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晨许听她这样说起,自己有意要把柳芊芊给南宫茹当女儿的事也是可以的。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对着萧侧妃说:“那柳芊芊是东川的太守之女,林殊雪也是东川而来。”
南宫茹还真的不知道那么多:“柳芊芊还官家之女?本王妃看着怪不得都有些乖的样子。”
夜晨许:“母妃你看过她们了?”
刚才就是一起吃的饭呢!南宫茹就是因为儿子快要回来了才和她们吃一顿饭的,不然也不会这样突然。
“算是看过吧,母妃觉得那女孩挺乖巧的。”
萧侧妃还没有看过,只有夜琪主动去看看过,然后就是南宫茹带她们吃饭,吃饭的时候柳芊芊都是小心翼翼的,反观林殊雪就不一样了,皱着眉头。
夜晨许惊喜,以为她们很好。
“那母妃觉得家里无不无聊?需不需要再加一个成员什么的?”
南宫茹知道他无心婚事,所以没有强求,表情淡淡的说道:“母妃觉得都可以吧!”
萧侧妃这一下子又来劲了,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世子爷是看上姑娘了?”
夜晨许看着又快出现的场景,一下子就说:“没有,我现在无心婚事,一心为王府办事呢!”
萧侧妃依旧兴致勃勃,觉得这些事自己又可以打发时间了。
她总觉得自己很无聊,不知道干什么好。
于是在这里和几个人聊天,最后说到夜晨许去看看夜琴,他们姐弟两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
夜晨许秒懂萧侧妃什么意思,现在自己一直在试探南宫茹的意思,萧侧妃总是在一边说话,自己都感到烦躁了,偏偏话题一直转不进去。
他立刻答应萧侧妃说要去见大姐的要求,得到准确答案的萧侧妃高兴的合不拢嘴,赶紧定一个时间,就在下个月的八月十五过后,和夜晨一起去看夜琴。
她高高兴兴的离开了,还有夜琪在陪夜晨许,夜晨许看着南宫茹除了对柳芊芊这个有官身的小姐好一点,对林殊雪那是没有什么好感,不过这也是足够了。
南宫茹完全没有想到过儿子会想让自己做什么,她唯一留意的是儿子和王爷的氛围有些奇怪,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他们都不说话了,以前两父子都是无话不说的。
最近王爷打听儿子的消息都是在自己这里打听的,然后过一会又沉默,然后又问来问去。
她问:“最近你和王爷怎么了?你们都不说话了?”
夜晨许不欲多说:“最近父王不是很忙吗?孩儿就不要总是烦着他了。”
话是这样说法,理是这个理,但是南宫茹就觉得不是这个意思,感觉还有些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样。
以前儿子都是要跟王爷说话的,不说聊很久,但是在书房里半个时辰打底都是有的,吃饭的时候也会说一些她们听不懂的话,现在倒是不说了。
不过王爷也没有回来。
“等一下王爷就回来了,有什么事你就跟他说说吧!”
南宫茹迟疑的和夜晨许说,心里燃起一阵疑惑,就想试一试他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
谁料夜晨许像个没事人:“好啊,等父王回来我自己亲自说。”
夜琪在这里陪了一会,有夜晨许在她就不陪着南宫茹了,坐那么久,自己都累了。
昨晚写的信不知道有没有送到赵公子的手中,她有些急切,所以没有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夜晨许看出南宫茹不太想说林殊雪的事,便和她说一些其他的话,时不时的绕回夜擎崆的这边,他有意躲避话题都躲不开,南宫茹还说了几句,夜擎崆最近总是夜不归宿,有时还很晚才回来。
表达出自己的关心,夜晨许对此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们再怎么样都是夫妻,夜擎崆的事自己管不着那么多,管的多了,又会引起不快。
坐到晚上,夜晨许才离开,他回到自己的书房里,把张虎的事情写下本子里,再让人送到夜擎崆的书房,过一遍正规的程序也不错的。
不用直接和他说话,不知道怎么了,夜晨许对夜擎崆是有些无奈的,不知用什么办法可以改掉他这样的想法。
在外面风流都不回来。
这些事情自己做不到,也改变不了对方,只能潜移默化他们了。
出门十几天,家里没有什么变化,唯一有变化的就是赵煜正那边,上次自己出门出的急,没有交代他怎么去熔金,这次和他约明天见面。
到时候商量一下对策。
他在城外有一些地皮,那是早年的时候买下来的,不贵,打算就在那里偷偷建,但是需要一个正当的理由才行的。
摸一摸下巴,心里浮现一个主意,或许这样可以。
他派在外面的人也有了消息,韩瞬的假令牌很快就会到来,总要比方寂临的快一步。
要是可以,他还是希望这个假令牌不用派上用场。
到了晚上,夜擎崆终于早回了一次,他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不至于夜不归宿,但是南宫茹都没有见过他。
和南宫茹情热了一下,就返回处理公务了,最近事物繁忙,忙的他脚都碰不着地,现在夜晨许送来的信就在桌面上,吃完晚饭,他顺手就拿出来看了。
看完之后才知道太子原来偷偷摸摸干了那么多的事,夜擎崆就想不明白,太子也就一个兄弟还是不太聪明的,这到底有什么好担心的。
自己最近也没有多看到儿子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父子不和呢!
他深深呼一口气。
总是觉得他们父子两有些不一样了,上次吵了架,儿子就不来找自己了,一句话都没有聊过,虽然自己和他都很忙,但不至于一句话都不说,一封信都不写。
像现在一样,写的信都是公事,都不聊其他话了。
他不由得感觉儿大了不由爹。
“他该不会还是把那天的事放心上吧……”
不用说了,自己都是,何况是他呢!
他们第一次吵架,就在那种地方,他心有芥蒂也是正常的,罢了,罢了,自己是父王,就让一让他也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