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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桓主力集中在营地中部。

本来是为了堵截徐晃,何曼,白兔。

没想到最后吃亏的是自己。

韩星河把四万八骑兵,分了十多人带队,全部投入战斗。

正面1.5万骑,充当主力,让乌桓人错把重心放在这边。

两小时后,管亥等人带着3.3万骑兵背刺,一波冲锋下来,乌桓人彻底懵了。

到处都是旗帜,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有多少敌军。

各大将领,火力全开,全军士气大涨,个个奋勇杀敌。

两万2阶兵也贡献不小,绳子套中人,直接拖下战马。

被踩死的乌桓人也不在少数。

战斗持续了一整夜。

天快亮时,韩星河终于收到了新的提示。

【战场公告:敌军士气崩溃,士兵溃逃!我军大胜!】

冬天的早晨很冷,灰色的云好似懒女人头巾,遮住了太阳,针刺般的西北风,肆意狂舞,耐寒的柳梢,也在晨风中打颤。

余夜的长火,依旧摇曳着身姿,尸体,粪便,皮革,各种,杂物烧焦后的气味,混杂在一起,难闻又刺鼻。

刘誉纵马而来,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刘大侠,你还活着呢?厉害厉害!”韩星河调侃了一句。

“你快别关心我了,快去看看张汛咋样了!”

徐晃,管亥,何曼带人追击乌桓残兵。

裴元绍,周仓等人则负责打扫战场。

其他人解救汉人奴隶,召集他们集合。

张汛依旧昏迷不醒,医师在给他治疗,旁边丢下一地带血的棉布。

张辽神情低落,双眼通红,一直陪侍左右。

“情况如何?”韩星河问道。

“暂时无性命之忧,只是他伤的太重,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张辽急切的说:“主公,让我大哥回剧阳吧?”

韩星河点了点头:“只是...你不能去,明日还有战斗!很关键!”

这一番话,连旁边的刘誉也懵了,瞪眼道:“我靠,你又啥时候制定了新战略?”

“前几天想到的!”

冬天了,让张辽一直待在山中,不现实。

高览一直盯着中陵县的情况,城中守军是匈奴人,前几天正好有大规模骑兵出城,去西边了,估计短时间内回不来。

这一战过后,云中子的名声,也要在雁门郡崛起。

等到下午时。

徐晃,管亥带兵归队。

追了乌桓人大几十里,人没杀死几个,也没办法杀。

新式甲胄,还是有些重量的,同样的战马,就是追不上乌桓人。

只能起到震慑作用。

上百里距离,还是有点远。

让那些汉人奴隶步行,太费时间。

韩星河只好分兵引导他们往各自方向集合。

靠北的集合,随军去中陵县。

其他人往剧阳方向行进。

乌桓人走的仓促,牛羊马匹,粮草物资,舍弃了一大堆。

主要还是赞巴布跑了。

没他的命令,乌桓人估计要死磕到底。

大概率,他是不死心,找鲜卑人求援。

应该很快又会杀回来。

韩星河也拖延不得,顾不上清理尸体,甚至装备都没拿多少,只赶走牛羊马匹,连夜撤军。

半夜时分。

高览传来最新情报。

中陵县守军不足三千。

是个好消息!

战损目前还没统计出来。

还得分兵保护物资,保护新救的汉人奴隶。

韩星河只抽调了三千4阶骑兵,拿下城池,应该问题不大。

行军路上,张辽几次靠近,似乎有话要说,最后却没开口。

韩星河主动问道:“你有事就直说,不用不好意思!”

张辽犹豫了刹那,出言问道:“那个...主公...管亥他们也会参战,你为何事先不告诉我?”

“此战复杂,这种战术我也是第一次使用,不能保证稳赢,你的先锋军是关键所在!若让他们知道有援兵在后面,又如何能撑到七十里外?”

张辽没有回话,心里也明白其中关键。

如果同时发起进攻,很难击溃乌桓人。

管亥那边只有五千套新式盔甲,士兵实力整体弱一些,还有两万2阶兵,几乎无法近战。

战线太长,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两边都被乌桓人阻截。

有战力的士兵只有两万八,硬拼下去,很难赢。

但打后手,形成背刺效果,夹击乌桓骑兵,则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战术多变,扑朔迷离,让人意想不到才最有效。

先锋军是为徐晃,何曼铺路,制造混乱,创造机会的。

韩星河选人的时候,就说的很清楚,几乎无生还的可能。

所有人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态在战斗。

不怕死的人才最可怕,潜力无穷,奋不顾身。

也正是如此,才让张辽一直杀到了赞巴布大帐前面。

“主公,末将还有个问题,这次的作战计划是何人所以提?”

韩星河眨了眨眼:“我自己想的!”

闻言,张辽勒住战马,愣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晚上。

三千先锋军抵达中陵城东外。

高览亲自回来报信。

他的风扬轻骑,多数都在中陵县附近。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控制周围的路线。

只要发现胡人,一律击杀。

不允许有人从中陵出来,也不能放一人进去。

南门,北门,西门,分别都又派去500骑兵,配合高览截杀逃跑的敌军。

大军休整了一小时,一切就绪。

韩星河再次找到张辽,脸色沉重:“若让你守中陵,需要多少士兵?”

这一问,又把这个少年问住了。

他是个聪明人,马上明白,为何要连续作战,还远距离奔袭,进攻中陵。

这是给他找了个栖息之地啊!

“主公?此事当真?”

韩星河默默的点了点头。

张辽眉头紧皱,迟迟不说话。

原因无他,中陵县位置太特殊了。

地处雁门郡中部,去哪都方便,关键是四面为敌,距离剧阳也得小两天时间。

犹豫了一会,张辽突然躬身,头也不敢抬,低声说道:“主公...末将担心...守不住...”

城墙不如剧阳城高,只有几米,一把飞爪就能上城墙。

武将,术士也没多剧阳多。

毫无可比性!

甚至,在这一刻,张辽觉得自己这个主公,全身都充满迷雾。

完全猜不透他想什么,想干嘛!

击败乌桓人,又连夜行军,进攻中陵,居然还要让自己强守!

这一切作战计划,居然还是他亲自想出来的。

太不可思议了!

现在张辽心中,就一个疑问,难道自己一直都轻视了韩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