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妤和李太妃说了几次自己没有事了,不过李太妃还是非常的心疼,觉得没有招待好客人。
“刚才是芊芊做的不对,司马小姐,我替她向你道歉。”
夜琪也是觉得很不好意思,芊芊到底是怎么了。
司马妤笑着说:“看你那么紧张,这里都是女子,怕什么,都说了没事了,你那么一脸担忧的样子那我以后还怎么敢来找你玩啊!”
这话说出来让所有人都好受了许多,还是觉得司马小姐真的很大度。
夜晨许返回和赵煜正分开的地方,赵煜正就是在原来的地等了许久,现在终于看到人出来了,他赶快出来。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自己和刚才的姑娘共度良宵,不来找我了。走,好世子赶紧把我带到小琪面前,让我给她一个惊喜。”
他手里还拿着琴,一个人抱那么久,还是感觉到有些累的。
夜晨许无语他:“走吧。”
夜晨许不敢直接带过去,现在生辰宴上已经进行到快要结束的节奏了,他把人带到一个地方,然后把琴送到夜琪这里,暗示她人已经到了。
夜琪抱着琴,很多人都看到夜晨许抱来的,所以都认为是夜晨许送来的琴,不过是谁送的,只有夜琪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司马妤经历刚才的风波更加觉得心有些慌张,不过李太妃总是拍着她的小手安慰着,倒是觉得心安不少,夜晨许出来有意无意的看几眼她,李太妃和她一起,就更加温和了一些。
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
现在开始有一些人要离开了,时间不早了,司马妤也不会很迟回去,她估摸着差不多的时间,和李太妃别离时,她装作随便看了一眼夜晨许。
夜晨许回意,等着她离开之后跟上去。
司马妤和红玉就在转角的地方等着他。
看到他走过来,还笑嘻嘻的,刚才自己都快要吓破胆了,现在他还这样。
“你先不要嬉皮笑脸的,我告诉你一件事。”
夜晨许瞬间收住笑容。
“好,你说吧!”
红玉看他这样子讨好自己的小姐,觉得有些搞笑,捂着小嘴呵呵笑了几声。
司马妤认真的对夜晨许说道:“那三小姐可能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了,她刚才抓起我的手,把珍珠手链露了出来,还一副震惊的表情,我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告诉太妃和王妃。”
柳芊芊知道这些事那确实是意外的事情,不过夜晨许不在乎那个她知不知道,只在乎她会不会告诉别人。
“那她有没有拉伤你的手,让我看一看。”
轻吻过后的夜晨许对司马妤有了许多亲密的举动,但是红玉不知道两人那么快的速度,上前打住:“诶,你干什么呢?不要动手动脚的对我们小姐!”
司马妤:“我没有事了,李太妃给我看了一下,不过就是被扯了一下。”
这里总归有红玉在,夜晨许不能太过放肆了,他沉默了一会才淡淡道: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让我来处理就行了,我先送你回家去吧!”
司马妤也只能这样了。
“嗯,你送我到门口就好。”
两人特意专门挑了一些人多的地方行走,融入人群不让人在意。
夜晨许跟在她后面隔开一段距离,慢慢的走,红玉看他那么识相不走近也就不说什么,上前挽住司马妤的手臂。
向夜晨许宣誓自己的主权。
夜晨许看了只能失笑,呵呵笑几声然后跟在后面一起走。
司马妤哪里知道他们的小动作,她只走了一段路又看看后面的夜晨许,知道他是跟着来的才安心。
那一只小猫不用带回来,司马平誉不在家,最多也是拖延一段时间而已。
夜晨许把人送到门口,本来是作马车来的却要走路回去,门口的人看到有些惊讶,不过没有说什么。
夜晨许目送着司马妤走开,人才走进去,他就感觉心情好像一下子就跌落谷底了。
人彻底进去看不到影子之后自己也打算回去,后面红玉跑出来,气喘吁吁的。
“世子,我们小姐告诉你,等离开之前你的午饭都由她来做给你吃,你回到去之后记得把所有的碗都要送回来。”
每次吃完的碗不送回来,都快要把司马府的碗送完了。
夜晨许感觉应下:“好,我回去之后就让人送过来。”
司马妤在府内的门口处探出一个脑袋看着人走开,她也是忍不住的笑意,红玉回头就看到司马妤笑的拿手帕捂住自己的小嘴。
红玉看到小姐的笑容是多么的明媚灿烂,真希望小姐可以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态,这些来到荆州之后都是从世子这边才能那么开心。
不知道小姐以后嫁给世子之后还能不能这样,如果可以一直保持,那自己也是愿意他们两个人相爱的。
红玉上前,无奈道:“小姐,这下你满意了吧!”
“嗯!”
主仆两人最后一起回去。
夜晨许回到王府,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就是围在李太妃身边的夫人,叽叽哇哇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看到自己走过去都是笑的一脸财神爷到的脸色。
夜晨许莫名其妙看向李太妃和南宫茹。
“祖母,母妃,各位夫人你们怎么了?笑的那么开心。”
他一说话就更加逗的她们开心了,就像夜晨许是一个乐子一般。
“世子你可真不知道,太妃娘娘真是一门心思的为您着想,看今日来了那么多的姑娘小姐,不知道您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小姐。”
夜晨许听出什么意思。
“祖母是长辈担忧小辈的婚事是孙子的荣幸,同时也谢谢各位夫人的关心,我就不在这里继续打扰过各位聊天了,先走一步。”
世子说完转身就走,那个气度那个风度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过的,看的各位妇人都想要把女儿嫁过来。
南宫茹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儿子想娶什么样的,怕都是他自己心里有数了。
李太妃也是存了心思看了许多姑娘,那么长的时间,连那家的姑娘长什么样子都能记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