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阎埠贵的话赵阅连连摇头。
“三大爷,夸张了,做不到,这都不是杀人诛心了,这是极致羞辱。”
阎埠贵笑了笑说:“他们当然做不到了,要是真能做到反而没人敢留他们。”
“那您说这话的意思是…”赵阅有些不解。
“吓唬吓唬他们罢了。”阎埠贵叹了口气:“咱们95号不把那俩人当回事儿,可是别的院呢?是人都敢动手?
不可能,就那个院儿都是一群大怂小怂,没我们撑着,呵,他们连个屁都不敢放,虚张声势罢了。
反贼不反贼的离他们太远了,他们就顾着眼面前。
那什么条例都是我编的,就他们能想出来个屁。
打杀威棒也就意思一下,这也是我的主意,让那俩人在院里不要再有什么傲气,许大茂提着药箱就是吓他们。
打两下老易就会拦着他们院儿,然后那个院儿不同意,再提出过五关斩六将,老刘再拦着他们,也就算了。
主要目的是让那俩人怕!顺便让那俩人知道姆们院儿的好。
万一他们手里有什么资源能帮助我们呢?废物利用嘛。
回头啊让许大茂把祁家的钱拿点给那个院儿,让他们沾点便宜,也好控制,以后再有什么人都往里塞。
那院里人啊,呵,没看连破钉子都当宝吗?以后也没啥出息。”
阎埠贵说完就背着手出去了,走到门口忽然又说了一句:“老易给他们整过来塞旁边还有两层意思,第一层告诉学生们,以后毕业了当官不好好当那俩人就是他们的榜样。
第二就是告诉院里人这落地的凤凰啊它真不-如-鸡,因为啊最近咱95号有些缩手缩尾了,买粮被骂反赔笑,有点从刺猬转变成缩头乌龟的趋势了。
现在一个小小粮站主任也敢对我们嚷嚷了,竟敢不卖我们,还让我们滚。
告诉院里人后,可是有些人竟然害怕惹上事儿,有些退缩,说算了吧。
这是有钱了,心态变了?还是粮站权利大的吓人?
老易这是告诉院里人,咱有理啥也不怕,那些人失去了权利的外衣,其实啥也不是!”
“粮站的主任骂你们,光齐,这怎么回事?”赵阅皱着眉头问。
刘光奇愤怒的说:“咱们院儿去年是屯粮了,可是大部分都是粗粮,这不是有钱了吗?
王成虎他娘就去粮店,买点细粮给孩子吃,正巧粮店那天有人请假,粮店主任就出来忙活。
王嫂买完了之后还剩粗粮票,她就站在粮店门口想跟人用粗粮票换细粮票。
换完了又进去买时候那个粮店主任不愿意了,说王嫂就是没事找事,瞎折腾人,说吃粗粮就不错了,长什么金贵嘴啊?
还吃细粮,细粮是你这种人家吃的?你这么败家你男人知道不?就给王嫂撵走了,不想卖给她,因为耽误他休息了。
然后粮店里人告诉主任这是95号的,那个主任说95号再能耐吃粮也归我管,我骂也得听着!不服就永远不要来这片粮店。
最关键是王嫂被欺负了她回来也不说,晚上自己偷摸一人哭,王成虎问了好几天她也不说,最后王成虎把这事儿告诉了三大爷。
三大爷问她,她也不说,最后还是我家老爷子逼着她说出来的,可是这都过多少天了?想请别人作证,我们要去讨说法,可是外人没人敢。”
赵阅都气笑了:“那院里人不出头是怎么回事?现在不团结了?”
“不是,有些人觉得这毕竟是干部,又管粮,被骂几句也没什么,就算了吧。
一方面是有钱了,心态有些变化,另一方面就是真有点发怵,毕竟咱们干这个干那个,也没找过干部麻烦啊。”
林嘉怡也生气了,握紧粉拳说:“那就这么算了?王嫂是什么家属院里人不知道?她……”
赵阅烦躁的挥挥手:“行了,别说了,不是除了三个大爷都回来了吗,赵紫韵,去敲锣,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