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再听不出来范雎、徐福的意思,那他黄巢不就是傻子了么?!
闻言强忍心中怒意,语气冰冷的说道。
“哦?!按照两位的意思,是要‘牺牲’本帅以成全范丞相?!”
俗话说得好,一个人不怕被别人利用,就怕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此时的黄巢,对于范雎、徐福来说还是不可抛弃的存在。
两人对望一眼,徐福赶忙再次开口解释。
“黄帅明鉴!”
“如果师兄炼成五行战将,等打败你我共同的敌人后,整个北国、甚至如今的天下都在你我共同掌控当中。”
“区区一个千年参精还不是手到擒来么?!”
黄巢虽然觉得徐福说的很有道理,但立即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黄某已经忍受痛苦千年,不在乎多上些许时日!”
“只是......只是如今时代末法,那参精恐怕已经是独一无二!”
“如此珍贵的灵物,若是被我等仇敌拿来提升道行,那黄某岂非竹篮打水一场空?!”
听到黄巢这么说话,范雎笑呵呵的开口。
“黄帅安心就是!”
“我等的敌人都是‘为善者’,万万不会杀参炼丹的。”
“最多也就是取几滴精华入药罢了,断然不影响黄帅你日后服用!”
黄巢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起身再次敬酒。
“好!既然如此,本帅相信丞相大人能安排妥当一切事宜,断然不会让末将失望!”
言毕一饮而尽。
范雎、徐福对望一眼,脸上神色意味深长。
随后也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不得不说,在把握人心这方面,范雎不愧是纵横家的代表人物。
三两句话之间,已经将华九难他们的想法完全猜中,顺路还将黄巢玩弄于股掌之间。
黄巢虽然也是足智多谋的人,但和鬼谷弟子范雎还相差甚远。
用句现在话说:范雎把他卖了,他还笑呵呵的帮人家数钱呢!
酒足饭饱之后,范雎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炮制缺德茧。
反正他用的秘法外人也学不会,因此故作大方的并没有回避黄巢、徐福二人。
只见他抬手一指,拉扯着缺德茧的铁索缓缓将他放了下来,同时一圈一圈的紧紧缠绕。
这样的状态下,缺德茧别说变大变小,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也不知道这货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都这处境了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憨憨的问道。
“怎么,你们都吃喝饱了,该我吃啦?!”
“先说好啊,饭咱可以吃,但绝对不会投降你们的!”
“伟大的苦藤勇士宁死不屈!!”
看到这货傻里傻气的,范雎轻笑出声。
“放心吧,老夫向来仁义一定会让你吃饱,但不是吃这些。”
“一会儿另有‘美味’奉上,你就算想不吃都不行!”
言毕轻轻拍了拍手,只见一队十米高的秦俑,在一阵铿锵的脚步声中大步走来。
最后面的四个,还合力扛着一口装满开水的大锅。
到了这个时候,缺德茧还在呵呵傻笑。
以为范雎是体贴入微,怕自己体格子大吃不饱,给他现煮呢......
“哎呀,小老头你这人还行啊!”
“啥也不说了,等咱有空了编个小短裙给你穿,可凉快呢!”
范雎闻言,脑中情不自禁的出现一幅画面:
自己一个骨瘦嶙峋的小老头,光着身子站在寒风凛冽的冰天雪地里,全身上下只有一件齐屁小草裙防身......
我去,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范雎拼命摇了摇脑袋,将这幅该死的情景从脑袋里驱离,对着秦俑大声说道。
“还不快点动手招待‘贵客’!”
秦俑们飞速将锅架好,又在下面生上火。
随后将缺德茧拎了起来,一把撕掉他的齐屁小短裙,噗通一声丢进锅里。
这也就是缺德茧的无教之体,要是换了别人,一下就得烫得晕死过去。
这货虽然不在乎沸水的温度,但明显有些诧异。
“哎呀哎呀,你们这是想干啥?!”
“给咱洗澡么?!”
“裤衩子别给咱弄坏了啊,一会儿洗完还得穿呢!”
秦俑哪会搭理这货,二话不说拿出钢刷奋力擦洗。
一边擦还一边用钢刀剃毛......
到了这个时候,缺德茧终于有些怕了。
没办法,不怕不行!
这场面他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狩猎回来自己就是这么干的!
开水烫、清洗、剃毛,然后开膛破肚煮着吃......
缺德茧现在“享受”的,不正是这“标准流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