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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的宫殿,宛如一座巍峨的巨山,屹立在天地之间,宏伟的气势如同天边的霞光,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震撼和敬畏。

宫殿的顶部,覆盖着漆黑的琉璃瓦,墙壁上,雕刻着龙凤呈祥,祥云缭绕的图案,仿佛将天地间的精华都凝聚这里。

大殿中,秦始皇高坐中央,腰佩宝剑,身着华丽的黑金双色龙袍,面容刚毅俊朗,目光如炬,仿佛能够洞穿一切虚伪和谎言。

大殿两侧,群臣上百,虽然没有统一的服装,但整齐的站位足以说明一切。

即便是在冥界,秦始皇的帝王威仪依旧不减当年。

出神之际,就听到有人呵斥:“见到陛下,还不速速行礼!”

拜一拜始皇帝,也不是不行,只是心里有些难受。

在人间就是天天拜这个拜那个,到了这冥界还得拜,这尊卑地位伴随一生。

行礼后,始皇帝便发问道:“尔等聚众前来,所为何事?”

韩星河调整心态,镇定回复:“吾师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善道教化天下,城外皆是信徒!”

“我等并无恶意,来此只为投奔吾师,若陛下有其消息,恳请告知一二。”

然而,始皇帝并未正面回应,而是很严肃的说起了其他事情。

“朕听说那刘氏皇帝曾御驾亲征,后兵败青州,病死途中,你可认识如今太平道主事之人?”

“吾师死后,我太平道一直由圣子主事,额...不瞒陛下,我...我就是圣子。”

秦始皇突然大笑,拍手道:“好好好...后生可畏,打的好啊,可有乘胜追击,杀进洛阳,夺了他刘氏江山?”

韩星河愣了刹那,完全不知何意,只能解释道:“如今诸侯林立,皆与我教为敌,那个...陛下不知吗?在我进城之前...太平道已经兵败消亡。”

听完这话,始皇帝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的迅速消失,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是失望。

当然,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情绪激动,和他好像也没关系啊。

旁边也不知是那个太监,应该生前就处高位,发言根本不需要请示。

“陛下今日临朝,皆因尔等率众前来,至于人间之事,何需日日关心。”

等他说完,始皇帝还微微点了点头:“那刘邦倾覆大秦江山,屠戮赢氏后人,朕却看不到他刘氏亡国灭族,惜哉。”

感慨了两句,他便起身挥了挥手:“带他去寻张角,都散了吧!”

殿内这些人本就是临时过来的,对太平道的事完全不关心,皇帝发了话,他们溜的贼快。

想来也是无趣,他们这些人在冥界呆了几百年,不吃不喝,又没什么快乐的事情。

哎...突然感觉也挺可怜,挺没意思的。

带路的依旧是李信,只是没想到,张角居然就在城中居住,而且距离皇宫还不远。

很显然,秦始皇早就认识张角了,还尊为上宾,对太平道的事也了解一些。

到了门口,李信抬手示意了一下,就准备转身离开。

韩星河急忙喊道:“将军,城外之人可能进否?”

李信面无表情的点头:“让你师尊安排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像一个机器人一样,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情感流露,也没有一点表情变化。

至于为什么,此时完全没有探究的必要,办正事要紧。

韩星河快步上前,盯着门口的守卫喊道:“你们可认得我?”

“快去通报,太平道麒麟圣子求见!”

门口的几个侍卫,应该是最早的那批信徒,184年就死了。

没有见过面,但是从他们欣喜的神色可以看出,肯定是听过麒麟圣子这个名号的。

不多时,一道人影飞奔而出,长发及腰没有束起,身上还是熟悉的黄色道袍。

还来不及行礼,张角便跑了上来,激动的抓着胳膊上下打量。

“星河!果真是你啊!”

“快随我进来!”

阴阳两隔,几年未见,有太多的疑问,也有太多想说的话。

刚回到屋里,张角就兴奋的跑到桌前,左顾右盼,伸手想拿点东西。

然而...他这房间里除了简单的家具,再无其他。

片刻后,他也回过了神,有些尴尬的笑道:“老夫想给你沏茶的,一时糊涂啊。”

韩星河有些感动,回道:“无妨!能见到天师就是最好的事情。”

激动到忘了身在何处,很显然在他心里,还是记得这个圣子的。

张角招呼着入座,兴奋的说道:“为师前些时日还听说,那狗皇帝御驾亲征,百万雄兵败于你手,真是大快人心啊!”

韩星河愣了刹那,脑子里也有些眉目了,很显然,他们这里的消息还停留在几个月前。

“袁术偷袭青州,三个月前我被刺杀身亡,据新来的兄弟说,我军被围困孤山,数万大军十不存一。”

“来这之前,我曾去过黄粱,卞京,琉璃,并未寻到我军任何将领。”

“我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战死,每日都在为此事伤神,若是能尽快搜寻完其他城池,也便死心了。”

张角微微点头,沉思片刻后问道:“宁儿可无恙?”

说起张宁,韩星河当然是一肚子火,马上哭丧着脸大吐苦水。

“她不肯支持我,而是与张绕占山为王,我死时,袁术并未针对于她,应该无恙。”

“黑山军投降了朝廷,这些年...我真的好难啊,全天下都与我为敌,每天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睡梦中都是别人战死的画面。”

....

越说越多,张角听的是坐立难安,捶胸顿足,连声哀叹。

“枯木难支,错不在你,能动摇汉室根基,已尽人事,将来自有人重掌江山社稷,与我教无关,就此了却也是件好事。”

“只是宁儿糊涂啊,凭她自己如何成事,你怎能连她一介女流都对付不了,真是气煞我也。”

“她不从你,你不会用点手段吗?到时候,木已成舟,水到渠成,哪由的了她。”

韩星河当场亚麻呆住,眨眼道:“啊?什么手段?天师...你在说什么啊?”

“你不会炼丹调药,难道别人也不会吗?真是够蠢的!”

被骂了一句,韩星河才反应过来,张角真是够意思,教一个男人给女人下药,对象还是自己亲生女儿。

说太明白只能是尴尬了,这个话题必须转移。

“天师,当初在巨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找到了阴阳草,却未能找到尸骨为你复活。”

说到这事,张角眼神瞬间阴沉下来,点头道:“有人暗箭伤我,他们逼我交出太平经,我不堪受辱,便以秘术自焚,尸骨早已成灰。”

“黄天剑在东方镜手上,是不是他下的手?”

“我军新败,他想用我配剑提升士气,便给他了,此事有些不公允,所以我又派人前去助你,将天机坠交于你保管!”

“黄天剑真是你亲手给他的?可他说的不是战前,而是城中起火后,他回来救你,你才给的,还说火势太大,追兵甚多,所以没能救你出去。”

“此事难有定论,那些刺客蒙面,不好确认,但其中有一人定是见过,他声音有些熟悉,我至今都想不到是谁。”

听完这些,韩星河算是蔫了,往后一靠半躺在了椅子上。

心心念念的复活张角,希望彻底破灭,连谁害他的都不清楚。

可能这事要永远成为一个未解之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