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擎崆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
“你怎么觉得本王会听从你?难道你觉得他们敢对王爷乱来吗?还是说你太过自信,狂妄到什么都能想到?”
“你是一个迂腐守旧的古人,自然不会懂新时代的人有多聪明,怎么样!我提出的条件你同不同意?哦,对了我可是知道了你所有的秘密的,你想夺取皇位!我已经把一封高密信放到一个人的手中了,要是到了荆州我都没有消息传给他,他就会告发你的行径。”
其他的夜擎崆不在意,唯有皇位一事,听到即变表情。
难看的脸色一闪而过取代的是算计和杀意。
“你在说什么!”
“我告诉你,我不怕你,你的所做所为我都写满好几张纸了,我一死就要你们所有人陪葬,还有你的宝贝儿子,也要死!”
晚吟现在的状态属于过于狰狞,脸上刚刚洗过,身上的衣服来看他才换过。
得胜的表情的慢慢的激怒夜擎崆。
他得到想要的消息不再陪她做戏,被她骗过一次他也不会再相信了。
“你说的人是他吗?”
示意让人带进来,铁链的碰撞回响在空气之中,晚吟回头看去,赵琦被拖着上来。
这就是上次她给夜擎崆介绍的高人,已经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丢在地上都是瘫痪的状态,要死不死,露出的脸让晚吟看的明明白白,这就是赵琦。
现在的她才知道害怕,原来自己一直都在低估夜擎崆,眼前的男人比她想象的恐怖。绝望的气息围绕在身边,这次,她真的败了自己最秘密的人被发现,那自己和郑渊的计谋会不会也已经泄露?
“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她根本不会想到土匪根本不敢和朝堂作对,想象中的合作和利用也没有发生,在郑渊找人的那一段时间,土匪看到许多士兵经过这个地方就已经退缩。
还有就是,晚吟不会想到,在背后隐藏在附近的山头还有许多夜擎崆的人,或许土匪早就发现以往的不同了,连截了大船的人也是郑渊。
现在他就在等他们上门了。
“阿晚,你太令我失望了,本以为你是一个虽然是冷淡了些,但还是温柔善良的女人,在发现你的孩子不是本王时,本王就偷偷去查了你许久了,你有本事是真的,自私自大也是真的,你不想活那就下地狱去吧!”
晚吟有许多可以活下来的机会,夜擎崆想着她也陪伴自己五年,若是她可以安分守己自己则可以放她一条生路。
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物,晚吟额头流下汗水。
“你想杀……”
一剑赐进她的胸膛,白进红出,衣服瞬间染红,血流了一地都是。
“把尸体处理好,刚才那个人也杀了吧!”
剑拔出来,掉在地上,晚吟死不瞑目,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死了,明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夜擎崆正常的走出去,儿子还在等着自己。
夜晨许在门外等着,这房间隔音不太好,能听得到里面争吵的声音,一时间的停止了,等再有声音就是开门的了。
有意识的往里面看一眼,刚才出来的男人他不认识,晚吟已经倒在地上,发生什么事想都能想的到。
原来渣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警惕,出来的路上什么都想到了。
夜擎崆把儿子的头扭过阿来。
“不要往里面看,里面没有什么好看的。父王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能完成吗?”
夜晨许不犹豫“可以”
他相信渣爹不会给自己完成不了的任务。
土匪的事该没过去,萧侧妃整日战战兢兢,抱着女儿一起睡。
出发在路上,崎岖的山路终于出现,在路途中,夜琴被困在马车上不能到出去,显的有些无聊,车上颠簸不断。
好不容易到了平整一些的路上,下了车也不能让乱走动。
所以夜晨许带着夜琴一起玩五子棋,本来围棋稍微复杂一些,她不爱玩,就换了一个简单的。
玩着玩着就上瘾,他能控制好棋局,保证俩人一人赢一局的状态,夜琴知道弟弟围棋下的很好,每次都能下的赢母妃,现在自己居然可以赢她这么多。
满满的都是征服后的满足感。
下完最后一个棋。
夜琴还主动教夜晨许
“弟弟,看我这里,你又大意了,下这里就可以堵住我的路了呀!”
玩了许久身子都要坐在地上了,夜晨许坐着看她。
“我这不是没有注意到嘛!还玩不玩?”
“玩”夜琴正兴起。
不会这么容易不玩,走了这么久,她瘦了一些,还好三个孩子都没有生病,这也是在路途上唯一欣慰的。
休息一会返回马车,夜晨许回到马车上,外面乱起来。
原来是有‘山匪’袭击了。刀剑碰撞,侍卫冲上来保护夜晨许,把人围在中心,箭像雨一般落下,吓的南宫茹想过来保护儿子。
夜晨许制止她这种行为“回车上,不要探头出来看——”
好在南宫茹听话的缩回去。
疼痛的呻吟传出来,那是被箭射中的人,侍卫哪怕身手再好也会受伤。
王府的侍卫不是吃素的,早有准备的出现弓箭手,上好的弓箭技术出现,场面直接压制上,杀的敌人越来越多,底下血流成河。
这个袭击持续不久,大部分‘山匪’在撤退,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夜擎崆带着大部队人马追上去。
在原来的地方留下一些人先照顾着,王爷要把土匪全部绞杀再回来赶路。
萧侧妃开口劝“王爷,那些土匪太野蛮了,不要上去追了!”
“他们这是在挑衅本王,本王要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你们在这里等着。”
没等萧侧妃阻拦,驾着马就跑远了。见状,萧侧妃看看地上的死人,她颤抖的跑到南宫茹的马车上。
带走的侍卫足足一大半人。剩下的一些士兵受伤和一小部分守着他们,要是让人知道,这也太危险了吧!
夜晨许肯定知道,大部队再也’受不住‘第二次袭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