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份,四九城乌央乌央的来了挺多小年轻,都年轻气盛的言语稍有不对就拳脚相向,街头互殴是常有的事儿。
对此情况,95号出来调解了,不是愿意打吗,就都给拉大卡车上送出城外,找个没什么人地方就给扔下,打去吧,打完了再慢慢溜达回城吧。
不是没有忿忿不平的,也有些队伍警告95号不要多管闲事。
院里人能惯着他们?
哒哒哒警告了解一下。
比人多?
来,到城外比划比划?
事情传开后,就算有打架的也找没人的地方自己解决了,治安好了不少。
这个时候,易中海出面了,找来了一堆领头的。
对他们说:“我叫易中海,95号院儿管事大爷,我仅代表我们四合院儿欢迎大家的到来。
大家没事儿也可以去长城转转,再去尝尝我们这边的特色小吃—下水。
我跟你们说啊,喂忒地道了。
闲话等会再说,我这次过来是受附近大杂院儿管事儿大爷们的委托,原因你们自己心里也应该清楚。
你们来了之后心情激动我也理解,但是请不要打扰普通人家的生活好吧?
你说你们每天三更半夜还在路上又喊又叫,惹人嫌不?
有些纺织厂女工下了夜班都不敢回家了。
你们不用工作那别人呢?
我听说还有人跑人家大杂院里转悠,给人吓得不敢出来,你们觉得这很威风?
来,铜锣鼓巷了解一下,任何大杂院你们敢随意进去逝世!”
这些领头的也都知道了95号是什么地方,易中海是谁他们也早就打听清楚了。
别的不说,那舞不就他们第一个跳的才流行起来的嘛。
听了这话他们还真不敢反驳,论威风他们算个啥啊?
人家每次出动都是几辆大卡车打头,后面跟着一群打着绑腿喊着口号跑步前进的人,队伍后面竟还有火葬场的车跟着。
论肆无忌惮,95号才是真肆无忌惮,不管是谁,只要被他们拉出来那么毫没意外,最后都被一个外号叫傻柱的人开火葬场的车拉走了。
听说骨灰盒都装几十个了。
最关键人家还跟没事儿人似的,做完了该上班上班,该干嘛干嘛。
有一次他们见到这个叫傻柱的把人拉走后有几个妇女竟围在一起商量一会一起去买菜。
这群人,都特么狠茬子啊,连妇女也都是孙二娘,扈三娘这种角色。
他们还见过更小的,好像姓棒,小小年纪就敢在旁边面不改色的看,看到人没气了他还拍手叫好,这种人,稍加培养长大了就是悍匪啊!
但是95号这群人,从来不对普通人耍威风,跟别人讲话也都客客气气的,还挺热心的。
有一次他们迷路了,遇到95号巡逻的,就问下路,结果巡逻的喊来几个窝脖就让他们上车,连车钱都给付了。
他们有些迷惑了,这些人是怎么做到一体两面的?
难道都是精神病患者?
听说有种病叫做精神分裂症,95号这群人估计就是。
那么问题来了,这病…它肯定传染,要不然还能一群人都这样?
所以易中海说完后他们保证不会扰民就撒丫子使劲跑,生怕跑慢了被传染。
易中海有些郁闷,摸摸脸问:“我现在就这么可怕了?”
刘光奇想了想说:“他们肯定被您的人格魅力打动了,估计跑这么快都去做好人好事了。”
易中海这才满意的说:“我也这么觉得。”
……
又是一个休息日,赵阅早上起来就下了地下室。
“张老师,在这生活的还行吧?”
“马教授,听说您昨晚没吃饭?那可不成,您得养好身体等待复活,以后日子长着呢。”
“刘阿姨,您要没事儿可以去后院教教我们院儿孩子学习,我可知道您教学水平可高了,不像我们只会填鸭式教育,学不会就揍。”
至今为止地下室已经住进来40几个人了,大家除了一开始精神上有些萎靡不振,在聋老太太天天苦口婆心的劝导之下慢慢的也都好转了,更接受了自己已经被死亡事实。
对于赵阅和95号,他们是打心眼里感激,要是没有他们,那么…
这时赵阅曾经的一个老师说话了:“小赵啊,我们昨晚商量了,要是露馅了或者事不可为我们就自己出去,你万万不能出事!
我们都想好了,露馅了之后我就说是我逼着你做的,是我用师生情压着你办的,然后我们……”
“张老师。”赵阅打断他的话说:“您呐,安心的住着,别想太多,事情总有结束的一天,到时候您还得培养更多的人才。”
“呵呵。”张老师自嘲的笑了笑:“不了,就算结束了我也不会再教书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赵阅黯然了,心里也不好受,任谁被自己的学生绑着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这时赵阅叫刘阿姨的说:“老张,怎么说话呢,别人咱们不教,这四合院里孩子们我们还是要要教的,这不是一码事儿。”
张老师抹了下眼角说:“对对对,你看我,这样吧,小赵你要是不嫌弃,你们院里学生教育就由我们接管如何?
我们总不能天天白吃你们的,总要做点事儿。
你让我们干别的我们还真不一定能行,但是这教书,我们当仁不让,别看你是科学家,但是论教书,那还真不一定比得过我们!”
赵阅大喜,跑上去就把院里的初中生高中生大学生和在起床的院里人都喊了下来。
人齐后赵阅对学生们说:“都给我仔细看好了,这些以后就是你们的老师,他们以后就负责你们的教育,至于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学生们唰的一下跪下了,叩首喊老师。
这群老师们刚要把学生们拉起来就被赵阅制止。
“有些丑话我说在前头,你们老师怎么在这里的你们也都清楚,那么我就要问你们了:要是有人不尊师重道,阳奉阴违,出言不逊,该怎么办?”
院里学生们异口同声:“开香堂,请院归!”
“那不尊师重道该如何惩罚?”
“初次不遵师训,妄言妄行者,轻则申斥,重则家法处治!”
“家法是什么?”
“五十鞭子起步,三刀六眼儿伺候,更严重者直接被上吊或者种荷花!”
听到这里赵阅微微一笑,对老师们说:“您各位放心教,我们院里学生就没有不听话的。”
这些老师们这时突然犹豫了,这些真是学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