的内心此刻并不平静。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的捧起了她通红的脸颊,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双臂顺势搂住了我的脖子。
生涩的回应,说明她对这些并没有什么经验。
我心头有些后悔,这小姑娘多半是第一次!
可是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的呼吸渐渐急促,勒紧我脖子的双臂越来越用力。
冰凉的地下水并没有浇灭我和她心中的那团火!
情到深处,她甚至双腿离地,盘在我的腰上。
我顺势将她抵在了墙上,良久,唇分。
见我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她睁开了眼,看着我痴痴地笑着。
我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轻声问到:
“你叫什么名字?”
她张开樱桃小口,柔声说道:
“王芷妮。”
“我叫谭泽。”
她轻轻抚摸着我的脸:
“我会永远记住你的,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