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的脸色煞白,接着由白变黑,看起来异常的狰狞。
“哎哎哎,稳住。你别发动外貌攻击,我略微有点颜控。”
“看多了真的会做噩梦,所以你别伤害我的审美了……”
“那啥,你恢复一下。我这个人比较庸俗,就是喜欢美腿圆脸的,鬼不鬼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下得去嘴……”
林牧连连摆手,制止女鬼黑化下去。
除了黑丝美腿,林牧对一切黑的东西,都没有任何的好感。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白的和粉色的。
女鬼当场愣住,她的心情简直比上坟还要复杂。
遇上过无数的对手,林牧是头一个让她话到嘴边怎么也狠不起来的。
他的话简直有毒,堵的她哑口无言不知道从何说起。
手中的毓婷,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仿佛成了一块挥之不去的狗皮膏药一样。
“你知道我的来历?”
憋了半天,女鬼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你的来历?我不知道,真的,我一点也不知道。”
林牧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矢口否认自己知道什么。
殊不知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让女鬼的心里冒出了无数的念头。
“你撒谎,你既然甩出这个药就应该知道了我的身份。”
“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恨我自己。我也恨所有的男人,我要让你们断子绝孙……”
女鬼厉声咆哮起来,头顶冒出了滔天的恐怖怨气,又变得面目狰狞起来。
“啥玩意儿?你恨你自己我能理解,你要让群友男人断子绝孙几个意思?”
“难不成你当年人尽可夫,下到十八岁上到八十岁遍地都是男朋友?”
“我的天哪,你不会是得了那啥病死得吧……”
林牧立刻退后了两步,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一具得了脏病的尸体。
“你,你别污蔑我。我向思杏堂堂正正,我只是有一个老公和两个男朋友而已……”
女鬼矢口否认,恶狠狠地瞪着林牧,直接反驳他的话。
“啧啧啧,果然是有生活啊。一个老公,两个男朋友。”
“就那么点山地,你是雇了三个人一起耕种啊。真是轮种,不荒废啊。”
“你是懂种地的,简直就是种地大行家啊……”
林牧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给女鬼点了个赞。
不愧是津城的日报大厦,在这里盘踞的女鬼都这么有生活。
名字就自带精气,妥妥的取精神人一个。
这要是把一些细节写出来,津城日报会成为真龙国万人争抢的神报。
一天两张,至少能连载三年不断更。
女鬼当场就尬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她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一着急又把自己的秘密说个底掉。
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一直怨恨男人太无情。
她穿着红衣自杀,在这之前给自己的私密部位涂满了黑狗血。
自杀的第二天,她就成了恶鬼,一个月后就成了厉鬼。
三十年里,她一直坚定的认为自己没错。
可是林牧三言两语,就让她莫名有种负罪感。
“别啊,这才哪儿到哪儿。来,你说说我帮你录下来。”
“不瞒你说,我认识几个写小说的。他们就喜欢这种有鬼还带点桃色浪漫的故事,你说我记,咱们做大做强……”
林牧直接拿出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又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包零食瓜子。
俨然一副吃瓜一线群众的样子,再次让女鬼破防。
“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说……”
向思杏抓着头发,恶狠狠地瞪着林牧。
她已经快崩溃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林牧。
“不干什么,我先看看有没有胸毛。不信谣,不传谣,我这人向来实事求是……”
林牧收起瓜子,一脸认真地道。
“你……”
向思杏的怨气腾的一下升起来,接着又戛然而止。
她后悔了,为啥非要招惹林牧。
早知道直接拒之门外,也不用如此进退两难了。
“看看,我就拍个照揭穿一下谣言。谣言止于真相,俗话说的话有图有真相。来吧……”
林牧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一副真要拍照的架势。
向思杏快哭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无语过。
如果能杀得掉林牧,她早就动手了。
可惜的是,她很清楚自己不是对手。
如果这个时候冲上去,那么就前功尽弃,自己一旦死了,这里也就困不住林牧。
她可不想死,更不想自己到手还没有捂热的宝贝便宜了其他鬼。
但是这么放了林牧,她又不做不到。
“林牧,可以放了你朋友。你能不要再说了吗?”
向思杏一咬牙,终于妥协。
她打算利用查辉的安危,胁迫林牧闭嘴让自己耳朵根子清净一下。
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她可能真的会崩溃。
“啥?朋友?那都是身外之物了,他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买单负责。”
“我不管不着他,我只知道只要胆子大,女鬼放产假……”
林牧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抬起腿就向着女鬼向思杏走去。
向思杏勃然变色,快速地向后退去,宛如看到了活着的恶魔一样。
几乎在同时,脚下的黑色过道里伸出了无数带血的鬼手,死死地抓紧林牧的脚脖子。
林牧丝毫不受影响,脚一抬这些手就土崩瓦解。
他就像踩气球打地鼠一样,干脆全场不断走位踩了起来。
每落下一步,就有一个鬼手连带着猛鬼灰飞烟灭。
不到三分钟,就没有鬼手再敢冒出来了。
林牧轻轻松松赚了一笔,又得到了六十万的香火值。
狗系统真好,现在非常的敞亮。
如果不录像记录他发扬魏武精神的画面,他们俩的关系一定会更上一层楼。
“还没玩死,再玩一次……”
林牧跺了跺脚,一脸不爽道。
向思杏真的哭了,黑色的泪珠顺着眼眶滑落,散发着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怨气。
她扛不住了,无论如何也得把林牧打发了。
见此情景,她只能跨出一步,解开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