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鸢立刻点了点头,随后好像反应了过来,便又摇了摇头。
“没有…我没有被吓到,我…只是太意外了,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身手?”
欧阳贞贞耸了耸肩说:
“我遇到了一个老神仙,给了我十颗大力丸,每次吃一颗就可以力大无穷。”
她说的太过虚假,场中没有一个人相信。
石鸢也只当他是不想说,所以便插科打混的准备蒙混过关,此时谢旭东和谢夫人都在,她也不想刨根问底,便继续说道:
“你有这个份能耐,我很欣慰,以后也有自保之力了。”
石鸢受谢旭东欺压了十几年,如今她的儿子可以保护她了,石鸢心中有说不出的感动。
同时她的心里也十分愧疚,这十多年她受谢旭东的欺压,儿子何尝不是呢?
可是儿子就能在这样的逆境中一点一点的成长起来,而自己作为一个大人却还沉浸在自怨自艾里,她要向儿子学习,日后要坚强勇敢。
石鸢眼含泪花,却笑得格外美艳动人,她踮起脚,抱着这个比她高出半个头的儿子,激动的说道:
“渊儿,你是妈妈的骄傲,希望你以后能够冲破牢笼,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这边母子二人有情有义,那边的母子二人却情况惨烈。
谢旭东之前被欧阳贞贞好一顿收拾,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才可以下床,如今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状态。
这一次被保镖砸中,将他的尾椎骨磕在了地上,整个人痛的差点晕了过去。
谢夫人的情况就更惨,她虽然保养得宜,外表看上去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可实际年龄已经五十多岁了。
这样的一个老人被几个年轻力壮的保镖砸中,直接倒在地上,浑身的骨骼都在经受着年龄的考验。
而且欧阳贞贞对她实施了重点照顾,有一个保镖恰好将她砸倒在地的时候,髋骨磕在了地板上。
由于当时谢夫人觉得浑身都痛,所以才没有感觉出髋骨的位置格外疼痛,不过当第二个保镖再砸上来的时候,她就感觉出了不同。
谢夫人身上其他部位疼痛仅仅只是暂时的,可是髋骨的位置却痛的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好像都要失去知觉一般。
此时,谢夫人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她大声呼救:
“阿东,救我,快来人救救我!我好像腿受了伤,完全不能动了!”
那个被他呼唤做阿东的谢旭东,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在等待着其他人的救援。
可惜欧阳贞贞刚刚连打带削,将所有的下人全部赶走了。
欧阳贞贞听到了他们的求救声,可惜她此时忙着安抚激动的石鸢,根本腾不出手来管他们。
而至于在地上来回打滚的保镖们,也知道此时谢家要换一幅天地,大家谁也不想得罪谢渊,这位可能就是日后谢家的掌权人。
保镖们本身也伤势很重,若是强撑着身体,把谢旭东和谢夫人扶起来也不是不行,可如今这情形,谁愿意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于是谢旭东和谢夫人就只好在那边等着石鸢母子二人结束她们温情的一幕,才能抽出空闲来管他们这对母子的死活。
欧阳贞贞挽着石鸢的手,来到他们母子二人面前,笑容和善的问道:
“你们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很喜欢在地上看人的角度啊?
啧啧啧啧~
大多数人都喜欢高高在上,因为从这个角度看着下面的人会觉得自己很有权势地位,没想到你们母子二人竟然有不同于其他人的喜好,真是特别。”
周围那些打滚的保镖在心里默默地吐槽:
“神他妈特别的喜好,人家明明是被你打倒在地,现如今你们母子二人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对于保镖的吐槽,她并不知道,欧阳贞贞继续嘲讽道:
“刚刚你们母子二人不是很威风吗?还要将我们两个人关起来,不给水不给饭。
啧啧啧啧~
怎么这么无情啊?那你说现如今我们要怎么对付你们呢?”
石鸢看着自己的儿子在捉弄谢旭东母子二人,她也觉得心里很爽。
这一次若不是儿子有功夫在身,她们母子二人恐怕就要过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了。
这样的日子石鸢过了十几年,她不想再过那样憋屈的生活。
欧阳贞贞看得出来石鸢仿佛有话要说,于是她歪头看着石渊说道:
“母亲有什么要训诫这母子二人的吗?直说就好了,母亲作为大家闺秀,对于这样不知羞耻的舞女和舞女生出来的孩子,训诫一番也是很正常的事。”
石鸢听到他的话,噗嗤一声乐了出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如此促狭,在谢旭东母子二人的伤口上撒盐可是一把好手。
谢旭东和谢夫人躺在地上,听着这对母子对他们的嘲讽,简直怒不可遏。
“你们这两个贱人!阿东当年真是瞎了眼,看上了石鸢你这个贱人,我们谢家真是家门不幸,竟然出了你们这一对搅家精。”
石鸢看这谢夫人要搞撒泼打滚那一套,立刻说道:
“你也配说我们谢家这四个字吗?容我提醒一下你的身份,你不过是一个爬床的小妾罢了,还敢大言不惭,说的这都是些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话?”
欧阳贞贞不管石鸢说了什么,反正就是鼓励鼓励再鼓励,让她可以将之前十几年里丢掉的女主人威仪捡起来。
让她对着谢旭东和谢夫人来开口说话是最好的锻炼机会。
若是石鸢能够做到对着谢旭东和谢夫人都毫无惧色,那么也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为此欧阳贞贞不打算把谢旭东和谢夫人一下子弄死,总要留着慢慢玩!
一场欢迎宴会,最终以谢旭东和谢夫人“病倒”为由直接终止了!
谢旭东又开始了养病的日子,不过这一次他更加凄惨。
因为石鸢占用了谢夫人的房间,谢夫人没有房间来养病,欧阳贞贞执意让谢夫人和谢旭东在一个房间养病。
谢旭东愤怒道:
“这房子里没有别的房间吗?为什么不另外收拾出来一间房给我的母亲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