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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祖宗保佑:山河无恙故人归 > 第405章 这个丫头是个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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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左一脸懵逼,斥责道:“胡说八道,我弟弟怎么会去告四皇子?”

陆鼎峰嘿嘿一笑:“我都没说你弟弟告谁,你怎么知道他告的是四皇子?

你个卖弟求荣的坏东西,你弟弟菊花都被人玩爆了。

你不去京兆府替他作证申冤,还杵这做什么?

何捕头,别缩旁边了,把这江左带回去审审,这可是证人。”

早被陆鼎峰叫来的京兆府衙门的何捕头,迫于无奈,只好上前对江左说:“你果然是江右的哥哥?”

江左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大约不到一年前,他弟弟江右和四皇子被楚天骄设计,两人之间发生了些难堪的事。

从此后,四皇子不想再看见他弟弟,江右早就被四皇子安排进了暗夜司做密探。

这事除了楚天骄的人,根本没有外人知道。

怎么今日京兆府的人,竟然管上了?

江左还不知道,昨夜有人将一个名为《男侍卫与男主子不得不说的故事》的传单,贴得满城都是。

这是一个男侍卫被男主人强迫,爆了菊花失了清白后,又被始乱终弃的故事。

故事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其中身份特征的描写,以及那一段男主子为了竞争皇位,又与表妹苟且,毒杀表妹的未婚夫,将男侍卫抛弃的桥段,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四皇子陆兆凌。

当初陆兆凌和叶汀兰,在城门口被粪车撞倒,毒杀户部尚书之子周锦云的故事,至今还被上京城的百姓津津乐道。

一大清早,许多人都看到了这个故事,再经过口口相传,如今,已经传遍了上京城。

更劲爆的是,京兆府还没开门,门前的鸣冤鼓,就被人敲响了。

等到京兆府的衙役出来看时,鸣冤鼓下,一名男子,一手拿着鼓锤,一手捏着一张状纸,晕倒在地上。

这名男子,满身伤痕,怎么叫都叫不醒,显然是受过酷刑,重度昏迷中。

因为手中有状纸,京兆府尹只得将人收入衙中,叫人请了大夫来诊治。

这一诊治,自然要查验伤口。

验伤报告一出来,京兆府尹差点被惊掉下巴。

这名男子,全身是伤,不仅被人灌了哑药,还脖子扭伤,不能动弹,双手骨折,甚至还患有严重的痔疮。

经过一番救治,所幸没有生命危险。

结合状纸中所述冤情,此人自称叫江右,曾经是四皇子府的侍卫。

状纸中声称,苦主江右,一年前被他的主子陆兆凌,带着去京城外的赤沙山游玩。

陆兆凌兽性大发,毁了江右的清白。

此事恰巧被路过的离阳侯府众人撞见。

离阳侯府大小姐楚天骄,愤而与四皇子退亲。

从此,四皇子就怨恨上了江右。

不仅常年虐待凌辱江右,将他亲哥哥江左扣为人质,逼着他混进了暗夜司,做了不少的坏事。

状纸中列举了好几件江右帮着陆兆凌,利用暗夜司的职权,查探朝中官员隐私,威胁朝中官员的事。

近日,因江右知道太多四皇子的秘密,四皇子竟然要杀他灭口。

江右为了活命,只能写了状纸,准备将四皇子告上京兆府衙门。

谁知,在来的路上,又遇到了截杀。

京兆府尹看了状纸,结合江右的伤势,就知道这人是被人送到京兆府门前的。

这是有人要明着搞四皇子啊!

不管状纸上说的是真是假,京兆府尹都不想趟这浑水。

可他刚想将人丢出衙门,楚家的丫头桑葚,就带着人上门了,说可以替这名叫江右的“苦主”做证人。

这下,京兆府尹自然知道了这是楚家要搞四皇子了。

结合之前楚家兄妹遇刺的事,京兆府尹抹了一把冷汗,这是四皇子和六皇子的势力,正式开战了呀!

