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点头说道:“当然想啊!我还要那些蚌……”
结果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本来躺在她边上的男人,突然一个翻身上来,眼神幽暗危险,声音暗哑,气息灼热烫人:“满足你。”
江晚:“!!”
她说的不是这个啊啊!!!!
这个男人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可她的任何言语都淹没在男人炽热的吻中,整个人很快就被他吻得晕乎乎的,脑子里全是星星火光,没法思考。
眨眼间衣服全……
自从十五过后,江晚要上工,程尧工程队那边也很忙,所以晚上两人偶尔来个运动也只是浅尝辄止。
今晚可算是欢畅了,只是被窝……睡着并不舒服。
江晚哼哼唧唧地从宝库里拿出干净的被单和被子,程尧迅速换好,这才拥着她沉沉睡去。
江晚毫无意外睡过了头起晚了,等她起来,外面天光大亮,拿出怀表看了 一眼,已经十点了。
好么,都这个点了,她干脆不用去上工了。
于是起床刷牙洗脸,走到院子里迎面就看见昨天还睡了的床单和被套都被拆了洗好晾平整了,不由的想起昨晚上的某些画面,她一阵面红耳赤。
太羞耻了,这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的!
不过不得不说,那样确实很得趣,她现在光是回忆一下,就忍不住骨头发酥。
她赶紧移开目光,又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冷静下来。
她这边收拾妥当,刚端出用白蒿和白菜煮的蔬菜粥要吃,外面程尧回来了。
她吃惊:“你怎么回来了?”
想到自己早上睡得太死,他起床离开她都没察觉,自然就没给他拿早饭,就以为他是没吃早饭出门,这会儿肯定饿了。
于是道:“那我给你再拿点儿,一起吃,你想吃蔬菜肉粥还是纯蔬菜粥啊?”
她的宝库里都有。
程尧的视线就落在了她莹润殷红的脸上,那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他忽然心口滚烫,几步走到她身边,一边道:“不用,我早上去食堂吃了点,现在不饿。”
江晚点点头,他不饿,她饿了,昨晚上体力消耗的太大了,她觉得现在自己能干得下一头牛。
于是也没管他,认真干饭。
程尧见她吃的差不多了,就道:“我带你出去走走,消消食,我已经给你请了假,今天不用去上工。”
江晚心里就哼哼,那是应该的,她的力气昨晚上都被耗没了,可再没有精力去开荒了。
对于去外面走走也很有兴趣:“去哪里?上山吗?”
自从正月十五以后,她一直在上工开荒,一天也没休息过,自然也就没上过山。
程尧见她兴致很高,就道:“先去河道上走走,然后带你上山。”
江晚一想,确实河道那边的山上她还没进去过,于是就同意了,当下程尧替她洗了碗筷,又催她去换个厚衣裳,戴上了帽子围巾,这才锁门出去。
现在虽然是三月了,但倒春寒,尤其去河道上风很大,山上越往里走越冷,所以还是得当心着点,冻伤风感冒了难受不是玩的。
大雪自然跟着,一到外面它就撒了欢,快乐的仿佛像个傻狍子。
走近河道,江晚一眼看出了异样,以前光秃秃的,靠近了就仿佛要掉下去的河道岸边,现在每隔一段距离都种上了一人高的树。
是栗子树。
程尧见她注意到了,就道:“张师傅说河道边上这些地荒着也是浪费,种树还能巩固堤坝。”
江晚:“所以你们就进山把栗子树挖出来种了?”
程尧:“嗯,这样以后想吃栗子也不用进山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
江晚转头看他,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没忍住,说道:“栗子树要结果,可得等几年了,起码5年吧,而且你们现在这个时候移栽,说实话,江风太大太冷……”
程尧一听,有道理,于是立刻喊了小陈和大伟过来:“安排下去,给新栽的栗子树进行保暖,当心着点,确保每一棵树都要存活!”
等安排好才想起来江晚说的前半句,要5年以后才能吃得着栗子啊?
夫妻俩对视着,然后都笑了。
程尧无奈:“算了,那以后你想吃,我还是给你去山上弄。”
江晚笑:“嗯,5年后就吃着了,到时候想吃多少吃多少,也不用冒险上山,其实还是很方便的,我先谢谢你啊程队长!”
程尧看着她狡黠俏皮的侧脸,就有些心痒难耐,忍不住伸手揽住她的腰肢,用力一揽拉到自己怀里。
他低首缓声道:“这么谢可不够,晚上我们去洗澡间里,嗯?”
江晚感觉他炽热危险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耳朵和颈项上,脑子里立马就有了昨晚的一些画面,然后再联想到把床换成了洗澡盆……
她瞬间觉得腿软,要不是被他揽着腰,她只怕是路都要走不动了。
她心里旖旎心思起,但面上故意绷着,一本正经地警告他:“别胡来,这是在外面呢!”
然后就挣开了他的手臂,兀自软着腿往前走。
程尧被她这软娇娇地瞪了一眼,没觉得有啥威慑力,反而心头更加火热了。
他手指微微蜷起,轻笑一声,然后大踏步跟上她。
两人上了山。
等进到林子深处,确认周围没人之后,他到底是没忍住,从后面一把拥住她,然后低头,绕过颈项吻她。
四周一片静谧,这样的环境就很助兴,也很容易叫人失控。
但好在程尧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并没有在荒郊野外弄得太过火。
惹恼了小妻子,今晚的洗澡间恐怕就约不成了。
江晚恼他,但也不敢动作过火,就怕惹得他反而更加上火。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其实,河道上树下那边还有很大一片空地,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程尧:“没有,你想干什么?”
江晚:“种南瓜啊!反正那一大片地空着也是浪费!”
农场里是不可能种南瓜的,她想吃,只有自己想办法。
程尧:“嗯,好,回头你把南瓜籽给我。”
夫妻俩平复了一会儿,边说边继续往山上走,一路看见野菜就挖,看见野鸡蛋就捡,反正活的野物是不可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