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倒让夜晨许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是来送东西的,没想到居然把人家的东西弄成这个模样。
还好司马妤并没有表现出嫌弃。
双手接了过来,司马平誉一直没有回来,那么多下人在这里,两个人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司马平誉回来的时候是跟着菜一块上来的。
他上了药之后自己跑去厨房那边看着厨子煮菜,看着煮的那么难看又难吃的,他大手一挥,把厨子解雇了,然后命人从外面买了酒楼现成的回来。
这个厨子真的不太行。
早知道就赶紧听妹妹的话,换了就好了。
三人终于可以吃上东西了,还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前面的鹅掌,夜晨许吃起来感觉味道好熟悉,尝出来是酒楼的厨子做的。
这个饭菜做的不错,司马妤心里打评分,只是怎么都不像自家厨子能做的出来的,看到两个男的都没有说话,自觉什么都没有说。
司马平誉身上的伤口还是疼的,感觉那个杀手怕不是要把自己对半切开,自己还不知道派杀手的人是谁,让他好一阵郁闷。
对着夜晨许说:“世子,吃!在这里好好吃!这些都是本将军吩咐厨子认真做好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夜晨许很是谦虚的吃了两碗饭。
司马平誉伤的是右手,吃饭不太利索,司马妤懂事的为他布菜。
司马平誉:“我已经派人下去查杀手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查的出来,还希望世子可以多多帮忙,对在关内的百姓流动可以更加严厉一点。”
关卡都是司马平誉在负责了,告诉夜晨许帮忙就是为了让王府上点心。
夜晨许:“将军您放心,我回到去之后立刻告诉父王,加强防控,帮助将军早日查到真凶。”
今日的杀手有些不同往日,夜晨许总是觉得有些蹊跷,杀手杀司马平誉,最近的事也就是有查案了,那就是司马平誉是不是查到了什么,动了某些人的蛋糕。
自己不多嘴,相信他肯定也能知道了。
司马平誉:“不知道世子有没有察觉,那些杀手的功夫是否是荆州那些帮派之人的?本将军从小练武,好像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杀手用那么快的刀,一定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的出来的,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怕就拿不出手。”
他意有所指。
夜晨许是一个熟手,一听就知道,是在怀疑自己。
耍太极这种东西,就是自己擅长的。
他意简言骇:“我出门在外的时候也遇过相同的杀手,他们貌似就是在荆州内活动的,但是按照将军的说法没有十年八年很难去练出来,就说明那个人肯定会有强大的实力和金钱做后盾,现在将军在查朝廷命下的案子,来刺杀将军,肯定就是为了这一案子,将军,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夜晨许简直就是按照司马平誉的意思说出来的,司马平誉一时语塞,没想到他也能想的到。
还有就是夜晨许并不知道司马平誉了不了解令牌的事,要是他不了解那皇上其实就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么多。
司马平誉不知道夜晨许三两下就摸清了自己的性格。
司马妤在一边吃着鱼,一边听他们说话,说到底哥哥就是在怀疑永王,还在人家面前说了出来。
夜晨许还没有说完,喝下一杯茶继续说:“他们那么嚣张的出来杀将军,那这里面的水有多深,相信将军也能看的到,但皇上派您出来那就是牵扯到了朝廷,将军要是查到了证据,他们出来杀将军那还能说的过去,若是将军什么都没有查到,他们却出来了……”
夜晨许把话说的越来越混杂,搞的司马平誉不明不白,本来他还怀疑是永王做的,怎么现在一变就成了朝廷上出了问题。
自己什么都没有查到,顶多知道了一个案情而已,连出去开个棺材都开不到呢!
司马妤是个女孩子,不能听那么多政治上的事情,司马平誉让她吃完东西就回去休息吧!
她望一眼夜晨许,想说什么又没有说,连自己刚来到的时候也是听哥哥说过这些的,也是不明白那么多扑朔迷离。
互相望一眼就离开了。
夜晨许该和司马平誉说的都说出来了,司马平誉一副深沉思考的模样,觉得这位世子说的都是真的,但是这样也不能洗清永王的嫌疑。
他想了一下,若是让夜晨许帮助自己查清案件,查明真相不就可以还永王一个清白了吗?当夜晨许知道司马平誉想什么后,觉得真是异想天开。
夜擎崆怎么可能愿意。
司马平誉越想越觉得好,这样两方一起联手,那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王爷的雷霆手段比自己更加多,也更加厉害。
“若是能有王爷相助,那么本将军会更加快查清所有的案件,还王府一个清白。”
夜晨许还不知道他原来这么会颠倒:“什么叫还王府一个清白,还请将军纠正言辞,王府一直都是清白的,父王只能尽最大的力量帮助将军,能不能查清还是要看将军的本领。”
司马平誉退一步:“如果不能让王爷出手,那世子您有如此善心,肯定会帮助本将军的吧!”
夜晨许仿佛心梗了。
将军怎么这么耍赖啊!
“将军到底想要做什么?不如直接说出来,若是我能帮的了的肯定都会帮你的。”
司马妤并没有离开,还躲在一个木门后面听他们说话。
怪不得哥哥要自己离开,原来是想要王府出手帮助。
她在门外听的一清二楚。
恨不得贴的更加进一点。
司马平誉靠近,示意夜晨许也靠近,这人是他的机会,他不想错过。
夜晨许几乎是在听到的下一秒就想要拒绝了,这司马平誉要让自己公然带着他去验尸,也就是说,要让自己主张挖坟,找麻烦。
只是拒绝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司马妤不知道后面有人,红玉上前问她站在这里干什么。
“小姐,您不是在房间休息吗?怎么跑来这里了?”
明明是很小的声音,却莫名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