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
王香茹急忙上前。
只见傻柱浑身赤红如血。
身体不停扭动。
伸手一摸,比之前在竹林还烫手的多。
简直要燃烧起来。
她慌了神。
急忙去端水,拿毛巾给他敷额头。
并叫潘玉芝帮忙倒水喝。
折腾许久,陈天柱终于安静下来。
体温也恢复正常。
两人这才继续聊天。
王香茹的这两条蕾丝内衣,足足等了有两个月才到手。
桃溪村是偏远的穷山沟。
十年前才通电。
五年前。
才把那条出村的老路,修整了一番。
不下雨的话,小型拖拉机可以勉强通行。
去一趟镇上取快递。
来回路上都要六七个钟,很不容易。
“玉芝姐,你这...也太大了!我要是大成,天天抱着你都不用下床!”
此时,潘玉芝像一朵绽放的芙蓉。
雪白细腻的皮肤,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
散发着惊人的魅力。
“他?别提了,你又不是不晓得,一年就三天在家。”
听到王香茹夸赞。
潘玉芝撇起嘴,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去年过年都没回家,前年倒是回了两次,其中一次还碰上我例假...”
“唉,咱做女人的就是命苦...”
“就说那事儿,至少也要十分钟才得劲吧?”
“你大成哥...”
说着,潘玉芝压低了声音。
“两分钟?”
“那事儿是用分钟计算的吗?我一直以为是用秒...”
王香茹的眼珠瞪得跟铜铃似的。
“秒?你骗小孩呢?”
“不可能,之前,大牛那么壮!”
潘玉芝一百个不信。
王香茹只好也低低的解释了一番。
潘玉芝不由得暗叹。
同是天涯沦落人。
用秒计算,那不就是只比那临门谢恩好一点点。
跟探温计差不多啊,放进去打个颤就拿出来..
王香茹不是土生土长的桃溪村人。
她是十五年前被陈大牛花五千块买来的。
来的时候她13岁。
期间,她跑过两次。
都被陈大牛给抓了回来。
后来想轻生,恰巧被傻柱爷爷给救下,还一直照应她。
所以这几年。
她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着傻柱。
不知吃了多少苦头。
看着王香茹无知的样子,潘玉芝玩心一起。
“香茹妹妹,你刚才不是说要报答我么?”
“让姐姐亲一嘴…”
两人打闹间。
陈天柱却经受着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
脖子上的石头。
化作了一股无形的能量。
游走在他四肢百骸。
脑海里好像火山爆发。
受损的脑神经被修复。
无数记忆的碎片正在融合…
从天灵盖到脚底板。
身体的大小的经络。
正被这股能量慢慢贯通。
正在这时,屋外忽然暗下来。
一大片厚厚的乌云压得整片天空成了墨色,一阵隆隆的闷雷声滚过。
‘霍嚓!’‘呲啦!’
几道闪电划亮天空。
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砸下来...
不久。
门前的雨水就汇聚成了一条条小溪。
呯!呯呯!
王香茹刚关紧窗户。
门外忽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两人对视一眼。
这么大的雨,谁跑过来敲门?
“潘玉芝!快开门,妈的,老子都成落汤鸡了!”
“贾二虎?你狗日的还敢来?”
潘玉芝抢着开门。
门一开,她咔...
‘呸!’
一口痰就啐了出去!
正好落在贾大虎的脸上!
嗯。
门外站着的不止贾二虎一个。
是贾家两兄弟...
他们是桃溪村的村霸,经常骑着摩托在镇上鬼混。
一般不在村里。
但凡在村里的时候。
不是偷鸡摸狗,就是祸祸留守妇女。
“听二虎说,你不止奶子很大,胆子也很大...”
“看来他说得对啊...”
说着,贾大虎把脸上那口痰顺着雨水抹开。
阴鹫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狠厉。
看着贾大虎已经只有三根手指的左手。
一向泼辣大胆的潘玉芝。
竟然有些害怕。
王香茹紧张的搂住潘玉芝的胳膊。
“你们...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们!”
“潘玉芝,你别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钱呢?”
“不是说好了么?钱等我卖了苞谷就给你!”
“等你麻痹,要么马上拿钱,要么陪我老弟睡觉。”
“不然,老子给你放血!”
说着,贾大虎掏出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腾的在木门上扎了一下。
“大虎哥,二虎哥,先进来喝口水...我去拿个毛巾...”
见两兄弟气势汹汹。
王香茹连忙陪着笑打圆场。
“二虎,钱是大成找你借的,你就宽限几天。”
“上个月他就跟我打电话,我和他已经离婚...”
潘玉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
正在倒水的王香茹听了,心里一个咯噔...
原来...
玉芝姐也和自己一样。
没男人了..
“潘玉芝,你觉得说这些有用?痛快点...”
这时,床上的陈天柱。
又开始闷哼起来。
兄弟俩朝床上看去,这才发现是傻柱。
贾大虎阴阳怪气的道:
“嘿嘿,傻子配寡妇,王香茹,村里人都以为你带着傻柱是心好,没想到这么骚啊...”
这时,床上的傻柱忽然怪叫一声。
从床上弹跳起来。
一下冲向了外面。
与此同时,屋里的四人都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慌。
地面一阵摇晃。
嘈杂的声音隆隆从地底深处传来!
桌子上的碗。
和贾家兄弟手里的水都在震颤!
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