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萍听到夜晨许居然说要为一个女人不纳妾。
自己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只要一个妻子而不纳妾的行为怕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吧!
“如果你是因为不想娶我才这样,大可不必,别的男人都会三妻四妾,我不会这样要求你,世子,喜欢你是我的一厢情愿,我不会为难你的。”
宋婉萍她不想夜晨许说出非谁不娶的话来,从小到大的自己都母亲都教育着自己嫁人后不要争风吃醋,要为夫君着想,若是世子娶了自己,以后自己定然不会胡来的。
夜晨许不为别的,他就单纯就只想娶一位妻子,然后好好过日子。
“这不关谁的问题,宋姑娘不要乱想,那日的事情,还请宋姑娘忘记了,切记不要传出去。”
宋婉萍实在不敢相信有这样的男人,这让她的思想受到了冲击。
还想说什么,红唇动了动,总结为一句话:“世子,小女不知道你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小女会等你到十九岁,要是十九岁你还是坚持这样的想法的话,那小女再另择他人,当然,不敢奢求世子妃的位置,只求世子能留一个世子侧妃给小女。”
夜晨许回答的也是非常坚定:“你十九岁肯定会嫁给别人,不用等我,我到时候也会帮忙添一份嫁妆给你。”
两人是在这里帮忙做事的,夜晨许说完的同时刚好把东西做完,然后告诉宋婉萍,要离开了。
嬷嬷看到他们走来,把一切收入眼底,侍女也是在问他们说了什么,宋婉萍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李太妃在这里看了这个孩子许久,还用手帕给她擦干净小脸,发现孩子长的不错。
今日挑了许久都没有挑到孩子,她觉得这个就很不错了,许多的条件都符合。
决定带着孩子离开。
高兴的和宋婉萍离别,顺便说以后有空多来王府小聚。
夜晨许跟在太妃的后面一起离开,宋婉萍看着喜欢的人走远,刚才他明显的对自己不感兴趣,连说话都是帮着司马姑娘的,这让她觉得难受,也有无奈,她长那么大,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居然连妾都做不了。
侍女看她有种释怀的感觉:“小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刚才世子叫你过去做什么?”
宋婉萍:“没事,我们回去吧。”
她带着侍女回家,侍女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只能一头雾水的跟着回家了。
夜晨许和李太妃带着一个女孩子回来的事情在整个王府传开了,南宫茹来李太妃的院子里看到一个孩子。
孩子已经穿戴干净的站在李太妃身边了,这以后就是在李太妃的身边服侍,一个小主子。
全府的人都要叫她小姐,南宫茹觉得有些不妥,先前是柳芊芊,这一会是小女孩,是不是有些奇怪。
李太妃管不了那么多。
“王妃,你能有人陪,哀家没有那怎么行!”
南宫茹:“不是这样的母妃,芊芊与我们是感情深了的缘故,儿臣不想她离开才会认了当干女儿,可您是在外面找回来的。”
李太妃的手放到女孩子的肩膀上,摸到瘦弱的肉有些心疼。
这以后就是自己的人了,得要好好的养才行。
“你的是有感情的,哀家的难道不是吗?这可是晨儿带哀家出去带回来的孩子,难道你可以哀家就不行,王妃,你可千万不要可以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李太妃一步不愿意退让,连夜晨许都能搬的出来。
南宫茹不会反驳李太妃,她都这样说了,劝不动她就不会劝,免的伤了和气。
“那……就是,母妃说的有道理。”
李太妃:“知道就好,现在哀家还有事要忙,王妃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就先退下吧!孩子的事,哀家会自己告诉王爷,王爷肯定会同意的。”
南宫茹:“……是”
夜晨许回到家刚好就是中午,司马妤送来的菜已经到了,上次送过去的画还掺杂着不同的画又送了回来。
他打开一看,原来是她嫌弃自己画的不够好,司马妤自己添了几笔,把她画的更加好看了,衣服就像是又上了档次一般。
夜晨许打开还发现有一张自己的简笔画像,形象人不像。
呵呵笑几声,外面的人看到了,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在窗口看过去发现世子是对着一张画像傻笑。
沾沾墨水,把今日自己做了什么事都告诉她,一字都没有改。
两人最近就像是油蜜罐子一般,恨不得天天见面,可惜那是不行的。
司马妤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说,夜晨许还在考验期,现在夜擎崆不在,便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夜晨许了,所以他还有去忙别的,能用的人都抽走一些。
所以这个时候就考验夜晨许的能力,让他和一些大臣可以亲密一些。
不得不说,就算夜擎崆不在,他为儿子考虑的东西一点都不少。
秦思思要举办一个百花会的消息传出来,邀请了一大部分的好朋友和荆州中有头有脸的夫人一起出席,单单是夜琪没有收到邀约,就算夜琪再不介意这些事情,她都能清楚是什么意思。
无非就是针对上次自己生辰没有邀秦思思一事,她想了想,便把这个消息放出去,就说王府的二小姐并没有收到邀约,单单是这样。
很多人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其中不是什么闺秀之争,怕是牵扯到了站队的问题。
去,就是站在秦思思那边的就是属于秦知州的,不去那就是站在王府这边,现在永王府的实力空前强大,在荆州无人能敌,没有人敢上前得罪。
所以看清事实的就没有去。
还有一部分,不知是看不清形式,还是单纯的就站到秦知州一边,也是,秦知州是有司马将军这边的人站着的,觉得有胜算的会过去。
这些人不足为惧,到了宴会的那天,秦思思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来,好不容易来了几个,看到没有其他人,索性就推脱一下就走了。
到了时间赴约的,也就寥寥无几的几个夫人,她们面面相觑,觉得是不是不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