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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手边放着火钳,九希顺手捞起来,当着一屋人的面徒手掰弯了手指粗的生铁火钳。

火钳变成了大号弯钩,九希拿着弯钩在屋里众人身上比划了一下,那眼神邪气的狠。

每个被九希比划过的人,都觉得有股凉气从脚底蹿到了天灵盖。

然后你躲我后面,我躲他后面,没一个人敢正面刚。

开玩笑,这死女人力气那么大,他们的细胳膊细腿儿都不够九希掰着玩儿。

季老头和季老婆子鼻子都气歪了。

季老大和季老二季老四都不敢正面和九希硬刚。

在九希手里吃过苦头,以卵击石完全不是他们的作风。

所以他们很鸡贼的选择让季老头季老婆子和九希刚。

料想九希不敢对老人动手。

“啪!”

九希右手一巴掌扇飞指着自己鼻子骂的季老头。

右手扇翻跳手势舞的季老婆子。

两招,就两招,院子里安静的让人可怕。

几个妯娌缩回到嘴的阴阳怪气,识相的捂住嘴巴躲在自家男人身后不吱声儿。

季老大季老二也有点怕。

唯独不信邪的季老四,初生牛犊不怕虎,他还没结婚,胆子肥,看九希敢对他爸妈动手,怒了!

废物一怒,万物色变。

季老四抬脚去踹九希,因为九希背对着他,他以为自己这一偷袭势在必行。

所以他脸上都带着一抹自以为是胜利者的微笑。

“给老子死!”

“啪!”

一招分胜负,季老四像坨破烂的沙包飞了出去,然后挂在了院子里的枣子树上扑腾。

其他几个用愤怒惊恐的眼神瞪九希,九希歪着脑袋想了想,既然老的都打了,没道理放过一群半老不生的。

索性就一视同仁吧。

一分钟后,院子里东倒西歪倒了一地的人。

九希大大咧咧在屋子里找东西,回过神差点气晕过去的季老头颤颤巍巍的喊:“救命呐!儿媳妇打公婆啦!”

其它几个愣了两秒,然后有样学样。

“救命啦,嫂子打死人啦!”

九希哼着小曲儿翻箱倒柜。

碍眼的一脚踹飞。

看不上的直接撕了。

不喜欢的一拳头砸的稀巴烂。

找到钱,眼睛一亮,揣兜里。

值钱的都带走,带不走的就毁掉,毫无心理负担。

等九希摇摇晃晃走出来,院子里已经聚集了很多街坊邻居。

还有居委会大妈,一看到九希出来,冷哼。

“你这小凉皮胆子是真大!居然敢打公婆!欺负小叔子,你爹妈怎么教你的?!”

季老头干嚎不下雨:“天哪,我一生为善呐,为什么要派个孽障虐待我和老婆子啊!这还有没有天理啊!”

“爸!是三哥的问题!都是他纵容的!”

季老四怨毒的盯着九希,咬牙切齿道:“她就是故意的!刚刚在屋里翻了很久,家里值钱的肯定被她翻走了!”

见所有人看向自己,九希一脸懵逼,在听完季老四的控诉后,眼睛瞬间就红了。

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说:“天哪,你们怎么能倒打一耙呢?我可是听你们的话进去抓蛇的啊!明明刚刚不是这么说的,你们说有蛇,要我进去抓的!”

“你放屁!你就是老三那白眼狼指使过来报复我们的!就因为我们找你借钱!你们也太恶毒了!”

九希用比他们更大的声音大哭。

然后掏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条蛇甩在季老大季老二身上。

“呐呐呐,蛇还给你们!这年头做好事也没好报了!”

蛇像天女散花飞向人群。

人群发出尖叫。

然后就是一阵你推我我推你的闹剧。

还有懂事的蛇钻入季家人的衣服里,然后就看到这些季家人现场颤抖跳跃,热闹非凡。

九希知道的,这是他们的爱好,原创舞蹈值得尊重。

于是嘿嘿一笑,又掏出一把蛇撒向人群。

“还给你们!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

院子里闹的不行,九希溜出去的时候扯开嗓子大喊:“爹,妈,你们太偏心了!撕了我老公的大学通知书骗他下乡就算了,现在又整我,以后我们就不来往了!免得被你们卖了还帮着数钱!”

倒打一耙就走,等季家人脱离蛇的恐惧,哪里还有九希的影子?

因为他们被牵连的街坊邻居埋怨他们做事不地道。

明明是喊九希来抓蛇的,偏偏撒谎说打人,害的他们也被吓的不轻。

季家人憋屈啊。

解释,没人信。

九希那句撕了季平行大学通知书也是有很多人听到的。

所以他们认为,就是季家不喜欢九希和季平行两口子,所以才故意来这么一遭。

坏透了。

偏心也不是这么偏心的。

明明挨打的是他们,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的受害者也是他们,最后却沾了一身屎。

就在季家人打算多带几个人去找九希麻烦的时候,九希带着恋爱脑去了火车站。

恋爱脑季平行问九希去哪儿。

“去上海。”

“哦,干嘛呢?”

“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恋爱脑季平行点头:“行!我都听老婆你的!”

两人坐了两天一夜,终于到了上海。

袁家。

袁家最近很热闹。

因为袁家的小公主袁九珠要举办十八岁成年礼。

在这个大家还吃不上饭的年代,袁家的条件属实不错。

而作为千娇万宠长大的袁九珠,自然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的。

两个哥哥对她像女儿那样疼爱,家里有什么好的都给了袁九珠。

袁母拎着刚定制好的旗袍回到家,不放心明天的生日宴,又给蛋糕店的老板打了个电话。

袁九珠蹦蹦跳跳从外面回来,看到定制的旗袍,嘴巴一撇:“妈,这个旗袍不好看啊,我要公主裙。”

袁母笑道:“知道了知道了,这旗袍是给你平时穿的,珠珠你过来,试试合不合身。”

袁九珠不情不愿的磨蹭到袁母身边,然后拿起旗袍比划了一下。

“妈,这旗袍多少钱?”

“五块。”

“五块?还好吧。”

五块,是很多普通人三天的工资,袁九珠却习以为常。

因为两个哥哥在国外做生意,经常给她带很多进口物件儿。

说到两个哥哥,应该到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