他哪边都不敢得罪,只能秉公办事,将案子接了下来。

何捕头本就是京兆府派往四皇子府传讯被告的。

当街缉拿皇子这种事,何捕头还是心里犯怵的。

他只能对着江左问话,并将京兆府开具的传讯文书,展开给江左看。

江左这才知道,自己弟弟竟然将四皇子告上了公堂。

他顿时脑袋“嗡嗡”作响。

他是知道江右又坏又有些糊涂,还曾经劝过他一起反叛出四皇子府,投靠楚家大小姐。

江左还真的有点怕是江右一时想不通,投靠了楚家。

马车里的陆兆凌问清楚情况后,一张脸黑如滴墨,咬牙切齿道:“楚天骄,无耻!”

这话被刚蹿到马车前的陆鼎峰听见了,冲着马车啐了一口后骂道:

“什么玩意儿?

要论无耻,谁比得过你这龟孙?

有种你下来,当着满城的百姓,你说说你是不是把人家江右爆了菊花了?”

陆兆凌刚想出马车否认,立即意识到这可能是陆鼎峰的计策。

想骗他出马车。

他害怕楚天骄派人暗杀自己,只能缩在马车里,催着车夫赶紧的回府。

陆鼎峰见他果然不敢下马车,转身对着街上的百姓们大声说:“大家看到了吧?四皇子这是默认了!”

百姓们纷纷点头,虽然不敢出声附和,却都在心里默认了那个《男侍卫与男主子不得不说的故事》的真实性。

见陆兆凌想走,何捕头命手下挡住了马车。

他走到车窗前告罪,然后向陆兆凌出示了衙门的传唤文书。

陆兆凌才不会亲自去京兆府衙门出丑。

“这都是诬告,一会儿我让我的亲随顺心,跟着你去衙门解决。”

顺心本坐在车夫旁边,跳下马车,向何捕头表示自己跟他去衙门。

何捕头也不好再阻拦,让开了马车的去路。

看着马车离去,化妆成侍卫的陆钰问陆鼎峰:“桑葚,怎么不拦住他?”

陆鼎峰道:“我搞这事,不过就是为了先搞乱他的心态。

同时让宫里的那位和上京城的百姓,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有那方面的不良嗜好,好为咱们下一步的行动,做铺垫。

他越着急走,就越证明他心虚。

走,我去衙门再闹一场,把这些百姓都带上去看戏。”

顺心和江左都跟着何捕头去了京兆府。

公堂之上,浑身被裹得像木乃伊的江右被放在担架上抬了出来。

江左冲了过去,又是心疼,又是恼怒,骂道:“谁把你伤成这样?糊涂东西!你搞出这事来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江右昨晚才被陆鼎峰的十八般酷刑折磨得憔悴不堪,好不容易见到亲哥,委屈得眼泪直流。

他想说他是被逼的,可他说不出话来。

陆鼎峰怕他反水,来京兆府衙门前,灌了他整整一壶的哑药。

陆鼎峰走到江右面前,拍了拍他唯一露出来的脸颊,慈爱的安慰道:

“可怜的孩子,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我这就帮你讨回公道!”

江右浑浊的目光一接触陆鼎峰,颤抖了起来。

这个丫头是个恶魔,太可怕了。

几个月前,江右曾经抓过一次陆鼎峰,被他的美色所迷,将他带回过家里。

本想亲密接触,可陆鼎峰忽男忽女,且对江右一顿忽悠,愣是让江右跟她结拜了,还让江右将她带回了四皇子府。

然后,四皇子就莫名其妙的被雷劈了。

这事后,四皇子就彻底的嫌恶了江右。

碍于江左的面子,虽然没有杀他,却将他安排进了暗夜司,不想再看到他。

江右对陆鼎峰那是又恨又怕,总觉得这丫头是个妖孽,所以他再没敢去招惹陆鼎峰。

昨日江右从暗夜司早早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一推门,就看到了陆鼎峰翘着二郎腿坐在屋里。

然后,他就被人带到了一个地方,受尽了酷刑。

最终,江右挨不住酷刑,不管陆鼎峰问什么,他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想到陆鼎峰给他喂下毒药,竟然要挟他今早上京兆府衙门告四皇子。

江右怕连累自己的亲哥哥,抵死不从,然后就被打晕了,扔在了京兆府衙门前。

如今,他才刚醒来,就又见到了这个恶魔般的丫头。

江左一看这样子,就认为自己弟弟是被陆鼎峰打成这样的。

他愤怒的盯着陆鼎峰威胁道:“这笔账我一定会跟你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