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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舒一家三口在江家事情结束后,第二天就离开了宁市,直奔L市而去,没错,今天他们过去就是想将楚云舒父亲的骨灰盒迁移到宁市来。

其实他不是没想过将母亲的骨灰盒迁回老家祖坟的,可是后来一想,这祖坟在他父亲去世后几乎就已经相当于不存在了,何必再回去呢?

况且他以后的家肯定是安在了宁市,L市又没有他需要回去的人和事,估计从今以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所以还是听从了洛轻尘的意见,将父亲的骨灰盒移到宁市与自己母亲合葬。

此次过去的时候洛轻尘还专门带了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水先生,毕竟在华夏人心中先人的安葬是很有讲究的,不是随便就可以动祖坟的。

而她这一举动也让楚云舒心中感动不已,他能感受到这个女人心中想要对自己好,想要补偿自己的那种强烈愿望,可他更愿意洛轻尘能够放下之前的那些事情,一切向前看,不要纠结于已经过去的事,否则这对她其实非常不公平。

爱,其实是双向奔赴也是公平的,不能牺牲某一人或某一件事而达成。

L市离宁市其实不特别的远,就相隔了不到500公里,速度快点的话大约也就是5个小时就能到。

可就这短短的距离已经隔离了楚云舒几年未回老家的脚步。

自从四年前多前他退役回家,接母亲来宁市治疗后就再未回去过。

如果用的夸张些话说,十二年前他当兵走后就未回过,因为他退役回来也只是在老宅子里呆了一晚上就带母亲走了,没有与那些所谓的亲戚打一个照面。

没有那必要不是吗?

现在重新走上回老家的路途,心中的感慨却不知该如何抒发,只是两眼静静地看着窗外不时闪过的景色,陷入了一个人的沉思中。

洛轻尘没有打扰他,只是温柔地握着他的手,默默地给他力量。

她心中明白此时楚云舒肯定是思绪万千,也肯定极为的不平静,没有谁能够在这个时候还能平静得下来的。

在他们夫妻无声的温柔中,宁市的江家却已经闹翻了天。

与洛家做完交易后,江家就开始收拾家产准备去Y国,毕竟楚云舒当时可是说的很清楚,在交接完毕后必须三天内远离华夏。

虽然对方不是什么官方人物,说的话也没有什么法律依据,可越是这样他们心中反而越发的害怕。

特别是在了解了王家的下场后,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这个洛家的上门女婿不能以常理推断。

江盛天在清醒后也与张老爷子打了一通不短的电话,挂断后一个人静静地呆坐了一整天时间,随即下令整个家族迁徙到国外。

毕竟在国外他们还是有自己其他的产业,而且洛家虽然是按5%的市场价收购了江氏集团,可这不是一个小数目。

若在外找到好项目的话,再用一代人的时间还是有可能重新回到巅峰的。

只是现在嘛,还是按照协议来的好,这也是张老爷子给他们的警告,同时还警告江盛天,千万不要再在楚云舒身上使什么外招,因为这人真不是什么他们这些普通人所能招惹的。

至于江家老二和老三,既然触犯了国家的法律,那么就得按照国家的法律来走,任何人包括他张世夏都不得干扰。

这也是张老爷子对江家最后的关照了。

可就在今天,他们收拾好家里的东西准备集体出国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那个宝贝孙子不见了。

打他电话关机,找他保镖却说也没看见自己家少爷在哪,整个江家都要疯了却谁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最后保镖说昨晚自己家少爷好像接了个电话,说出去有点事让他们不要跟着,然后到现在好像也没看到人回来。

虽然对这几个保镖极为不满意,可江成功等人也知道自己那儿子的个性。

要是他不让他们跟过去,他们还真没那胆量违背自己少爷的嘱咐。

不得已之下只能放出人手四处去寻找江毅。

可惜的是不管他们如何寻找,江毅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发动了所有能发动的关系,也只是找了个寂寞。

这让江老爷子以及江成功父子俩人急的要命,这可是他们江家天大的事。

可惜的是,不管他们此前有何关系,在这个时候却一点用都没有,最后只是查到他上了一辆没有牌照的车就再也没有了任何消息。

车在傍晚的时候也找到了,可惜的是却是一辆被偷来的没有任何手续的黑车,信息就此消失,这次是真的无影无踪了。

虽然他们也怀疑到了洛家,甚至楚云舒的头上,可他们根本找不到证据,想要去找他们要人都没有那理由。

在第三天楚云舒给的期限快到期时,无奈之下只能先离开,想着也许自己那个孙子可能只是不想出国,所以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也许过段时间他自己就联系他们了。

毕竟他身上现在也没有多少钱可供他花销,而对于大手大脚惯了的江毅来说这是根本无法忍受的。

只是他们的想法是好的,结局却是与他们相反的。

此时在西伯利亚一个地下黑矿场中,一个与江毅长的非常相像地男子此时正蓬头垢面的在那干着活。

之所以说与他非常相像,是因为这人腿已经被打折了,整个人想要前进的话需要拖着这两条残废的腿前进,就如一只进入了风烛残年的老狗一般,与之前那清秀的大男孩却无一点相似之处。

就连两只手臂,都断了一只,只剩一只手在那机械的做着挖矿的动作,动作稍慢一点身后的皮鞭就狠狠地抽下来,疼的他浑身都会一阵颤抖。

脸上都是黑灰,好似刚从粪坑中爬出来一样,浑身都是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

就算他现在如此惨状,但却有人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看着他,似乎在防止他逃跑。

人生的喜剧和悲剧,也许就是那么一瞬间吧?

所以该怎么说呢?

做人得意之时莫猖狂,做人失意之时莫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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