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赵阅问王虎,要是以后一群阴阳不分的棒子跑过来唱歌跳舞,大肆捞金,一些小女孩还极度崇拜他们,这应该怎么办。
王虎听后斩钉截铁的说:“不可能,谁崇拜他们啊,他们有什么崇拜的,我记得当初咱们军队从迎恩门进入汉城之时,无数的棒子在道路两边下跪着,就他们的后代还值得崇拜?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还有啊,我不止一次听人说过他们那地方人长得普遍都丑,那要是真这样的话他们后代长得应该也不咋地,既然如此,他们再唱再跳也不过就是小丑表演,这眼睛得多瞎才能崇拜一群小丑啊,哪怕他们都精通化妆,那也有没化妆的照片吧?”
说到这王虎还解释了一句:“首长,我不是以貌取人,就是想不通。”
赵阅被王虎这句小丑表演逗笑了,可不就是小丑表演么,又嚎又跳的。
“怎么说呢,长得丑可以整容啊,还有就是文化层面,例如他们电视剧传过来,吸引了不少人对他们感兴趣,就慢慢的变成这样了。”
“我明白了。”王虎一针见血道:“那就有选择的或者干脆禁止他们乱七八糟的玩意传过来不就行了嘛。”
赵阅摆摆手:“这是一种办法,但治标不治本,得从根子上解决才行,这样,虎子你给记下来,回头咱去四合院儿时候问问,那里什么样人才都有,你看刘光奇都快成制假造假大师了,连让小刘去鬼子那开个火葬场专门做火腿肠和午餐肉的计划都出来了。”
王虎也笑了,他拿起暖壶给赵阅倒了杯水,然后低声说:“首长,我早上听到刘光奇跟小刘说可以用去国外赚高工资的名义去忽悠鬼子,然后把他们都卖非洲挖矿去,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赵阅好奇了,“什么事儿啊还支支吾吾的,刘光奇到底说什么了?”
“他说自从二婶首创肾移植手术后其他国家也陆陆续续掌握了,这可谓是肾病患者的福音,可是这东西不是别的,谁肯给人啊。
刘光奇就说让小刘去鬼子那建厂时候给员工做体检,看看能不能查出来他们腰子型号,然后去国外找中介合作,可以把鬼子的腰子捐给有需要的人,哦,还有,光齐说眼角膜也能捐。
甚至那些肥肉也有用处,可以让李棒子在他们那巴掌大地方开个肥皂厂,如果能挂靠在四星最好,到时候生产的肥皂可以卖给鬼子,当初二战三德子不也生产肥皂的么。
小刘当时没答应,刘光齐就说想当初鬼子在东北……然后小刘就答应了,说先调研。”
“啊?虎子你说什么?”赵阅抠了抠耳朵自言自语道:“岁数大了啊,开启耳聋耳背了。”
王虎懂了,不再多说,开始整理桌上的文件。
赵阅心情大好,站起来背着手看起了窗外的风景,还哼起了小曲。
过了一会,老高敲门而入,“小赵,你家老四可以啊,一番话说的战士们到现在还激动着呢。”
“嗨,她就嘴能。”赵阅佯装不在意,实则咧着嘴,请老高坐下后还难得的拿出配额不多的大红袍给老高沏了杯茶。
就在这时老王也进来了,闻了茶香眼睛一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抢过茶叶罐,又拿了个杯子给自己泡了一杯。
赵阅刚要发怒,于所老房也来了,他俩也自觉的很,不用赵阅动手,拿了茶叶罐就泡茶。
赵阅赶紧夺过来,打开一看,快没了,欲哭无泪,活土匪啊这都是。
他的地球里是有母树上的茶,但他总感觉不如蓝星的好喝,差点味道。
老王见赵阅心疼这心里啊,痛快极了,笑呵呵的说:“我给小刘送上运输机了,他中午就能走过去,路上我又写了一张单子,都是营养品,燕窝之类的,到时候运过来给研究员们补充补充营养,好设计新的武器打鬼子用。”
“这办法好。”于所喝了口茶赞道:“小鬼子要是得知这件事肯定夸咱们真棒!小赵,你说是不是。”
“是。”赵阅把茶叶罐锁好撇了撇嘴说:“你们咋都跑我这来了。”
“这不来找你一块儿下去印鬼钞呢么。”老房端着茶杯靠在沙发上抿着茶,陶醉的说:“我刚刚找你家老四让她把路上那些话又说了一遍,我给记下来了,等回头我就发军报上,临近战时正好给战士们提气。诶,小赵,你家老四以后婚事有着落没?可有人请我问了。”
“可别发了,上了一回报纸把她美得走路都带风了,再发还不知道得骄傲成啥样。”赵阅连连摆手:“婚事嘛,现在她还太小,不提这个,而且我也没打算给她定下来,万一以后俩人过得不好我这做父亲的心里也难受。”
老房点点头不再多说,一人有一人的想法,强求不得。
随后几人又聊了一会别的,直到茶叶泡的彻底没啥味了才集体上厕所然后去下面印鬼钞。
……
“刘哥,这里,这里。”
港城,阎解成接到小刘,帮他把包袱塞在后备箱,又见他脸色有些不好,就关心的问:“刘哥,您身体不舒服?”
小刘嗯了一声,捂着肚子有些痛苦的说:“早上柱子捏了块土放酒杯里让我喝一杯家乡的酒,我当时没在意,上了飞机这肚子就疼了,想上厕所,可是那是运输机啊,又没厕所,我就吃了颗药拼命的忍着,再加上空中遇到气流,还有那飞行员把运输机当战斗机开,这给我难受的,把衣服塞嘴里堵住才没吐出来。”
“哟,这柱子怎么回事,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不靠谱。”阎解成数落了傻柱一句又关切的问:“那咱们先去医院?”
“不用去了。”小刘摇摇头说:“下了飞机我上了几次厕所舒服多了,药效也起作用了,咱们现在先去何叔那,我得化个妆才能去见那个李棒子。
对了,我忘了问你了,李棒子今儿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