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许在这里看了不久,就和赵煜正一起吃个饭,然后把黄金都放在地下室中,开张的事宜就交给这里的商人办。
赵煜正和夜晨许一起离开吃饭的地方,送走了夜晨许,赵煜正开心的拿出金子看,拿着的手感都感觉沉甸甸的,正反两面看都能看到金光闪闪。
等到人都走不见了,他才想起今日自己好像有什么没有做。
“我怎么可以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哎呀!”
再一看夜晨许,尾巴影子都不见了。
夜晨许回到王府,就有人上前告诉自己,方寂临已经到了,他挑眉,等了几个月了,人才来,看来是对林殊雪一点都不放心啊!
林殊雪现在已经被转移到明月山庄的地牢里了,只要夜晨许一心想要隐瞒,那就没有人能找到。
方寂临还想着如何用智取的方法找到爱人,全身而退。
夜晨许如今手中的令牌还是假的,能不能找到机会换一个全真的,就要看这个机会了。
“他什么时候进到这荆州里面,你就什么时候再来告诉我吧!要是一直在外面那就慢慢等吧!”
他说的很轻松,就像是一件平常事一般。
这是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所有的老鼠都在夜晨许的掌控中。
假的一枚令牌被他反复揉搓,真正的令牌自己没有见过,但是这一枚假的已经很像的了。
夜擎崆想着来儿子的房中商议一些事情,他想离开几个月到边疆地区巡视一番。
怎料令牌就被儿子高高举起。
这个令牌他最认得了,先皇就是在他眼前把这个交给皇兄的。
“你已经拿到了这个东西了,怎么不来告诉父王?”
夜晨许递过去,夜擎崆接过来立马感觉不对劲,只需要看一眼,他断定:“这是假的。”
果然,韩舜肯定会耍心机骗自己的。
夜晨许料到这一步,之前一直在忙其他的是事物,没有找到夜擎崆求证,现在被他拿到手中立马断定真假了。
夜擎崆拿着观摩:“这个是谁给你的?看似是真的,其实拿到手中就跟假的一样。”
夜晨许皱着眉头:“父王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假了,那这个是不是只要拿过的都骗不了?”
夜擎崆当然知道儿子在想什么,知儿莫若父。
“也不是,只要让本王派人下去给它换一个皮囊,谁也看不出来,怎么了,你想拿这个和谁换东西?”
要是让夜擎崆知道这个真的令牌就在方寂临的手中,那是直接出兵捉住人了,但是夜晨许已经玩了那么久,不急在这一刻。
“没有换什么,只是让人复制一个出来看着玩罢了。”
夜擎崆意味深长,揭穿他。
“这个里面的纹路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复制出来的,看来和你一起复制它的是一位擅长雕刻的师傅,这么细小的纹路都能刻画的 出来。”
把东西还给夜晨许,还嘲笑他连撒谎都不会。
这个东西不要也罢,夜擎崆不相信,练了那么久的兵马就抵不过那些暗兵。
要是真这样的话,那自己这个王爷不做也罢了。
夜晨许把这个东西交给夜擎崆下面的人改一改,只需要几天时间,就能变的跟真的一模一样。
把这件事安排下去之后,夜擎崆告诉他,自己要离开几日,大概就是在下个月之后离开。
估摸还有十几天的样子,就是要告诉夜晨许要照顾好这个家。
夜晨许连连应下来。
没有过几日,司马平誉就要约夜晨许出来,上次出的主意就是夜晨许给他想的,既然如此那司马平誉就干脆让夜晨许来帮助自己。
这一有空的司马平誉就去衙门整理案件需要,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要立刻查清所有的事情。
夜晨许本不想出来,可觉得要是出了来就可以看见自己想看到的人,莫名其妙的脑子不听自己使唤了。
已经走到了约定的地方的时候,他拍拍自己得了脑袋。
“啧,怎么回事?这大脑都不听自己使唤了。”
司马平誉已经在等着夜晨许了。
这里居然还有一辆马车,上面定然还有人。
夜晨许:“上面的可是司马小姐?”
司马平誉回头:“啊!不是啊!本将军的妹妹还在家里,我不让她到处乱跑的。”
他打开帘子,里面是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夜晨许目光向别处转移:“哦!既然这样,我们就赶快开始吧!我就在马车上坐着,如果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我再出来帮忙。”
他给司马平誉的主意就是让人装鬼在坟地里闹,司马将军因为过于担心案情不进展,所以来巡视一番,没有想到遇到这些冤魂,最后这些冤魂都被司马将军震住了,司马将军为安抚民心,让人来做一场法事。
最后法师让司马将军出来挖坟查案。
司马平誉最不相信的就是鬼神之说,但是这条又是一个好计谋。
现在走到这一步就是司马将军让人来做法安抚民心,他带着的马车就是夜晨许坐的,刚好他们一起过去。
这里的坟场埋的尸体太多了,周围的空气都带着雾霾,土地都是湿的,按着百姓的花了来说就是尸气太重了。
法师就是这里有名的一位师傅。
百姓们对他都很信服。
夜晨许悄悄问司马平誉:“将军,你给了多少钱他?”
司马平誉凑近:“一百两银子,若是这次不行的话,还请世子把银子还回来。”
夜晨许就觉得自己不该问的。
莫名其妙就欠了一百两银子。
只在里面坐了一盏茶功夫,司马平誉就下了马车,百姓们看见他觉得主心骨都再在了,感觉周围的冷气都少了一些,将军不愧是将军。
百姓们都热情了许多。
夜晨许看着司马平誉的人缘好了很多,这次应该可以成功了。
司马平誉上前主持大局,把自己身上的煞气都露出来。
夜晨许观察这里的局势,这么湿热的地方,书很高大,比他平时出门看到的都高,天气转凉了,这里却仿佛没有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