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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女儿自己生啊!不许跟我抢!”丰年大笑着指指在场的两人,一个个又不是不能生,不用羡慕自己有小草。

“你这家伙!”

“瞧瞧这人......”

一时间,屋里几个大男人笑成一片,只有兰草和丰盛缩在小凳子上面分吃冯先生屋里的点心,对几人说的话充耳不闻。

几人说笑了一会儿,冯先生便打发兰草两人就在屋里的书桌上默文章,齐大夫才开始给冯先生把脉。

丰年在旁边安安静静等着,想知道喝过两天药之后,冯先生的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兰草的人虽然在书桌这边,只不过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齐大夫的脸,想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一些什么,还好齐大夫一直很平静,连个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许久之后,齐大夫这才放开冯先生的手腕,“比昨天早上好了很多,这个汤药再喝两天。”

直到齐大夫的话说出口,屋里所有人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冯先生的身体比之前好了很多,他们就放心了,相信只要坚持喝汤药,肯定很快就能恢复正常的。

接下来,屋里的气氛肉眼可见的轻松起来,兰草两人也开始专心地默文章,当然兰草的要比丰盛的简单一些。

因为丰年还要等两个孩子把文章默完才可以离开,所以就跟冯先生和齐大夫开始闲谈起来。

他一早就注意到了齐大夫的黑眼圈,这会儿便好奇地问“齐兄昨天还是没有休息好吗?”

“唉!别提了。”齐大夫叹了一口气摆摆手“那位大人原本就被折腾得不轻,昨天才刚刚好一些,正想着好好休息一晚上呢,结果又闹腾了差不多一夜,凌晨时又给他换了一次药,我都快熬不住了。”

“哦??是那位大人??”丰年意有所指地反问了一句。

“可不就是嘛!”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打起哑谜来,旁边的冯先生大概也是能听懂一些的,不过他并没有插话。

“呵呵......”

丰年笑得极为畅快,他就知道,昨天晚上李夫人肯定会在知府府里闹,李知府那里必定安生不了,只是可惜昨天晚上实在太晚,他不好带着小丫头过去看热闹。

“瞧把你乐得!!还有一件稀罕事呢。”齐大夫感觉丰年有些大惊小怪了,他扭头看向冯先生,“是你家二房的事。”

“什么事?”

“什么事?”

两人一下子就被齐大夫给勾起了好奇心,不约而同再次把目光投向了齐大夫。

“今天一早,外面大街上的行人,都在讨论冯家二房的事情。”齐大夫见两人上钩,老神在在的说了一句之后就端起杯子喝起茶来。

“哎哟~齐兄你快说,快说!”冯先生首先就忍不住了,他可太想知道关于冯家的消息了。

“是啊,齐兄你快说,别卖关子了。”丰年白了一眼齐大夫,不满地催促他,这人真是,居然还卖起关子来了。

“呵呵......是这样的”齐大夫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

“外面都传冯家二房的女眷全被伤了身子,对子嗣有害”

“也有人说冯家怕关于他家女眷的事情传出去,想尽快把那些适龄的女儿尽快嫁出去。”

“所以昨天有好几家都被冯家人闹过,只不过那些人却在丰家失了手,被打得极惨,还送进了大牢。”

“还说冯家二房对大房的嫡孙下手了,不想让大房再添丁了。”

“有的说,冯家可不敢招惹,他家的女儿太难缠。”

“有的说冯家二房不光对大房的嫡孙下了手,就连大房的嫡子都没有放过。”

“......”

冯先生一脸戏谑地看着眼前两人将自己一路上听到的讲了一遍。

“白英,你还听到别的没有?”他说完还冲着旁边忙活的齐白英挥挥手,让他补充。

“我听到有人说,冯家二房这样做是为了冯家的财产,毕竟他们大房一家一直在京城,每年都分冯家一小半钱财,实在不妥。”

齐白英把路人的猜测讲了一遍,同时还悄悄瞄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冯先生。只有齐大夫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丰年。

他在心里猜测,恐怕这件事情跟自己这个老友有关系,这人可不是吃亏的主儿,哪里能容忍冯家那样打上门来?

“呵呵......越来越热闹了,京城那边还没出手,冯家马上就要乱起来了,挺好!”冯先生靠坐在椅子上笑得极为畅快。

很快他就收敛了笑意,扭头对丰年说,“丰兄,我这里写封信,你安排人帮我送去张府交给柳氏,现在问竹和问川正在养伤出不了门,我得要几个人回来用。”

“成,我一会儿带两个孩子出门的时候给你送过去。”

丰年没有犹豫一口答应了下来,他太知道遇到事情没人手的烦恼了,况且自己这边刚刚送了几个人去京城,手里也没多少人,还是让冯先生用他自己更方便一些。

“那就多谢丰兄了。”冯先生说着就起身来到兰草两人所在的大书桌旁,提笔开始写信。

“你们今天要出门?怕不是看热闹吧?”齐大夫凑到丰年身边打趣道。

“齐兄要不要一起,两个孩子来到府城之后还没有好好转过呢,我这在府城的时间也没几天了,可不得好好陪陪他们。”丰年白了齐大夫一眼,他就知道,这人刚刚猜到什么了。

“什么什么?什么叫你在府城也没几天了??”齐大夫一脸紧张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焦急地询问,他怎么有些不明白丰年的意思。

“唉!这事说来话长,还不就是你一直负责的那位大人,觉得我在他小舅子的事情上驳了他的面子,就想办法把我打发去西北。”对于这事儿丰年也不想多说什么,反正马上就要走了,说多了齐大夫心里也不舒服。

“你这次可是在疫区待了足足两个多月,直到那边的瘟疫结束了才回来了,也算是立了不小的功劳,就这么卸磨杀驴了??”齐大夫气得脸都涨红了,他算是看透了,这官场太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