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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希到了京城,租的小院子,只带了几个下人,低调的很。

官职很快就分配下来,九希与状元进了翰林院。

这是个很清贵的地方,日后都是入内阁的后备人选。

九希隔天就骑着小毛驴上朝,其余官员从轿子里下来看到冲空气打喷嚏的小毛驴时,差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谁的毛驴?这是驴该来的地方么?简直是胡闹!”

户部尚书掐着小撮胡子,满脸的不赞成。

“估摸是这批新入仕的官员吧,家里没点弟子的,都穷的很,有驴......”

说话的人顿了顿,绞尽脑汁去形容:“也算不错吧,就是有些调皮了。”

户部尚书被这话惊的扯掉了一根胡子,龇牙咧嘴道:“呵!本官倒要看看是哪个蠢瓜想出来的妙招。”

然而左等右等并未见到毛驴的主人。

众人见状,也只能作罢。

九希来的最早,早到开宫门的护卫军看到从白雾里慢悠悠走出来的小毛驴时,手里的馒头都掉在了地上。

直到毛驴叼走地上的白馒头,又冲他打了个喷嚏,护卫军从梦中惊醒。

“兄弟,帮我看着下官的爱驴,诺,这是它爱吃的黄豆,喷香,劳烦你帮忙,呐,这是自家种的果子,你查查。”

护卫一脸震惊,看着渐行渐远的九希,又看看撅起嘴巴往他手里拱的毛驴,啼笑皆非。

等所有官员都进了皇宫,一辆低调奢华的轿子路过毛驴时,一只手揭开了轿帘。

“这是谁家的坐骑?”

坐.....骑?行吧,勉强也是个坐骑。

帮忙看管毛驴的护卫一言难尽,毕恭毕敬道:“回太子殿下,这是新科探花郎的穆大人的.....额.....坐骑。”

九希人微言轻,站在文官尾巴处打哈欠。

忽然听到人群一阵骚动,这些叽叽歪歪争吵不休的文武百官,齐刷刷看向她所在的方向。

九希倒没自恋到认为这些人是在看自己。

随大流回头,待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时,又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盘算着下朝后吃啥,顺带拐去秦振府上,把穆氏的嫁妆取回来。。

第一天上朝,根本轮不到九希这些小虾米讨论国家大事。

九希在摸鱼的时候,就听见一道虚弱的声音说了句什么,转而便听见皇帝点名九希。

九希:“.......”

真是个狗东西。

一天混过去后,九希愈发觉得这上朝没意思,得尽快报仇虐渣,这样才能躺平游山玩水。

下了朝,九希溜的最快。

当百官走到宫门处时,终于看见了毛驴的主人是谁。

那坐在小毛驴背上摇头晃脑的人,不是探花郎又是谁?

瞬间就觉得美男滤镜碎了一地。

“不成体统啊!”

魏延望着摇摇晃晃离开的九希,嘴角微微上扬,但很快就被虚弱代替。

晚上,九希瞪大眼睛,望着骑在小毛驴背上的某人,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不知太子殿下深夜降临寒舍,有何指示?”

魏延利落的翻身下了小毛驴,身上哪里还有白天虚弱的影子?

“你好像并不意外我的身份?”

九希打了个哈欠:“知道又如何?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过还是感谢太子殿下借给下官的船。”

魏延挑眉。

“就这些?”

九希腹诽:来了来了,她就知道这厮靠近自己没安好心。

这厮是先后太子,最后登基的人却是叶慎那阴险小人,九希很好奇其中发生了什么。

原主死的早,对于后面的事没有记忆。

但九希既然见过魏延的另一面,那就证明这太子并非表面的虚弱无争。

生在皇室,九希不信没人会对皇权不感兴趣。

“太子殿下不如开门见山,下官愚钝,您得提示些什么。”

“你不想为穆丞相正名么?秦九希?”

被人揭穿老底,九希终于对魏延生起了些许兴趣。

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九希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太子殿下不告我欺君之罪?”

“欺君?呵呵,本殿如果告诉你,本殿要弑君呢?”

“为何?你是中宫嫡子,不出意外,皇位迟早是你的。”

魏延目光直视九希:“你当真这么想?这可不符合你的性格。”

“太子殿下想要我做什么?”

“你母亲是青云道长的弟子,本殿需要一味药,这味药,只有青云道长有,无色无味。”

“我的好处是什么?我怎么确保,不被兔走狗烹?”

魏延直视九希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本殿是你的亲哥哥,这事穆丞相也知道,以你的医术,不是很轻易的就能断定本殿所言非虚么?”

确实,就在刚刚,九希感受到了这具身体与魏延确实是直系血亲。

但皇室的人,骨肉相残也不是没有。

魏延也不想逼九希,递给九希一块令牌:“这是我手底下的私军,你问穆丞相,是真是假,一问便知。”

九希打量手上的令牌,上面刻了个木。

木家,穆丞相,叶魏延,穆九希......

九希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这令牌材质非同寻常,九希想到了前朝木家皇室,那个存在了三百年的木氏皇朝。

如果猜测成立,那么原主与穆府的覆灭,便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当今皇帝,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大安国建国也不过几十载,开国皇帝是如今皇帝的父亲,命短,登基不到十年,便死了。

此后便是皇帝继位,而死了十几年的皇后来历不明,据说知情的都死了。

而魏延虽然是太子,皇帝却并未给他多少实权。

九希忽然又想起,自己忽略过的一个问题。

那就是,秦祁虽然身上与原主也有相似的血脉,但并没有魏延这么浓郁。

看来,原主身份确实很迷。

穆丞相远在刘家镇,就是一来一回也要两三个月,九希等不及。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

入夜,一个透明的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牢。

秦无双趴在稻草堆上喘气,背后的鞭痕血淋淋的,一动便会牵扯到伤口,疼的她冷汗直冒。

忽然,秦无双感受到了什么。

“秦无双,你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才处心积虑的弄死我?”