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塞了几两银子过去,士兵都无动于衷,把银子放回他们的口袋里。
“不行!今天就算是阎王爷来这里,都要搜身才能过。”
三人的通关官纸都不一样,他们根本不敢拿出来。扭扭捏捏的一直没有过去。
士兵把他们往后放,什么时候可以搜身什么时候可以过。
夜晨许吩咐的,不能对老人和病人动粗。里面每天都有许多人蒙混而过,士兵都懂的。
懒得再理他们。
方寂临他们也感觉到严查的似乎不是他们,而是黄金,士兵们生怕黄金从大门走了出去,每次看到的金子都要两面观看。
看看有没有特定的符号。
夜晨许扇风眼勾勾的盯着他们,不知道该是一举把他们拿下,还是放长线,钓大鱼好。
他们就在眼前,过了这次机会就溜了。
自己是一个谨慎的人,预想到许多不一样的结局了。
也能想到设局之后他们不会进来,更加能想到令牌可能不在身上。
方寂临想要出去。
就要变回原来的那个样子。
三人一起换回原来的衣服,带着通关官纸出去,这一期间担心的不得了,就怕发现什么不对劲,柳芊芊跟在后面,想着有什么不对就赶紧跑了再说。
夜晨许多看着他们重新返回已经换回原来的样子了。
认真的搜了一会身,什么都没发现。
士兵在他们身上磨蹭了比较久,后面的人频频看过来。
他看一眼夜晨许方向的马车里面,这举动被方寂临和林殊雪看在眼里,他们对视一眼,拿紧手中的剑。
“可以了吗?”
他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但很清楚的一个事实,那就是他们被盯上了。
包袱里面什么都没有,就是带着一些碎银子,衣服之类的,三人身上都搜了个遍,例行通事,也不能耽误太久的时间。
“急什么?人家后面的都没有急,你就这么想走吗?该不会身上是藏了什么东西吧!”
林殊雪:“有没有藏东西你们难道没有看到吗。还一直拦着我们不让走,是不是就是欺负我们这些外来的人?”
质问的话让士兵不知道怎么回答好。
“这……急啥,要是让人带着赃物走了,你担待的了吗?”
排队后面的百姓看过来的次数又增加了不少。
“那你刚才不是已经搜过来吗?你该不会是看我们两个女子就觉得好欺负吧!”
夜晨许这边还打算把他们三人扣押下来,谁知道消息来报,青云帮就在不远处的山坳里埋伏着来。
从那天走后,青云帮又重新聚了起来。
大当家死了,二当家被捉,那顺位当大当家的就是第三个有权力的人。
他们还在找那个令牌,那个黄金目前还不敢打这么大的主意。
思考的时间外头就争论起来了,林殊雪不依不饶的说士兵,现在他们也知道就是故意不让他们离开了。
后面还有百姓在排队。
不能拖太久。
夜晨许示意让他们离开。
柳芊芊终于放松下来,现在令牌都不在身上,她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捉去吃牢饭了。
她的大眼看着马车,似乎这样看就能看清里面是谁。
其他两人手心都出汗了,还好能出去了。
这么多天,不知道青云帮有没有在前面等着他们。
三人一起和马车擦边而过,夜晨许看向窗外看到三人就看着自己的眼睛,一股杀气扑面而来,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自己想信。
他们见面的机会还会有。
青云帮都能被自己收拾,他们元气未归,再收拾一次也是小意思罢了。
现在的自己有些期待他们的表现了。
是不是前方有如此危险的埋伏都会一路前往送去给陆栢帮。
令牌他们根本就没有带到身上。
方寂临留意里面的人很久了,他既然这么在意自己,那为何不出来亲自查看。
里面黑压压一片,还有一把扇子挡住脸庞,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人。
只能靠着感觉知道里面是一个男子。
出了荆州的关卡,外面有一密林。
叫松达林。
夜晨许没有多在意他们能不能过去,会不会遇到危险。
只要他们死前能把令牌告诉自己在哪里就好了。
王府的女眷一起去夜琴的婆家,夜晨许下午回到也没有什么人。
连王爷都不在。
他回到去就看书,闲暇了就去骑马跑场子。
王府新建了一个马场,规格大,周副将也是刚好有空。
两人一起在这里跑。
所有的大事都计划在他脑海中,今日是自己和男主的第一次碰面,也是第一次交锋了。
接下来他把不少人派往京城了,希望南宫大表哥可以帮一帮自己。
他和夜擎崆各有各自的人,好在夜擎崆平日里也比较让儿子拥有自己的势力,没有强制的过多干扰。
两波人马在暗中遇到了也是绕道而行。
互不干扰。
周副将擅长马术,夜晨许练了这么多年也能跟的上,两人一起跑在青草上,微风吹动额前的头发,少年鲜衣怒马。
他骑着看一眼后面的周副将,紧跟后面。
怎么周副将这几年这么慢了。
他们一起并排,周副将说:“世子看来你今日格外开心。”
夜晨许:“还行,哈哈哈”
这马场还不够他两跑,跑腻了之后带着马闯出马场。跑向森林。
旁边就是河流,越往上就越能看到宽厚的河面。
主支就是在前方。
跑不久,到了涯谷上方,这个地方可以明显的看到下方的河流。
这条河宽大,河面上还有商船,王府的商船就是其中之一。
他上来,就是为了看下面的船和林间的人。
再过一个山头吧!
周副将一起跟上来。
“那是王府的商船吧!世子真是有远见,这可非一般人能想到的。”
“周叔,你就不要说笑了,商行是很多官员都会拥有的,而我不过是有样学样而已。”
在外人面前,他都是自称本世子。
在熟人里,也就称自己为我。
周叔是看着自己长大的,虽然是肉身上的长大,不过也是一样的。
他笑了笑,黝黑的脸上露出白的反光的牙齿,要不是上战场有不用于普通人的杀气,让人看到他只会觉得他是一个常年耕种的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