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觉得他被一个曾经随手就能捏死的人,死死的攥在手里,这感觉相当憋屈。
然而他跟锦瑟身中生死符,如果没有解药,他们两个人恐怕都生不如死,所以他拿锦绣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随后他低头看了看锦绣给他的解药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
“来人!请神医,让他看看这颗药里边都有些什么?”
男主的想法很简单,他若是能拿到压制生死符丹药的配方,那么锦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离开的欧阳贞贞却不知道男主在心里给她打上了多重不好的标签,不过她现在对这些倒是不太在乎,如今男主已经不能将她怎么样了。
毕竟她这一次给男主的又不是真的解药,虽然她曾经在灵鹫宫里拿出来的解药很多,不过她却舍不得,就这么给那个大猪蹄子。
于是就随手在街上买了两粒不知道什么作用的药丸子丢给了男主。
就是不知道当男主得知自己上当受骗了之后会不会很生气呢?
可惜这么美妙的画面她好像看不到了,因为最近她要打算去搞清远侯。
自从上次她把安远侯放倒在了宫中的一处隐蔽夹道上,他的身体就大不如前,据说是在夹道上躺了一宿,才被人找到。
目前安远侯处于养病阶段,属于基本上啥事儿都不掺和了。
永安王很是鸡贼,趁人病要人命,把安远侯手里的几个实力还不错的将军给策反了。
欧阳贞贞撇了撇嘴,觉得这几个武将也太没骨气了,竟然这么容易就做了二姓家奴,可不是好现象啊!
然而她却不知道,那几个武将也是迫不得已,他们没想到永安王来阴的,直接在安远侯那里把他们已经反水了的事情捅了出去。
逼得他们不得不另谋他处,毕竟大家都知道安远侯脑子不够用。
虽然这么简单的反间计对别人可能没用,但是对安远侯来说那就是十分奏效的计策了。
大家跟着安远侯主要也是因为他思想简单,不会时时刻刻想着算计自己人。
而且日后一旦大事成了,这样的君王也好拿捏。
谁想到,他们觉得好拿捏的安远侯,别人也觉得好对付,直接就把那几个武将硬生生地给“诬赖”出了安远侯阵营。
于是他们不得不再找下家,而清远侯和宁远侯得知他们叛出了安远侯阵营,虽然实力尚可,不过不忠心的人他们不爱要。
只有熟知内情的永安王对他们抛出了橄榄枝,于是他们便不得不委委屈屈的进入了永安王麾下。
在安远侯心目中,他们就成了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叛徒。
欧阳贞贞对付清远侯的法子也很简单,就是深夜去清远侯府去把清远侯收拾一顿,让他不得不同安远侯一般安安生生的养病。
都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欧阳贞贞觉得不管是做什么大事,没有了好身体,那就万事皆休。
收拾完了清远侯,欧阳贞贞就打算看男主和永安王斗法。
她想知道这一次没有原主的帮助,男主要怎么才能对付永安王。
然而才过了没两天,锦绣阁就传来了的男主那边的消息,说是宁远侯满世界疯狂的寻找一个叫锦绣的女子。
欧阳贞贞心想男主那边上一次给的解药时间应该还没过呀,怎么可能这就开始找她,难道他发现这一次的解药是假的了?
欧阳贞贞心里乐了,该不会是男主格外深情,把解药给女主吃了吧?
“逆天,男主找我干嘛呀?”
【宿主,您这一次给的解药配方被男主找人破解了,于是男主就获得了许多的解药,可是那解药是假的,女主吃了毫不起作用,所以男主才……】
“哈哈哈哈~~~”
欧阳贞贞笑的前仰后合,开心不已。
“那男主现在岂不是要吓死了?”
【是的,宿主,男主已经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了,若实在找不到您,他身上的生死符就要发作了!】
“哈哈哈哈~~~”
欧阳贞贞可太快乐了,她本想让男主出其不意,享受生死符发作的痛苦,没想到还能让他提前感受到没有解药的惊恐。
“那男主除了找我之外,还有其他的动作吗?”
【宿主,男主已经派了两波杀手进入了永安王府,可惜都无功而返!】
“哈哈哈哈~~~”
欧元贞贞猜测男主恐怕是想提前用永安王的一只手来换解药,不过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对付的了永安王,区区几日肯定是不能奏效的。
“不管他,谁让他曾经作践原主,总得让他吃吃苦头!
不过也不能让永安王白白捡了便宜!
你帮我盯着点儿,男主生死符发作两天的时候,我们再去给他送解药!”
【好的,宿主!】
“永安王如今在做什么呀?”
【宿主永安王刚刚接收了安远侯那边叛变出来的几个武将,如今虽然失去了皇宫的掌控,不过也算是与之前的势力持平!】
“那就是说,他很春风得意咯!”
欧阳贞贞终于想着永安王曾经对原主做过的事情,觉得不能让他就这么一路顺风顺水的发展下去!
于是欧阳贞贞把蜘蛛精派了出去,也不需要做太多事情,只需要蜘蛛精去把永安王用蛛丝绑起来就行了。
毕竟蜘蛛精的蛛丝可不是这个世界的普通刀刃、水火能够驱散得了的。
蜘蛛精领命而去,欧阳贞贞躺在躺椅上悠闲的晃着。
在剧情当中,永安王一开始对原主还是很不错的,不过原主一心扑在男主身上,所以对永安王也只是逢场作戏。
也不知永安王是一开始就知道原主的身份,只是假装不知,还是确实是后来锦瑟告诉他的,总之在一次传递情报当中,原主传给了男主错误的情报,导致男主损失惨重。
之后原主便得知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可是永安王却利用住在王府的锦瑟来要挟原主,令原主不得不两边讨好,腹背受敌。
可以说原主基本上就是一个一直被妹妹连累的可怜工具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