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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徐宁都忍不住向着发出这两句话的方向好好看了两眼。

说话的这两位竟然是支持水神这边的吗?

但是这发言内容……你们两个一定是黑粉吧!

芙宁娜的脸也黑了黑,强忍着没有转头对和那两个家伙对线。

“我想这一点根本就没有辩解的必要,在座的绝大多数人从出生时,我就已经坐在水神的神座上许多年了,这在枫丹是一个常识。”

“你们无法改变民众对我的认可,就连谕示机都倒向了我的方向,如果你们现在就撤诉的话,我将以正义之神的名义承诺,不追究你们诬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视为一场大家喜闻乐见的闹剧,如何?”

空的脸色平静如初。

徐宁知道自己这个小老弟也是个非常固执的人,认定的事情轻易也不会更改的,而且遇到事情习惯性就会莽上去,轻易不会退缩的。

“正像你刚才所说的,你是神明,这是一个常识,所以很多人才会基于这个常识将你看做神明。如果他们没有盲从这个所谓的常识,自然会重新认识到你的身份。”

芙宁娜冷静地问道:“重新认识的话,那你觉得我应该是什么身份?在神位上坐了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如何有了这么长的寿命的?”

“或许你本就是某种长生种,也或者用了别的方法刻意延长了你的寿命……比如诅咒?”

派蒙和空低声讨论了几句,再次开口说道。

芙宁娜猛然一惊,半晌没说出话来。

拥有无限寿命的长生种,无论是没有位阶的魔神还是被诅咒的人类,若是和神明比较起来,光靠肉眼去看,本来就难以辨别。

下方的观众顿时纷纷议论起来。

徐宁见到芙宁娜的神态,哪里还猜不出空刚才的猜测应该是正中事实了。

“对不起,我有个疑问,什么时候控诉方指控的时候也可以使用‘或许’‘比如’之类的词汇了,审判庭不是应该讲求真凭实据的吗?”

芙宁娜突然听到徐宁的声音,顿时从沉默中警醒过来。

她知道徐宁这是在提点她,只要自己坚持神明的身份,对方就根本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她的神位来的不正。

“徐宁先生,我有义务提醒你,下次在法庭上发言之前请先提出申请。”

那维莱特不咸不淡地给了徐宁一个警告。

徐宁冷笑了一声,喝了口酒才说道:“我只是希望看到一场公正的、不掺杂什么小手段的审判。”

派蒙看着徐宁的脸色悄悄往空身后躲了躲,“空,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大酒鬼的脸色很不好看……”

空苦笑了一声,“无论是之前的信息,还是昨天安排那些人的计划我们都没有提前和他商量,就硬生生走到审判这一步,他能心情好才怪。”

“那你说话可要小心点,不然他一生气冲下来揍你,我可不敢拦着。”

空没好气地道:“你真没义气,要是青衣跟着徐大哥一起冲下来揍你时,你也不要对我喊救命。”

派蒙缩缩脑袋,“一会儿我先进壶……咳咳,该我们了,说点有证据的。”

空沉吟一下开口道:“上次公子莫名其妙被谕示机判处有罪,你却根本不知道谕示机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判决,这说明你根本就不清楚谕示机的构造和运行原理,你不是谕示机的主人,所以也就不是水神大人。”

徐宁早猜到审判庭一定会拿出上次芙宁娜回避的这个问题,果不其然,空还是问了出来。

好在芙宁娜也有些急智,直接狡辩道:“那个谕示机从造出来以后,就一直是自己独立运行的,我确实不知道它为什么做出那样的判决。可就算造物出了什么问题,也不能作为我不是神明的证据。”

空沉声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证明自己确实是神明,不如当众展现一下神明的力量,给我们看吧。”

这一句话直接打到了芙宁娜的软肋之上。

“神明的……力量?这不、不太好吧,这么多观众在这里,万一……”

“我可以为他们撑起防护。”那维莱特淡淡地说道。

空紧跟着问道:“哪怕不是神明的权能或者力量,调动一下水元素的力量也行,你总不会连这个也做不到吧?”

芙宁娜两手似乎都无处安放了,不过慌里慌张地总算有个说辞,“……是律偿混能。我放弃了所有的神力,都转化成了律偿混能给大家使用了,我就是这么大公无私的神明啊……”

这句话分明连现场的观众都不买账。

“这个理由也太牵强了吧,身为水神连一丝水元素都无法调动?”

“是啊,再怎么大公无私,也不能一点力量都没有啊,完全没有力量的神明,还称得上是神明吗?”

看着被现场观众的窃窃私语给层层包围的芙宁娜,徐宁不由想起了须弥的那位小草神纳西妲。

当她在废墟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耳中听到的、眼中看到的也是这样的景象吗?

“没有力量的神明,还称得上是神明吗?”

真是傲慢啊,无论是教令院的须弥学者,还是审判席上的枫丹观众,你们有哪个人像璃月人一样和魔神战斗过吗竟然也敢做此狂言!

只会坐在观众席上的废物,就敢对别人恣意指指点点,随意做出荒谬至极的判决,并觉得自己掌控了无常的命运?

你们,配吗?

徐宁已经完全忘记了喝酒,甚至慢慢走到了贵宾席的扶手处都没有发觉。

坐在后方的青衣,和隔了几个座位的温迪,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但是随即都若无其事地看向了审判席,就像刚才谁也没看懂谁的目光一样。

芙宁娜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就像五百年前的那一天,她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未来残酷的命运和结局。

即使已经走了五百年的路,到了今天,她才发现这条路上依旧还是只有她一个人踽踽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